第1章 一位坐台小姐的誌氣
(華庭VS雲初:從相敬如冰到夜夜歡寵,是怎樣一種體念!)
(這是二十年之後的事情,主角是容華庭和薑雲初,瑾西和桑榆在這個故事裏已經是沉穩內斂的中年人了!)
華麗的流蘇窗簾,遮住一室旖旎春色。
一夜澎湃,她叫得嗓子都啞了。
第二天早上。
薑雲初揉著酸脹的腰從床上坐起,覺得身體疼得有些過分。
這男人,屬狼的吧?
而且還是特別特別餓的那種狼!
她腹誹兩句,一扭頭,正對上容華庭那雙深邃如瀚海的黑眸。
她嫣然挽唇,柔聲問:“容先生,昨晚睡得還好嗎?”
他俊臉陰鬱,語氣冰冷:“說吧,多少錢?”
“談錢多傷感情呀!”她漂亮的眼睛眯起笑意:“咱們不如來談談……”
他冷聲打斷:“十萬!”
十萬塊!
晉城最頂級的坐台小姐,一晚上也掙不了這個數。
容華庭扯過薄毯遮住關鍵部位,下床打算為昨夜的荒唐買單。
薑雲初卻拉住了他的手腕:“我不要錢!”
“不要錢?”他冷嗤一聲:“那你要什麽?”
她笑容嫵媚:“我要你!”
他暗眸微眯:“還想再來一次?”
“不是!”她坐起身,正色說道:“容先生,我叫薑雲初,我想做你的妻子!”
“……”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奇怪。
片刻後,他唇角勾起譏嘲的笑意:“一個坐台小姐能說出這樣的話,真不知道我是該誇你有誌氣呢,還是該笑你癡人說夢!”
“容先生!”她倏地提高了音量:“我是認真的!”
“十萬塊,把賬號給我,我這就轉給你!”
“我說了我不要錢!”
薑雲初從枕頭下摸出手機,揚起下頜挑釁道:“容先生,這裏麵有我們昨晚在一起的照片和視頻,如果你不娶我,我就將它們放到網上,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們容家所有人都因你而蒙羞!”
說話間,她點開了其中一段視頻。
血脈噴張的曖昧畫麵,隻一眼,就讓容華庭麵紅耳赤,怒從心起。
“你還敢拍照威脅我?”
他氣急敗壞,奪過她的手機直接就扔進了魚缸裏。
薑雲初無所謂的聳聳肩:“容先生該不會以為我會蠢到沒有雲備份吧?”
容華庭雙目猩紅:“你到底想怎樣?”
“我就是想嫁給你呀……”
“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她……”
“我知道!新晉影後薑詩兒對吧?”
提到薑詩兒,薑雲初的眼神驟然冷了下去。
忽然就覺得有些累。
身體也疼得有些反常。
她深吸一口氣:“容先生,你好好想想吧,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如果我在民政局等不到你,那你就準備著讓身邊的親友都去欣賞你和我的激晴視頻吧!”
說完,她掀開被子就去了浴室。
容華庭氣得心口炸痛。
他這是被一個女人給訛上了?
睡了一夜,就想做他容華庭的女人,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他輕哼一聲,轉身正要去打電話,視線卻被床單上的血跡狠狠紮到了眼睛。
那血跡看上去還不止一處,赫然昭顯著他昨夜有多粗暴和激烈。
他蹙眉暗道,這女人,難道還是處?
不不!
這年頭,哪還有什麽處?
一定是這女人為了訛他,特意去醫院做的一層膜!
他渾身散發出生人勿進的冷冽氣場,走到陽台邊熟練的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一接通,他便怒聲吼道:“嚴錚!你特麽從哪找來這麽奇葩的坐台小姐?你快害死我了你知道嗎?”
“坐,坐台小姐?”
嚴錚茫然道:“我確實說過,要找個漂亮妞為你接風洗塵,鬆筋解乏,可是你要為你的薑詩兒守身如玉,當場就拒絕了我的好意呀!”
“不是你找的人?”
“當然不是!昨晚在銅雀台喝完酒之後,我就回家了……”
“銅雀台?”
容華庭捏著發脹的眉心,回憶片刻,沉聲道:“一定是銅雀台的酒水有問題,你幫我查一下,誰在我的酒水裏動手腳了!”
“我靠!你被人下藥了?”嚴錚在那頭沉默片刻,遲疑問:“你……你破處了?”
“破你個頭!”
容華庭沒好氣的嗆了他一句,視線觸及床單上的血跡,不由得又加了一句:“再幫我查一個叫薑雲初的女人!她的所有資料,兩小時之內,發我手機上!”
“薑雲初?昨晚是這個叫薑雲初的女人破了你……”
嚴錚的話還沒說完,容華庭已經黑著臉掛斷了電話。
浴室門哢嗒一聲打開,薑雲初裹著浴袍走了出來。
她皮膚很白,五官精致秀氣,就算是浴後素顏,也美得令人心動。
特別是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眼神很涼,眼尾卻微微上挑,天生帶了些嫵媚味道。
禁忌與誘惑,全在她一個不經意的眼波流轉之間。
這樣的女人,做小姐,可惜了。
可是一想到她存在雲空間的那些照片和視頻,他的惋惜便全部轉化成了憤怒。
“薑雲初,你以為爬上我的床睡一晚,就能成為我容華庭的妻子?”
“是!我希望三天後,你能改口叫我老婆!”
她表情坦然,毫不避諱的在她麵前穿上內衣和裙子。
至於小褲,昨晚不知道被他扔哪裏去了。
她也懶得再找。
穿上鞋,她含笑轉身:“容先生,三天後,民政局,咱們不見不散!!”
“你……”
他氣結,想要攔住她,她已經拉門走了出去。
薑雲初一走出酒店大門,夏日的熱浪便熏得她頭暈目眩。
腿心處很疼,每走一步都像是被重新撕裂一般。
好在旁邊不遠處就有營業廳,她去買了新手機,又補辦了一張電話卡。
然後去超市買了內褲。
換上的時候,發現腿心隱秘處還在出血。
該死的容華庭,八輩子沒碰過女人嗎?
粗暴成這樣,和畜生有什麽分別?
一想到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以後每日每夜都要承受他粗暴的對待,她覺得身體上的疼更加不能忍受了。
不得已,隻能打車去了醫院。
她去晚了,拿到號,發現前麵還有三十多個人在等候就診。
她在等候區找椅子坐下,打開了新手機。
剛一開機,就有來電打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號碼,眸色便黯了幾分:“喂……”
男人低緩陰冷的聲音傳來:“順利嗎?”
她咬了咬唇:“嗯……,挺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