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腳踹她下床
“好!你找機會將這個東西插在喬玉笙手機的充電接口上,插上之後,這上麵會有一個紅色的小提示燈,大約十秒到十五秒之後,這個紅色的小提示燈就會變成綠色,你再把這東西從喬玉笙的手機上拔出來……,懂了沒有?”
容瑾西一麵說,一麵用自己的手機做示範。
插上,十秒到十五秒之後,紅燈變綠燈,再拔出來。
楊蓉蓉不笨,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容先生,我懂了!”
她沒有問這金屬片是什麽。
反正容先生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她照著他的話去做,終歸是虧不了的。
容瑾西在醫院和楊蓉蓉見麵的同時,醉醺醺的夏桑榆已經被手機吵醒了。
她抓了抓有些淩亂的頭發,接電話道:“玉笙,怎麽了?”
喬玉笙哭著說:“桑桑,桑桑你一定要幫幫我……”
“又怎麽了?”
“桑桑,我需要一筆錢……”
“多少?”
“十萬!你借給我十萬塊吧,我以後有錢了一定會還給你!”
喬玉笙已經走投無路,桑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夏桑榆的酒意瞬間就散了。
她坐直身體,認真的思量了一會兒,擰眉道:“喬玉笙,你沒錢吃飯,沒錢住店,沒錢看病我都可以把錢借給你!可是你要用我的錢去養你藏著的那個孩子,我恐怕就無能為力了!”
“桑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一直都在幫你呀!我早就給你分析過你眼前的處境,以你目前的實力,你根本養活不了一個孩子!”
“嗚嗚,那我怎麽辦啊?”
“把孩子交給夏摯老先生,夏摯老先生會給你一筆錢,一筆足夠你揮霍一生的錢……”
夏桑榆一直都想要喬玉笙將孩子交出來,而現在,似乎正是個最好的時機。
逼一逼,這個孩子喬玉笙就藏不住了。
喬玉笙卻在電話裏麵嗚嗚的啼哭,斷斷續續的說道:“嗚嗚,我舍不得這個孩子……,我先天性輸卵管畸形,這個孩子就是上天給我的補償,失去他,我就永遠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那你隨便吧!我也懶得管你了!”
桑榆冷淡又強硬的丟下一句,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明眸中有寒光湛湛,雙手已經無意識的攥成了拳頭。
喬玉笙這個該死的女人,腦回路不知道是怎麽長的,都已經走到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居然還想要霸占她的兒子。
她心裏雖然有些擔心,可還是決定逼一逼喬玉笙。
容瑾西拉開車門,見她酒醒了還有一些意外:“酒醒了?”
“嗯!我根本就沒醉,就是太困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她往裏麵挪了挪,把足夠的空間留給了他。
因為孩子的事情,兩個人一路上都是各懷心事,連話都沒怎麽說兩句。
回到容氏公館,已經快要到晚飯的時間了。
容淮南和金寶寶是很少在家吃晚飯的,阮美玉住在北院兒,有她自己的廚師和傭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來主樓這邊。
所以晚上吃飯的時候,就隻有瑾西桑榆兩口子和容老爺子三人。
飯菜十分豐盛,容老爺子帶來的藥酒也十分香辣順口,三人說說笑笑,氣氛十分的和諧融洽。
夏桑榆聞著那藥酒挺香的,原本還想要喝一小杯,沒想到她剛剛喝了半杯,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其實,她以前酒量真挺好的。
沒想到這具身體對酒精十分敏感,真正是一沾酒就醉了。
容瑾西抱起她:“爺爺,桑榆醉了,我先送她上去休息。”
“去吧去吧,你們都好好休息!”容老爺子笑眯眯的神色當中,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得逞的味道。
容瑾西抱著夏桑榆一進屋臥室,整個人就呆住了。
隻見臥室裏麵灑滿了嬌豔的玫瑰花瓣,牆角點著香薰燈,香薰燈的燈罩上麵,是男女男女各種姿勢相擁糾纏的圖像。
真的很羞澀,因為有的圖像還在動。
不用問,他也知道這是爺爺吩咐下人安排的。
將夏桑榆放在床上,他轉身就想要去開大燈。
衣角卻被桑榆緊緊拽住“瑾西,別走……”
她雙頰酡紅,呼吸急促,嘴唇向花瓣一眼微微張開,似乎正在邀請他去品嚐其中的甘美芬芳。
他喉結微微滾動,瞬間就覺得體內有燥熱湧動。
這種感覺熟悉有陌生,他的浴望正在體內奔湧,急切的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
他抬手扯掉領帶:“夏桑榆,這可是你先主動的……”
桑榆迷迷糊糊間也覺得身體異樣的酥癢難耐。
她是活過兩世的成熟女人,自然清楚自己現在想要什麽。
迷離的視線當中,俊朗的男人正在扯領帶,正在急切又克製的解襯衣紐扣,一顆,兩顆……
再完美不過的健壯身材坦露在她的麵前,小麥色的肌,膚,胸前兩點曖妹的茱萸,微微隆起的腹肌,引人想入非非的人魚線……
她簡直看呆了過去。
這世上,真的有這麽完美的男人,這麽完美的身材嗎?
她臉紅心跳,撐起身體撲進了他的懷裏:“瑾西……”
容瑾西被她一下子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下一秒,他被她壓在了身下。
他有些惱,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是男的在上麵嗎?
正要翻身尋找主動權,她已經急切的低頭吻了下來。
吻就吻吧,她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還十分不老實,直接往他人魚線的尾端摸去。
他渾身仿若觸電一般,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沿著尾椎骨直往天靈蓋而去。
他一個激靈,急忙抓住她邪惡的小手:“夏桑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幹嘛?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麽事情可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
她撲扇著春水汪汪的明眸,又綿又糯的聲音道:“我知道呀,我在犧牲色相誘,惑你啊……”
她再次偎進他的懷裏,軟聲哀求道:“瑾西,把我的《帝寵》變劇吧,求求你,你就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好不好嘛……,隻要你幫我完成這個心願,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他眼瞳中跳躍的浴火瞬間暗了暗。
她是為了帝寵!
隻要能把帝寵變劇,不管在這床上的是誰,她都會心甘情願奉上自己的身體吧?
這樣的想法就好像一盆冰水,直接將他體內的浴火澆滅了大半。
他將她推開一些,沉聲問道:“夏桑榆,你愛我嗎?”
夏桑榆眸光迷離,望著他吃吃笑道:“瑾西你開什麽玩笑?你忘了嗎?咱們是契約婚姻,一年之後就橋歸橋路歸路……,什麽愛不愛的,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這麽點兒事嗎?”
說著話,她又撲過來,對著他上下其手,動作笨拙的去解他的褲扣。
他突然生厭,將她猛然推開,站起身就去了洗手間。
花灑蓮蓬下麵,他混合著情浴與憤怒的俊臉格外迷人,也格外危險。
他討厭女人,更討厭在床上談價錢談條件的女人。
他容瑾西這一生,就算隻能與自己的右手為伴,也絕對不會去碰這樣的女人。
從浴室裏麵出來的時候,他緊繃的身體已經得到了有效的舒緩。
可是回到臥室,看到床褥上那個以一種撩人姿態半睡半醒躺著的女人,他又瞬間看直了眼。
短暫的心猿意馬之後,他憤怒的吼道:“夏桑榆,滾回你的位置上去!”
夏桑榆迷迷糊糊之間,隻覺得頭腦更加暈乎,心房噗通噗通跳得厲害,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裏麵迸出來一般。
她含糊答應一聲,撐著雙手,模模糊糊往自己該睡的那半塊床爬去。
容瑾西看著她像條小寵物一樣爬來爬去,剛剛被遏製下去的浴望再次洶湧的滋生出來。
“該死!”低咒一聲,他避開了視線。
假裝自己眼瞎,什麽都看不見。
他躺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催眠自己說,我一個人在睡覺,這張床上隻有我一個人,我很困,我什麽都不想想,什麽都不想做,我隻想放鬆,放鬆,睡覺……
身邊的女人突然翻了一個身,綿軟的聲音哼哼道:“桑桑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帝寵變劇……,我一定會讓他演男主角的……,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都會做到……,我發誓,我一定可以……”
餘下的話都化成了一聲唉喲。
因為容瑾西忍無可忍,一腳將她踹下了床。
容瑾西氣悶壞了。
一個化瓶男,到底哪兒好呀?
別的女人對著化瓶男怎麽發花癡都可以,可他容瑾西的女人絕對不行!
她對那個男人如果再這麽念念不忘,那麽他隻有想辦法阻攔《帝寵》的改編了。
容瑾西有些煩躁。
他翻了個身,又想著自己這是怎麽了?不說好隻是為期一年的契約婚姻嗎?不是說好一年之後就分道揚鑣互不幹涉嗎?
她要喜歡誰,要為誰寫小說那都是她的事情,與他有什麽關係?
香薰燈不斷散發著甜膩催人的香氣,燈罩上麵那對男女在燈光的映照下鮮活生動,活色生香。
浴望再次變得如岩漿一般滾燙。
他轉過身正想要將身邊的女人攬入懷中,卻見床上空蕩蕩的,隻有他一個人。
夏桑榆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反而睡得十分舒服。
隻不過她的舒服並沒有維持多久,便被容瑾西撈起來,十分粗暴的扔回了大床。
床雖然很軟,她還是被震得清醒了一些:“又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