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女員工
安夏和任羽詩的矛盾,完全沒有緩和的跡象,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傾向,整個劇組都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之中瑟瑟發抖,可是身為導演,黃導對這種場麵卻好像樂見其成似的。
他覺得安夏說的十分有道理,隻要不像盛培凡那樣,鬧出那麽大的事故,把整個劇組都拖下水,他倒是很願意看到這兩個女演員暗自爭鋒。
在他的教導下,安夏成功的把一個想要當小三的女配角,演出了正宮的氣勢,每次和女一號對戲時,眼神都像在看著一個企圖上位的狐狸精。
那種狀態,就像她站在盛時霆的身邊時一樣,有了寵愛,就變得特別有底氣,簡直是肆無忌憚。
任羽詩有時候甚至會被她的眼神,語氣弄得節節敗退。
“導演,我覺得她對角色的理解方式是不是有些問題?怎麽能夠這麽演呢?”任羽詩最終還是忍不住,去找導演了,“她角色設定就是一個嫉妒女主想要上位,企圖拆散男女主的小三,她現在的樣子,好像她才是男主的妻子一樣。”
“這有什麽不對的嗎?”安夏咬著一個蘋果,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身上的戲服還沒有脫下來,“看來你根本沒有了解過這個角色背後的故事吧?女三號和男主打小就認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小一直是男主默認的未婚妻人選,這樣的一個女人,當然會有正宮娘娘的底氣了。”
她的理解沒有任何問題,她找了原作者,要了大綱和人物背景,就是這個作用。
就像任羽詩一樣,她不是也一直認為自己才是應該陪在盛時霆身邊的那個女人,覺得是安夏搶走了她應有的幸福和愛人嗎?
同樣的身份,同樣的立場,同樣的舉動。怎麽換了一個角度,任羽詩就受不了了呢?
也該讓她嚐一嚐,這種每天被人惦記著男人的惡心感覺了。
“這是嫂子你的個人理解罷了,我覺得……”
“你有什麽好覺得的?演好自己的角色不就行了麽?導演都沒有意見,你為什麽有這麽多的話。”安夏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她臉上的妝容還沒有卸掉,精致的眼線配上她的白眼,格外的不屑。
卻看的導演異常滿意。
身為惡毒女配,就應該有這種妖豔賤貨的氣質,很好,她表現的非常好。
“我覺得安夏的表演沒有問題,一個小三端著正宮的氣勢,這難道不是更惡心人的嗎?”
女配本身就是用來襯托女主的,安夏演繹的越惡心人,觀眾就會越買賬,對女主形象的襯托也就更加完美。
更別說安夏的演技還十分青澀,全靠剛入行的靈氣撐著。任羽詩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考慮,都是得益的那一方。
黃導實在搞不明白,她有什麽不滿意的,還要鬧到這裏來提意見?
“既然導演對我們有什麽不滿意的,那我今天就先收工了,告辭了。”
安夏說完就把蘋果核扔到了垃圾桶裏,拍了拍手就去換衣服了。
回到了休息室,安夏隨手就把門給鎖上了,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秋秋快過來幫我換衣服,這衣服太重了,我受不了了。”
沉穩的腳步聲響起,溫熱的手掌落在了腰上,安夏還沒有反應過來,手的主人就直接扯開了她的腰帶,將她的戲服剝落下來。
這動作之幹淨利落,活活讓安夏抖了一下。
“我的天呐!秋秋你怎麽把戲服直接脫到地上了?趕緊撿起來掛好!我明天還要穿的一套戲服隻有一件!”
話剛說完,安夏就感覺到不對勁了,身後的陰影好像格外的高大,這是杜秋秋不應該有的身高。
回頭看去,安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瞬間就無語了。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一進屋就直接脫我衣服,你耍流氓嗎?”
她有些撒嬌意味地伸出手,“快把我從戲服裏抱出來,然後幫我把衣服掛起來。”
衣服是有一件脫的,盛時霆成功的讓整個戲服落到了地上,她雙腿被包裹在層層疊疊的布料中間,連腿都邁不開了。
盛時霆輕笑著把她抱了起來。
“傻丫頭,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的嗎?連房間裏的人是誰都不看清,直接就敢脫衣服了。”
“因為這房間裏的鑰匙除了我,隻有秋秋有,就連佳佳我都沒有給她。”
而且盛時霆提前來也沒有跟她說一聲,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把安夏擱在了沙發上,盛時霆任勞任怨的去整理地上那套戲服。
然後發現這衣服還真的有些分量,難怪剛剛安夏一進來就在喊太重了。
找了一套自己的便裝換上,安夏簡單的梳了梳頭發,回頭問盛時霆,“你怎麽突然過來了?秋秋呢?”
“和弟弟在一起,安全的很,你放心吧。”盛時霆握住了她的手,“收工了吧,我們回家。”
安夏笑的甜,“好的呀,我們回家。”
剛一走出房門就撞見了任羽詩,安夏有些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任羽詩第一反應就是想要上來打個招呼,並且解釋一下之前的事情。可是一撞上安夏的眼神,她的腳步就停頓了。再發現盛時霆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她就更加沒有上前的勇氣。
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兩人從她身邊走過,腳步不停,頭也沒回。
當和盛時霆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她感覺心口疼的她都要昏死過去了。
不過是一步棋沒有走對,怎麽就發展成這個樣子了呢?
“任小姐的表情還真是可憐。”安夏絲毫沒有同情心的說著,“如果不是因為他看上的是我的男人,屢次也都是在對我出手,說不定我還真的會覺得她很可憐。”
“好了,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多看看你的男人,也就是我。”盛時霆碰著安夏的臉頰,看著她水潤的雙唇,第一反應就是要吻上去。
安夏卻猛地抬起手阻止了他的動作,“你等等,先別親!”
盛時霆些哭笑不得,“車裏誰都看不到的,這也害羞嗎?”
“不是的,我見到了一個人。”
哪個把任羽詩撞到水裏的女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