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吻暈了
焦躁的走來走去,安夏忍不住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是認真的?這個房子你真的是給我的?現在就在我名下?”
已經是第三次聽到了這個問題,盛時霆不再給選擇性失憶的安夏解釋,而是選擇直接把房產證拿出來。
“看清了嗎?是不是你的名字?”
這一刻,安夏終於是放棄了掙紮。
“你是不是發燒了?還是直接瘋了?”安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好端端送我這麽貴重的東西幹什麽?我又不是沒有房子住!”
她可還有父親留給她的遺產呢。
“難不成隻有發燒了才能給你東西嗎?”盛時霆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不然你就當我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好了。”
安夏的嘴角抽出了兩下,“行吧,你說的都是對的。”
反正這個房子都已經在她的名下了,還能說什麽呢?她總不能拿去賣掉。
“盛時霆。”安夏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在追我嗎?”
盛時霆狠狠的挑了挑眉,忍著想要給安夏一個爆栗的衝動,“是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不,你已經盡力了。我知道。”安夏忍不住揉了揉額角,“我隻是好奇,用這種財大氣粗的方式追妹子,是誰傳授給你的?”
擰了擰眉,盛時霆正要說這不是他的套路,他的設計隻給安夏一個人。話還沒有說出口,管家就忽然敲了敲門。
“少爺,少夫人,晚飯已經好了。”
聞言,安夏一個鷂子翻身直接就從床上跳起來了,“馬上就來!”
盛家的廚子不僅僅是手藝好,現在還能及時的解圍了,簡直不能更機智。
隻是安夏才剛剛掙紮了一下企圖離開,就被盛時霆扣住腰肢,直接按在了床榻上。
“你幹嘛?”安夏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要去哪?”盛時霆挑眉,態度滿是強勢。
原本很有底氣的安夏,突然有點結巴了,“吃……吃飯啊,不然還能幹什麽啊?”
原本盛時霆隻是看著安夏這副想要跑路的樣子,想要逗逗她而已。可是現在看著她驚慌臉紅的樣子,盛時霆突然覺得有點熱了。
“夏夏。”盛時霆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想吻你了。”
安夏:“……你說什”麽?
後麵的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安夏就被吻了個正著,盛時霆唇舌的攻勢毫不留情,沒用多久她就丟盔棄甲了。
臉色酡紅的靠在盛時霆的懷裏,安夏的呼吸急促,隻感覺大腦一陣暈眩,呼吸都變得不穩當了。
“哪個你先冷靜一下……”安夏試圖掙紮一下,結果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昏昏沉沉的,沒意識了。
看著在他懷裏閉著眼睛呼吸還不怎麽平穩的安夏,盛時霆的內心一度十分複雜。
居然暈了。
活生生吻暈的嗎?
他什麽時候有這麽神奇的技能了?他怎麽不知道?
歎息了一聲,盛時霆最後在安夏的額頭上親了親,輕手輕腳的給她蓋上被子,起身離開了。
那麽問題來了,安夏真的被吻暈了嗎?
是的。安夏就是被吻的暈過去了。
不僅暈了,而且還一覺睡到天色大亮,連盛時霆半夜端過來的夜宵都沒能把她喚醒,第二天睜開眼睛太陽都晃眼睛了。
回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麽,安夏嘴角抽搐了兩下,臉色爆紅,耳朵燙都要熟了。
她寧願選擇被活活打暈,也不想因為這種屈辱的理由昏過去好麽!
這一覺醒來怕不是要被盛時霆給活活笑死了?
抱著這個念頭,安夏在床上磨蹭了好久才起來,可等到她走到客廳管家才告訴她,盛時霆一大早就已經走了。
十有八九是怕她尷尬。
這男人在該貼心的時候還真的是很貼心了。
簡單吃了午飯就出發去公司了,安夏在路上還接了個杜秋秋的電話。
“夏夏,孤兒院哪邊是怎麽回事啊,那些拆遷的人怎麽都走了?”
“走了不就夠了嗎?為什麽走還重要嗎?”安夏揉了揉額角,“總之,我已經找到路子了,酒吧那邊的工作也不會再做了。你能辭也就辭了吧,照顧好自己最重要。”
她在酒吧那邊,不僅做不下去了,還惹了不少的事情,杜秋秋身為她的朋友,在酒吧那裏的日子估計也不會太好過。
“這些我心裏都有數,夏夏我隻想問一句,你那邊危險嗎?”杜秋秋的語氣裏麵滿是嚴肅。
“或許危險吧,但我來錢的路子是正當的,這點你可以放心……我已經到公司門口了,先去上班,有什麽話回頭再說。”
說完安夏就把電話掛斷了,不繼續和杜秋秋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
深呼吸了一口氣,安夏直接走進了公司,不過好在這次公司裏的員工對她的態度自然了不少,看來是已經將之前的事情壓下去了。
直接走到了頂層樓,安夏站在了盛時霆的辦公室門前,正要伸出手去敲一敲房門,忽然就被另一隻手給搶先了。
抬頭看去,安夏見到了明顯來者不善的任羽詩。
“嫂子,你來了啊。都這個時間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上班呢。剛剛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個員工這麽不懂事,居然直接走上來敲門了。”
任羽詩綿裏藏針的同時,臉上還帶著甜蜜蜜的笑容,“不過嫂子這個時間來,恐怕不是來上班的吧,是找大哥有什麽事情嗎?需不需要我來幫你轉達?”
“我人都已經到這裏了,還需要轉達嗎?你這心操得也未免太多了。”安夏和她的裝模作樣不同,直接翻了個白眼。
伸手就直接推開了門,安夏似笑非笑的回頭看去,“對了,我剛剛敲門,隻是禮貌性的象征一下,這個門是可以直接用我的指紋解鎖的,我大大方方進來就好,你就不一樣了。”
這任羽詩不就是字字句句,都想要凸顯她和盛時霆關係很不一般嗎?那就讓她來看一看,真正的不一般是什麽樣子的。
臉上還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任羽詩的內心其實已經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