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誰暗算勞資!
驚慌的捂住了小腹,安嬌猛地向後退了兩步。
“你別過來!你別想傷害我的孩子!”她簡直目眥欲裂,“剛剛把我推下樓去還不夠,現在還想要對我下手嗎?”
安夏:“……你是選擇性失憶了嗎?難道剛剛把你推下去的人不是盛時霆嗎?”
更何況剛剛要不是她擋在路中間,盛時霆也不會動手了,她純粹就是活該,現在還想把鍋甩到她的身上?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安嬌捂著耳朵,活的好像一個瓊瑤劇,“就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你別過來!別過來!”
安嬌的戲才剛剛演到一半,安夏就攔住了已經動怒的盛時霆,了然的挑了挑眉,俯身湊近她耳邊。
“繼續裝,千萬別露餡,你最好期待,你能安穩裝到訂婚當天。”
安嬌依舊驚慌的大喊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裝瘋賣傻哭鬧上吊,安嬌這一套連招簡直得到了她媽媽的親傳。
“回去吧。”安夏看向了眸光深沉的盛時霆,“你是時候該心疼你的弟弟了。”
正在外麵來回打轉不敢麵對的盛時景,忽然就聽到了這句話,警惕的抬起了頭。
剛好對上安夏帶著幾分憐憫的眼神。
他有些懵逼的看向了盛時霆,“哥,這是怎麽了?”
盛時霆沒有多給他一個眼神,起身輕飄飄的同安夏離開了。
徒留他一個人在病房,麵對眼神殷切的安嬌。
“你你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安嬌生動的詮釋了,什麽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她隻在醫院裏住了一晚上就出院了,當天晚上就摸到了盛時景的床上。
一頭長發鋪散開來,像極了從恐怖片裏爬出來的女鬼,大半夜的直接把盛時景嚇得摔床底下去了。
“嫂子!嫂子你救救我吧!”盛時景簡直要哭了,“再這樣下去我怕是直接就涼了啊嫂子!誰能受得了評論一天三次的突然爬床啊!你看看她現在的狀態,就像個索命的女鬼啊!”
他說著還有些委屈,“孩子不是沒事嗎?她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安夏:“……”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帶著金絲眼鏡淡定翻書的盛時霆,忍不住問出了內心中埋藏已久的問題:
“你這個弟弟他……是不是傻?”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盛時霆抬眼,“別嫌棄,也是你弟弟。”
安夏重重的點了點頭,“好的!”
這個時候還當安嬌懷孕了,這不是傻是什麽?
完全沒有注意到,盛時霆說這也是她弟弟這句話有什麽問題。
“你們兩個真是……太過分了!”盛時景憤怒的站起來,氣衝衝的離開了。
安夏笑的臉上的傷口都要複發了,“後天就要訂婚了,他的悲慘日子這才剛剛開始呢。”
淡定的瞥了安夏一眼,盛時霆閃爍的眸光被擋在了鏡片後,狹長的桃花眼裏帶著笑意,“或許吧。”
隻覺得他戴了個金絲眼鏡似乎變得越發斯文敗類起來了,安夏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我先去休息了,再……”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安夏的手腕就被拉住了,一個吻來的洶湧又突然。
細細描摹著安夏的唇線,盛時霆眯眼,聲音喑啞,“晚安。”
體溫和心跳一起飆升,安夏眸底帶著盈盈的水光,說話都結巴了,“晚……晚安。”
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安夏直接砸到了床上,臉頰滾燙滾燙的。
完蛋了完蛋了,剛剛被親她不但沒有還給盛時霆一耳光,反而還習以為常了!
這簡直是人性的淪喪啊!
因為這一個吻,安夏一整晚睡得都不怎麽安穩,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起來了,一開門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守在她房門口的安嬌。
最近一段時間安嬌的精神狀態都不怎麽好,可直到今天近距離觀察,安夏才明白盛時景那句,安嬌現在像個女鬼,完全沒有半點誇張。
她現在看起來真的像個索命的女鬼。
“你一大清早在這裏嚇唬誰呢?”
“時景現在這樣對我,你一定很得意吧?”安嬌咬著牙,眼神陰冷。
全然一副她會落得這個地步全怪安夏的表情。
“你自己自作孽,還怪我了嗎?”安夏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離我遠點,我看見你就覺得煩心!”
“你別得意!”安嬌恨恨的看著安夏,“我馬上就要嫁給時景了,我才是盛太太!你充其量不過是個小三而已!還有你那個死鬼老爸的房子!也都是我的!”
說到這裏,安嬌好像找到了什麽發泄的渠道一樣,快意的笑了,“你的一切都將會是我的,是我的!”
安夏隻是用一種看著智障的眼神看著她,“年紀輕輕的,多學點法律。還有,別以為你抓著不放的別人也會當成寶。”
視線落在了安嬌的肚子上,安夏雙手抱胸,“靠一個子虛烏有的孩子來綁住男人,恐怕也隻有你才會覺得很驕傲了。”
說完安夏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沒興趣和安嬌繼續糾纏。
轉悠了幾圈還是走到了盛時霆的房門前,安夏敲了敲房門,卻沒有得到回應,剛剛打算推開房門看一下,就被神出鬼沒的管家給攔住了。
真的是神出鬼沒,管家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少爺去公司了,有什麽事情您等他回來再說吧。”
放在門把上的手就這麽收回來了,安夏有些訕訕,“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上班吧。”
“您別去!”管家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好幾度。
安夏奇怪的回頭,“我去上班,有什麽問題嗎?”
“嗯……沒事,我就是覺得,您最好化好妝再去,注意形象。”
安夏:“???”
盛家的管家連這都管的嗎?
狐疑的轉身回房,安夏的手才剛剛放在門把上,還沒來得及用力,房門就被從裏麵打開了。
一塊手帕直接捂在了口鼻,安夏還沒掙紮兩下,異樣的香氣就刺激的她頭腦一陣暈。
在徹底昏過去之前,安夏腦子裏的最後一個念頭是:
誰特麽暗算勞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