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皇

  ,這兩個字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


  一代邪皇,天資絕豔,即便失蹤了接近兩千年,但是,提到這兩個字,依舊會將很多老輩強者給震懾住。


  誰都不認為他還活在這個世上,但是這話從千秋生的口中說出,卻讓人不得不忌諱,不得不相信,不得不顫抖。一代邪皇,又要出世了!

  “你先人板板,以為抬出,就能唬住貧僧?信不信老子將你打碎了,又重新和上?”


  酒肉和尚絲毫不懼,說著便掄起了手腕,一巴掌扇在了千秋生的臉上,一巴掌拍飛了出去。


  這世上敢不懼的人絕對沒有幾個,但是酒肉和尚卻是其中一個。


  這大和尚力氣如牛,將千秋生拍飛了數十裏遠,臉都要打爛,牙齒掉了一地。


  千秋生再也不能保持那一份儒雅,悶哼了一聲,但是卻又不敢還手,更不會罵出聲來,一旦表現出半分不滿,今天肯定會死在這裏。


  自己乖乖的交給酒肉和尚揍一頓,或許酒肉和尚忌諱邪皇,不會將他給打殺,但若是他敢反抗一下,那麽也就肯定活不了命。


  石拓羅也受到了照顧,被酒肉和尚提著一隻腳給甩飛了出去,腦袋插進了一座山峰之中!

  千秋生和石拓羅被酒肉和尚又狂扁了一頓,直到酒肉和尚打得手軟之後,才往嘴裏灌了一口酒,道:“不愧是森羅殿的兩大行者,修為不錯,快趕上當年的無量子和駱駝鐵牛,被老子揍了這麽久都不死,不錯,不錯。”


  千秋生和石拓羅都爬了起來,千秋生身上的骨頭斷了三分之一,石拓羅背上的三對黑羽也被撕下來了一半,兩位邪道的扛把子都灰頭土臉,但是卻又都不敢有怨言。


  秋千生道:“都是酒肉前輩手下留情,不然就憑我們的修為,早就已經屍骨無存。”


  “晚輩也不知酒肉前輩居然在此,多有得罪,還望前輩看在的份上海涵。”石拓羅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他們都知道,是因為的原因,酒肉和尚才沒有殺他們。


  酒肉和尚雙手叉腰,胸膛之上的紋身露了出來,左青龍,右白虎,中間一隻大老鼠,很像一個賣肉的光頭屠夫,道:“本來這世上邪魔有邪魔的道,修仙者有修仙者的道,修佛者有修佛者的道,老子不是那群牛鼻子老道,並不喜歡伸張正義,除魔衛道,但是你們他媽若是惹到了我,就休怪老子打得你們連媽都不認識。”


  這都是什麽前輩高人?滿嘴都是粗話,讓千秋生和石拓羅連連結舌,麵麵相覷。


  石拓羅連聲道:“大人交代過很多次,說,這修仙界惹任何人都不能惹酒肉大師,森羅殿可以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但是卻絕對不能不將酒肉大師放在眼裏。”


  這自然都是客套話。


  酒肉和尚聽得飄飄然,道:“邪皇真的這麽說?”


  “千真萬確。”石拓羅道。


  秋千生也道:“千叮呤萬囑咐了很多次,說酒肉大師佛法無邊,我們若是不開眼惹到了酒肉大師,那就是我們自己在找死,神仙都救不了我們。”


  酒肉和尚幹咳了兩聲,道:“你們邪皇在什麽地方,我倒要去會會他,問問他都是如何管教的門人。”


  若是別人說出這種話,肯定會被人笑掉大牙,但是這話從酒肉和尚的口中說出,卻沒有人笑得出來。


  千秋生道:“邪皇大人才剛從銅爐山出來,得到了一件上古邪道聖物,如今正在閉關祭煉,相信很快就會出關,到時必定會親自去拜會酒肉大師。如今森羅殿的一切事物都由邪皇少主主持。”


  “你們森羅殿的破事,老子不想管,乖乖將馭獸齋的《金蠶經》交出來,就放你們一條活路,若是不交出來,今天老子就將你們全部都超度。”酒肉和尚道。


  千秋生和石拓羅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難色,但是當他們的眼睛盯在酒肉和尚那粗壯的手臂之上後,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千秋生恭敬的一拜,道:“《金蠶經》在少主的手中,晚輩向少主求回經書之後,必定在三日之內親自送到馭獸齋,到時定然會備上一份厚禮賠罪。”


  千秋生和石拓羅都很緊張,看到酒肉和尚沉吟不語,千秋生連忙又道:“以酒肉大師的修為,若是想要取晚輩的性命,就算晚輩逃到天涯海角,都必死無疑。”


  “好,就這麽定了,若是三日之內,你沒有將《金蠶經》送回馭獸齋,老子定然把你揪出來,虐你千百次。”。


  酒肉和尚性格乖張,聲音就像暴雷,震得千秋生一陣耳鳴,邊拜,邊退。


  千秋生和石拓羅帶著剩下的一群森羅殿的邪人,快速的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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