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人族對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全麵的性質,一個頃刻間就爆發出偉岸姿態,他盯著前麵的那個翩翩少年。
“嗬嗬,還真是不錯的人,不過有時候,我們失去的東西還更多,我們的種族再也沒有機會,變成那個樣子了。”他低下頭,痛苦的說了一句。
是的,他們再也沒有機會了,因為成功的不是自己,也有可能是失敗的,他銘記著曾經的詛咒,那是永恒不滅的。
“你們懼人族不是天生就懼怕人族的吧?”徐動反問,那時候他們都抬起頭來,因為確實如此,他說的很對,他們的確不是天生就懼怕人族,而是曾經的一個詛咒,一個永遠都不會消失的詛咒。
那個懼人族的族長摩耶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是的,這一切都是我們的詛咒,永遠沒有辦法消失的詛咒,除非這個宇宙的全部人族都破滅,那樣我們才有機會。”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們究竟是什麽,奇形怪狀的東西?”徐動看著他們變成的那個模樣,感覺頭皮發麻,內心充斥著不安,如果解除了那個詛咒,他們會毫無顧忌的殺人。
他們都在靜靜的等待審判,任何一個人族都不會放過他們懼人族,因為他們真的很好屠殺,在很久以前,懼人族與人族是好朋友,因為他們連實力都沒有,如何可以被別人感受到威脅?
所以在一次的瘋狂中,他們被人類屠殺了,屠殺的幹幹淨淨隻有一些人離開了,那些人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複活,他們也隱藏了自己,避免被人族屠殺!
然而現在整個宇宙都破滅了,但為何人類還沒有消失?
那麽他們該如何,天又黑了,人族還在,他還在!
“哇哈哈,真沒有想到,我們竟然還是如此,如此受人製裁……”這位強大的存在直接低下頭,他坐在大地上,捶足頓胸……
徐動看著他們,一副頹然的樣子,他們跪在徐動的麵前,說道:“你可以殺了我,放過我的族人……可以嗎?”他是族長,不能退後,但可以祈求他的原諒。
“族長!”
有人怒吼,然而沒有實力,他們便隻有死路一條,跪在大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他們匍匐在地,失望的看著徐動,因為徐動根本沒有回答,他覺得死人不需要一個答案,亦或者……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徐動緩緩的吐出一句話,這句話在人族中猶為流傳,許多人都知道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徐動想要動手殺人了:“你們……現在就去死吧。”
哢!
那麽多的人,全都粉碎了,他們跪在大地上,再也起不來,因為這個地方平靜死了,一個人默默的來到他們的麵前,微微一笑:“你們不用死了,因為我來了。”
那是一個女人,徐動皺眉:“你是誰?人族,還是什麽稀奇古怪的種族?”
她笑了起來,笑的頗為美麗,她取出了環繞身旁的一道流光,這流光一出現,好似變成了一種瘋狂的嗜血猛獸:“去……殺了他!”
她身後那些醜陋的懼人族紛紛退後,他竟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麽幫助他們!
“咻咻咻!”
那流光是一個扁圓形的刀刃,在風速越來越快的時候,那圓刃竟然被火花感染,在耳邊不斷的呼嘯,這是極為奇怪的東西,速度很快,這速度雖然很快,但在徐動的眼中,依舊那麽慢。
“噗嗤!”
嗯……這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被這圓刃傷到的罷了,徐動捂住了肩膀染血,他猛然抬起頭,說道:“給我碎裂!”他直接抓住了圓刃,直接粉碎了這圓刃,圓刃碎裂,割破了徐動的手掌。
那個女人皺眉,然後苦澀一笑:“怎麽會誕生你這樣的怪物?”
“我不是這個紀元誕生的,我是本來就活著的!”徐動冷哼一聲,在聲音還沒有傳入她的耳朵,直接抓住了她的脖頸,說道:“你想要我死?”
“對,沒錯!我想要你死!”她冷漠的說道,哪怕自己已經在他的手中,但是無關緊要了,因為下一刻她就會去死了,然而沒有死,因為徐動放手了。
“看在你的美貌上,我決定放過你了。”徐動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中,這本來就是一句話,讓人無可挑剔的一句話,隻因為她的美貌?!
難道她的實力還不夠看嗎?她憤怒的咆哮,繼續衝了上來,徐動擺了擺手,那人直接飛了出去,砸在遠處的懼人族土地,那些懼人族怒了,憤怒的咆哮一聲,便朝著他們衝了上來:“殺了他!”
即便是死,他們也要憤怒一下,死的壯烈一些,便是在今天,他們要滅殺人族!
再也存留不下人族的一根毫毛!
然而,人真的那麽容易滅殺的嗎,當然不是了,這個世界的人族太頑強了,即便死了那麽多,但還有霸主級別的強者活著,這女人就是一個霸主級別的強者,但徐動是何許人也,他麵對那些人根本不在乎。
“不想死,那就不要動手,因為如果動手的話,後果你們承受不了!”徐動突然咬牙,然後爆發出可怕的威勢,這片天地仿佛為他而生,他冷哼一聲,無數空間與時間都被粉碎,隨後徐動怒斬一劍,這一劍直奔那女人而去!
沐清雨從來沒想過,她竟然會死,而且死在這樣一個異人的手中,為什麽她會死呢,在這個世界裏,她那麽無敵……
“嗬嗬,一群螞蟻,終究不是如天般大巨人的對手。”
當然不是了,他們太渺小了,渺小的徐動都不屑於完全滅殺他們,當然了,那是因為詛咒,可是詛咒不是說沒有救,而是如何撲救!
當年在人類的屠殺中,懼人族的族長選擇了跪下自裁,有的則是帶上了麵具,選擇了麵對人族的侵襲,他們成功了,現在那些成功人士還被供養在他們的心中,那個祭壇,祖宗的供奉位。
“奇了怪了,為何會有一絲心軟呢?”徐動反問,自己也不知道為何,為何他會有一點點的心軟,血刃在他的手中染血,沐清雨抬起頭看著徐動,問道:“你為何不殺了我,那樣便一了百了!”
“我們不同。”徐動笑了笑,“因為不同,所以我不會再對你出手,當然了,如果你繼續找死的話,那我可以成全你,甚至可以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