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總是被人掌控,那麽需要的是什麽,道理全然無有,這兩個人開頭就掌控,他怒了。
他的命運怎可以讓這兩個人掌控呢?
“他們是我們之上的生靈!”這位聖女微微一笑。
“哦?他們很強大?”他冷漠的問道。
似乎根本不在意,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彼時徐動早已經醞釀威勢,似要暴怒殺人!
在前頭的二人,早已經停頓幾下,怒吼道:“給我起來!”
他們兩個人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聖女的拳頭,直接落在徐動的身上,小小的拳頭,竟然生出了一絲古怪。
“哧哧,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放棄吧,不然你隻會死的更慘!”他們怒吼一聲,但很快就停止了,他上前一步,氣勢恢宏!
“死來!”一個拳頭也砸在聖女的拳頭上,那一絲古怪衝入徐動的身軀,竟是寒冷到極點的冰冷。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為什麽你就不相信呢?”她微微一笑,在徐動的眼中,已經變成了不一樣,她退後一步:“咦,怎麽回事,你怎麽會這樣強大?”
“強大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內心不允許你們這般……”他平靜的說,仿佛不在意,可是他的全身都在發抖,那是氣的!
“吼!”一道龍吟,天空落下了一道長長的蛇形生物出現,這蛇形還是白色的,它名為至高龍,這個世界上血脈最強大的存在!
他的名字是至高龍,本來徐動也可以成為那樣的存在,可是他放棄了,也因此成了如今的樣子,他們都恭敬的低下頭顱。
因為他們的存在的都是至高龍之下,所以恭敬也是有道理的。
在至高龍的眼裏,徐動依舊是那麽的渺小,渺小的讓人感覺是螞蟻一樣!
“徐動你隻是一個凡人,難道你忘了嗎?”他憤怒的說道。
這便是凡人與神的差距!
無可替代的差距,天與地的差別,所以其中絕無可能產生另一種結果,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活著不好嗎?”有人冷笑。
徐動則是大言不慚的說:“有的人活著比死了更難過,有的人死了可以名揚天下,你們希望是死還是活著?”
他竟然希望自己死了名揚天下?可是死了怎麽名揚天下呢,不過是一個可笑的笑話罷了,縱然是天才一般的差距,那也是無法擺脫的差距,人不是萬能的。
“哈哈,說的很是偉大嘛,不過忘了告訴你,你記得你的曾經嗎?如果忘了那就忘了,我也不會再提起,可是如果你還記得,那麽必須承天!”他威脅道。
至高龍那麽尊貴的血脈,竟然也會威脅他人,還真是可笑至極,至高龍的威脅沒有產生什麽多大的結果,反而讓徐動不停冷笑:“是嗎,那你還真是偉大呢,逼迫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情,你那麽偉大,這件事不如你來做好了?”
“如果可以做,我當然無所謂了,可是這個世界沒有永恒,我會死,我會湮滅,甚至我會老!”他咬牙切齒,對任何事情,他都沒有自己的見證,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麽,他現在快要死了,如果不是快要死了,那麽他怎麽會尋找一位血脈繼承人,來做這樣的事情,甚至主動的讓他成為這樣的人,然而此人如此不識抬舉!
“你們說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因為我早已經不同了,天那麽大,人那麽多,也不一定要尋找我來做這個事情,你明白嗎?”他再度反問。
龍族大怒,天地變色,無數人族的聖地都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雷霆,這個雷霆仿佛有什麽禁忌一般,從天落下,直接粉碎了大地,土地什麽的早已經成了廢墟!
天頃刻間就沒了顏色,甚至有些大地變成了灰暗的,沒有一絲生機,沒有一點點的靈魂,人們都在等待著死亡,甚至是停頓死亡!
“為什麽!為什麽上蒼要如此對待我們!”他們惱怒,甚至在哭,然而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改變,這是一場沒有絕對實力的爭鋒,人們都在祈求,祈求上天的原諒,或者是自己的救贖!
“聽……你聽見了嗎,他們都在哭泣呢,你還是如此嗎。一定要反抗神的意誌?為什麽你就不能好好的接受那一切呢?”
有人在徐動的耳邊說話,可是沒有多久便已經停聲了,他們都在看著徐動,徐動冷哼一聲道:“這一切真的與我無關,不過是你們的一廂情願罷了。現在夠了,我已經鬧夠了,現在該離開了!”
他說完之後,便化作一道光,直接消失不見,其他人都沉默了,因為徐動的離開,至高龍不再發怒,整個世界都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原來的平靜安康,沒有一絲一毫的危機。
“上天聽見我們的聲音了,真是太感謝了,感謝上天的一切,感謝!”他們跪在大地上,看著天空,認真的祈求著!
天,真的那麽偉大嗎?
徐動坐在一個巨大的青石上,他盯著遠處的山峰,琉璃不斷的閃爍,漸漸的竟然沒了光芒,那是什麽,為什麽有一種奇怪的事情,他微微一頓:“嗬嗬,為什麽你們還要來這裏,這裏不屬於你們吧!”
這個小世界不承載任何一個人的身上,徐動創造的內世界,他在上次就已經知道了彩色世界的運用,這是一次無與倫比的改變,這裏有無數夢魘,無數魔族,無數黑暗,無數光明,火焰,山川,大地,流海!
隕石從天墜落,破滅了一個灰色的大世界,那個世界的生靈全都死了,徐動沉默的望著,那個人也微微一笑:“其實我早已經應該知道,這裏的一切不過是毀滅破壞罷了,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一個特別的節點,也許你還不知道,我們的一切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活著,你固然可以躲在這個世界裏,但是別忘了,你還是會死亡,如果某一天你厭倦了,那麽……嗬嗬。”
“你想要表達什麽就盡快表達清楚,因為我沒有多長的時間。”徐動平靜的回應,絲毫沒有受到感悟。
那個人頓了頓,沒有多說什麽,也許是因為他清楚,說下去也隻是多費口舌罷了,還不如不說好了,在以往的時候,他們總是以一種奇形怪狀的狀態去改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毫無意義,天快要墜落了,如果真正的墜落下去,那麽將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