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趕盡殺絕
“趕緊的把忍者內部的所有的成員全部都給調動過來,是的,現在這破軍組織的總部頭目已經被控製住了,讓忍者傾盡全力把這個破軍組織給一舉拿下,對,絕對不能夠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雖然這個水母緊緊是對電話裏的人簡短的說了幾句,但她的幾句話語已經直接的決定了這個破軍組織的命運,而她直接打到了那個忍者組織大本營當中。
很快那個忍者組織大本營便派遣了她們所有現在內部的成員向這個破軍組織的大樓的總部趕往了過來,破軍組織所掌管的幾條街紛紛受到了襲擊,這幫忍者組織的成員好像都不要命,一樣的對著破軍組織進行的反撲。
“看來這個破軍組織這一次是已經徹底要完蛋了,真的搞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在這裏和葉南大哥作對,看來還真的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
旁邊的耗子這都苦笑了兩聲,接著便很是悠閑的把玩著自己手裏的這一把明晃晃的唐刀。
在這期間也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那個密室裏麵有著一陣陣的慘叫的聲音,很明顯,葉南根本就沒有讓那個龍浩天有著一絲一毫的舒服的待遇,而是在不停的折磨著他,就是想要從他的手裏麵得到一些治病的解藥。
“水母姑娘,你說這破軍組織真的就是這個廢物所帶領的嗎?我怎麽感覺那個雷軍根本就沒有一點大哥的氣質來呢?就僅憑他的那些能耐的話,能夠把破軍組織治理的如此般的有條不紊呢。”
而就在耗子和水母他們二人站在那個房門外閑得無聊的時候,則二人開始不停的聊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耗子偷偷的把自己心中的顧慮給說了出來。
其實當他第一眼看到那個雷軍的時候,就感覺他今年隻不過是一個很是普通的市井小混混罷了,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領導者的氣質來,更不可能把他和這個破軍組織的首腦人物做淩駕在一起,聽到了耗子的這些話語,站在一旁的水母則是遲遲沒有作出任何的答複。
“哈哈哈哈,其實剛剛我也隻不過是閑得無聊的在這裏發發牢騷罷了,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也就是隨隨便便的一說而已。”
看到水母在這裏沒有做出任何的答複,這個耗子也顯得有些尷尬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又回到了那個房門的一旁。
而葉南這時在一次的從那個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但他的身上則是遍布著血液,臉上也都是有著特別深重的紅色鮮血。
這一路上,葉南都沒有做出任何的答複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而僅僅隻是,一臉冰冷的拿著自己手裏的一個黑色的盒子像忍者大樓的方向趕了過去,旁邊的水母和耗子十分的識趣,而沒有在這裏打破這寧靜。
很快葉南便來到了那個玫瑰的病房,發現這時的玫瑰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她的皮膚都已經感覺到有些幹燥了,根本就沒有了剛開始的那一副水靈靈的模樣。
“好了,咱們兩個人就不要在繼續打攪他們二人世界了,相信葉南一定能夠處理好一切的,咱們就在外麵去老老實實的呆著就可以了,要不咱們還是過去處理一下關於破軍組織的事情吧。”
本來知道耗子是想要隨同葉南一起進入病房當中的,但是卻被旁邊的水母一把給拉了回來,當一聽到要去處理破軍殘留下來的問題,這個耗子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急忙的在這裏點頭表示答應。
同時也再一次的抽出了自己手裏的一把唐刀,緊接著他和水母便再一次的掉回頭去向破軍組織的殘餘地盤的方向發起了總攻,而葉南這時都是一臉溫柔滋色的撫摸著玫瑰的頭發。
“寶貝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把你給拋棄的,我已經把這個解藥給拿回來了,原來是我當時饒過的一個敵人在從中做鬼,這都是因為我的疏忽與大意,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用接下來的時間來好好的彌補你的。”
葉南從那個盒子裏麵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放入了這個玫瑰的嘴巴裏,然後他把玫瑰給摟在了懷裏,而玫瑰這時都已經感動的淚水順著眼角處流了出來。
雖然說這時她身體虛弱的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但她的內心深處則是顯得十分的溫暖,也就是因為自己這一次得了如此般大的病情,所以才讓她真正的感受到了葉南那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更加的深深的愛著這個華夏男子。
破軍組織在這一夜之間徹底的被血洗了,無論他們是有多麽大的實力,無論他們是有多麽悠久的曆史,在這一夜之間之後,再也找不到破軍組織的殘餘力量,他們的地盤可以說早就已經全部被忍者組織給徹底的占領了。
當地的一些警察局的人員聽了之後感覺到有些詫異,但他們卻不敢隨隨便便的去出警,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警局的人能夠管得了的。
而這些鬼子國的高層領導們也很快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主要就是分析關於這一次的破軍組織的情況。
“州長,我感覺咱們不能夠再這樣放縱下去了,你看看這個忍者組織現在的發展,他們真的是特別的迅速,要是再不把它扼殺在成長的搖籃當中,到最後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的。”
其中一個鼻梁上有這一圈白色胡須的老頭慢悠悠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還一臉凝重之色的對著旁邊的一個男子見狀說著。
但坐在這個會議是最前麵的那個男子卻苦笑了兩聲沒有做出任何的答複,他們這些高層有著不同的聲音,大家夥兒有的則是讚同這個忍者組織一家獨大的形式,而有的人卻顯得是十分的擔憂,害怕到時候的忍者組織真的是成長到了完全超乎他們控製的範圍。
“好了,大家夥兒也不要在這裏繼續的為這件事情而擔憂了,也許這也僅僅隻不過是一次小小的摩擦罷了,我們還是在這裏靜觀其變吧。”
這個州長整理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文件,退出了這個會議室,當他剛剛離開之後,這個會議室裏麵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們都開始那裏交頭接耳的交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