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無止的殺戮
“晃蕩!晃蕩——”
他們現在已經是完全的處於混戰狀態,而且合作一幫人打的是熱火朝天,雖然這些破軍主持的人員數量十分之多,但他們根本就沒有占據任何的上風,因為他們的實力在葉南他們三人的麵前顯得太過於弱了感覺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般的輕鬆。
差不多在這給混戰了有五分鍾之久,剛剛還有十幾20個人在這裏,但現在真正能夠站起來的早就已經是屈指可數。
“哎呀,兄弟,別往後退呀,過來呀,快點過來呀,差你的一個人頭就已經湊足了十個了。”
還有一個男子拿著自己手裏的一把大砍刀在那遠處站著,但是現在他的手都在不停的抖動的,而且看到他的褲襠吧嗒吧嗒的滴著一些液體,一看就知道他已經被葉南以及耗子他們一夥人變態的實力給嚇壞了,根本就不敢有一絲一毫敢繼續往前去的意思,
但耗子卻對他進行了一番的挑逗,而且還慢悠悠的向這個男子的方向走過去,嘴上還吹著一些口哨。
“呀!八個雅鹿——”
看到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這個嚇壞的破軍組織的成員也隻好拿著手裏的大砍刀再次的衝了過去,而且還大吼了一聲但耗子卻沒有給一絲一毫反應的機會,直接猛的一彎腰,拿起自己手裏的一把小匕首,便向這個男子的小腹捅了過去。
而這一把匕首直接的貫穿於他的小腹,這個男子動作停頓在了半空當中,血液就順著他的嘴角直接的流露了出來。
很快,葉南他們已經把這些破軍組的成員都給殺死在了這裏,而那個頂層的雷軍也已經是意識到了危險的來臨,他是緊緊的關上自己的房門,而且向下麵傳送命令,讓那些被調動出去的人員趕緊回到大樓的頂層來救援。
但是自己這可是二三十層呢,現在回援看來是已經是來不及了,葉南和耗子他們慢悠悠的向這個大樓的最頂層的方向走了過去,看到這房門緊關時,葉南無奈的搖了搖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葉南真的拿著個破軍組織的老大,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和葉南為敵,但非要去惹那個忍者組織的事,而且還去危害玫瑰,這就等同於是直接的自尋死路。
“晃蕩——”
接著葉南便上去就是一腳,把這個緊緊關上的房門一腳給踹開了,聽到一聲巨大的響聲之後,這個房門便應聲倒在了地上,而剛剛映入眼前的則是一個中年男子躲在沙發的後麵不停的抖動著,手裏還拿著一把勃朗寧小手槍。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信不信我直接的一槍把你給打死,想要在這裏威脅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破軍組織的當家人。”
這個雷軍真的是病入膏肓,現在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這裏如此般的倔強,而葉南好像根本就沒有把他那一把勃朗寧小組將的危害放在眼裏,而是大跨的步伐向這個屋子的方向走了過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躲閃之意。
“應該是你去陷害我的女人吧?。”
葉南在這裏微微的笑了一下,但他的笑容當中看上去顯得十分的陰森,讓這個雷軍的後背都已經是一陣的陰寒,而且都已經早就被冷汗給浸濕了。
“我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就知道你是非法入侵了我這個大樓,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從這裏乖乖的離開的。”
雷軍到現在都不承認自己對忍者組織做了一些手腳,他看到麵前這個年輕男子的麵容時,應該已經預料到,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那個華夏變態男子,而且他現在心都已經徹底的後悔了,後悔自己沒有聽從幕後老板的建議。
但世界上是沒有賣後悔藥的,看到這個雷軍如此般的嘴硬時,葉南則是猛然間的甩出了自己手裏的一把飛鏢,而這把飛鏢就直勾勾的激動在了這個雷軍的左肩膀的上麵。
“啊——”
雷軍捂住自己那疼痛的肩膀慢慢的往後麵後退的,而他的那一把勃朗寧小手槍應聲落地,剛想彎腰去撿,旁邊的耗子的上去就是一腳,把這個小手槍直接踹到了旁邊的一個櫃子的下麵。
“我其實是不想殺你的,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動手,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次死法爽快的機會,趕緊在這裏跟我說一下,有何解藥可以化解得了玫瑰的痛苦。”
葉南慢慢的從那沙發的旁邊繞了過來,而且盡職的站在了雷軍的麵前,但這個雷軍卻慢慢的往那個牆角不停的後退著。
他現在真的想要直接的和葉南拚命,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這個年輕男子的對手。
“我哈哈哈哈,你不是想要殺我嗎?那你就盡管他在這裏給我來一刀痛快的吧,我死了,那麽你的女人也會痛苦斃命的,那可是隻有我才有解藥。”
這個雷軍哈哈大笑了起來,以為自己隻要在這裏一直緊閉嘴巴,不交代的話,這個男子就不會拿自己怎麽著,但是他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葉南直接上前來一把攥住了他的脖子,而且直接把這個雷軍從地麵上給提了起來,
雷軍拿著自己的手拚命的捶打的葉南的肩膀,但是他的這份捶打的力氣顯得是那麽的柔弱,耗子和水母他們二人則是慢慢的退出了這個屋子,而且還分別站在了屋子的兩旁,好像是在這裏為葉南把風放哨。
“水母姐姐,你說這個老家夥的手裏麵真的有解藥嗎。”
耗子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根香煙叼在嘴巴上,同時還嚐試了一下自己臉上那所噴灑出來的鮮血,而旁邊的水母聽到這些疑慮的話語,是沒有直接的作出回答,而是先考慮了一會兒。
“我們隻能夠在這裏為玫瑰祈禱了,而且要相信世界萬物一定能夠有化解的方法的,我相信暗影一定能夠做得到。”
其實這水母所說的這些話語根本就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因為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樣的奇怪的病情,而他們也隻好在這裏抱有一絲的幻想。
因為誰都不願意看到那個玫瑰出現任何的意外,水母更不願意看到,因為她知道這暗影對於玫瑰的那份依戀。
葉南在那個屋子裏麵差不多呆了有20多分鍾,在這期間也能夠聽到屋子裏發出一陣陣的慘叫的聲音,但水母和耗子她們二人仍然是安安靜靜的站在外麵進行著把守著。
很快便看到了葉南的臉龐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而且手裏的這一把尼泊爾軍刀沾滿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