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4 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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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趙山,野心夠大的啊。”
聽完了陳信的講述,歐陽無極輕哼了一聲。
“也難怪他會如此,畢竟身為皇族之人,想要將權利掌握在手中,乃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陳信搖了搖頭,輕聲道:“可是因為軍方和內閣的存在,現如今都城之中的權利,都在這兩方勢力之上,趙山想要有所行動,自然不奇怪。”
“這種家夥,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
歐陽無極沉聲道:“小心他過河拆橋。”
“放心,我明白。”
陳信緩緩點了點頭,隨即道:“事不宜遲,我們也下去吧。”
“好。”
歐陽無極點了點頭,此刻自然不會有什麽拒絕,立刻跟隨在了陳信的身後,沿著那條不知道如何出現的繩索,迅速的向著魔氣深淵的底部快速的攀爬而去。
這條繩索,正如同之前在酒樓之時趙山所講述的那般,可謂是堅固異常。
陳信緊握著繩索,一路上緩緩的下降著。繩索雖說有些許的晃動,但卻根本沒有斷裂的傾向。
在向下攀登之時,四周寒風凜冽,更是時不時能夠看到一團團黑色的氣體,在不斷地朝著眾人吹過。
“魔氣……”
見到這一幕,陳信的眼中不由的浮現過了一縷精芒。
當初他好歹也是和人魔交過手,對於這魔氣,自然可謂是熟悉無比。
“不對。”
陳信在這一刻似乎發現了什麽,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這魔氣……似乎並不精純。”
陳信看的出來,雖然這魔氣同樣是漆黑務必,但其中所蘊含的魔性,比之之前那人魔身上所蘊含的,差的可以說是太遠太遠了。
這等純度的魔氣,對於旁人會如何不知曉,但對於陳信而言,根本起不到任何的威脅。
哪怕現如今他沒有使用這種靈氣護罩,被魔氣沾染身體,也絕對不會喪失任何的神智。
“看來倒是我多慮了。大魔那是何等少見之物,怎麽可能會在這裏出現。”
陳信暗自
搖了搖頭,心中倒是多少的放下了一些戒備。
在了解魔氣並不能對自己造成威脅之後,陳信明顯是放鬆了許多。
隻是其餘人,此刻當見到這股不斷擺動的魔氣之後,不僅沒有任何的放鬆,反倒是愈發的小心謹慎了。
此刻對於他們而言,顯然是生怕會被這魔氣沾染上,下潛的速度,愈發的加快了少許。
這般沿著繩索一路前行,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終於率先下去的孔慶,到達了深淵的底部。
“安全!”
孔慶的聲音,在深淵之中隱隱回蕩。
離殤,何沉,何勇等人,在此刻也是紛紛落在了地上,滿臉的戒備之色,不停地打量著四周。
之後的陳信等人,也是字繩索之上跳了下來。
“這就是魔氣深淵麽……”
看著四周灰蒙蒙的景色,陳信的眉頭不由的輕微皺了一皺,但很快便是恢複了正常。
他的視線在四周掃視了一圈,很快便是發現了一條蜿蜒無比的小路。
這條小路悠長,也不知道是通向何處,而在小路兩側,到處都是屍骨,一股腥臭之氣,更是在整個小路之上蔓延。
“這裏就是魔氣深淵了。”
孔慶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了陳信等其餘六人,沉聲道:“雖說現如今看來,此地似乎並沒有什麽危險,但是我等還是要小心一些,不知道對於這魔氣深淵,諸位有什麽了解麽?”
何勇,何沉並沒有說話,反倒是在此刻輕哼了一聲。
因為和軍方敵對的緣故,哪怕他們真的知道關於一些魔氣深淵的情報,在現如今這等情況之下,也是完全不可能說出來的。
至於孔慶,自然也沒有在意何沉和何勇二人的態度。
事實上,他詢問這番話,從一開始就不是針對何勇與和何沉的。
“我是第一次來到魔氣深淵。”
陳信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一側的歐陽無極並沒有說話,隻是在此刻攤了攤手,示意自己同樣也是不知道什麽。
見到這幅模樣,孔慶的眉頭不由
的深深皺了起來,看向了一側的趙山和趙奔兩人。
“不知道兩位殿下,對於這魔氣深淵,了解多少?”
孔慶又是問道。
“魔氣深淵,我們倒是了解一些。”
趙山遲疑了一下,輕聲道:“但也僅僅隻是限於我們目前所在這條小路而已。”
“奧?”
趙山這話一出,孔慶不由的就是精神一振,急忙道:“不知道殿下可可了解多少?”
“我隻知道,這處小路之上存在著瘟疫,至於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趙山簡單的講述了一下,但對於自己曾經來到過此地之事,卻是根本沒有提及。
在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陳信不免瞥了趙山一眼,嘴角更是蘊含了一抹笑意。
雖說趙山表麵上似乎是在提醒,但明顯是隱藏了最為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存在於這小路之上的瘟疫,劇毒異常,一個不小心若是沾染的話,最終的結果,便是必死無疑。
趙山這般目的,毫無疑問就是想讓孔慶等人麻痹大意。
不過陳信既然答應了會幫趙山除掉孔慶與內閣何家二人,此刻自然是不會提醒什麽,隻是臉帶笑意的站在一側,默不作聲。
“原來如此。”
趙山的一番話,卻是明顯讓孔慶放鬆了下來,他緩緩的點了點頭之後,隨即道:“既然如此,我等隻要小心一些,應該就沒有什麽大礙。”
話語落下,孔慶並未遲疑,率先沿著小路朝前走去。
“小心一些。這瘟疫沒那麽簡單。”
陳信瞥了一眼身側的歐陽無極,輕聲囑咐了一句之後,隨即抬起了腳步,跟隨在了孔慶的身後。
剛剛踏上這一條小路,陳信的眉頭不由的便是隱晦的皺了一下。
因為在這一刻,陳信清楚的感受到了,腳底下的泥土傳來的感覺,竟是柔軟至極。
那種感覺,就仿佛是自己並非是踩踏在了泥土之上,而是淤泥之中一般。
察覺到這一點的,顯然不僅僅是陳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