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天台上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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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信並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惹到了這個女人,留下了一個十分瀟灑的背影。
歐陽靜跺了跺腳,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陳信。
“可惡,這個家夥竟然不把我放在眼裏,真是氣死我了,得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
確實,在這所學校,有好幾個惹不起的角色如果要排個名的話,那麽歐陽靜絕對是非常靠前的。
都說物以類聚,這女人進了校門時候,另一位難惹又難纏的角就腆著臉湊了過來。
“歐陽同學,早啊,怎麽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啊,跟濤哥說誰惹你生氣了,哥下課就去調教調教他。”
這個自稱濤哥的算是衡河中學的一大校霸,不光學習差,人也好色,唯一的優點就是連體育老師都咂舌的那一身肌肉。
歐陽靜眼珠子在濤哥古銅色的肱二頭肌上掃了掃,心中生了一計,道:“對啊,今天早上被一個混小子頂撞了,這小子狂妄的很,給我氣得不輕。”
濤哥見歐陽靜跟自己搭話,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平日裏這小丫頭理都不願意理,沒想到今天突然變態度了,那是叫一個興奮。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有這麽不知死活的小子,歐陽同學你告訴我他叫什麽名字,看我怎麽安排他!”
見這個愣頭青這麽容易就上頭了,歐陽靜心裏暗笑,但表麵還是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語氣委屈道:“這家夥叫陳信,聽說有些拳腳,你可要小心一點,要是你幫我教訓了他,下午我請你吃一頓飯。”
為了防止這愣頭青不出全力,歐陽靜又補了一劑興奮劑。
“真的?!”
濤哥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他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歐陽靜確切的點了點頭,一股熱血就衝了腦門。
就算要麵對的是個仙人,濤哥感覺自己都能給扯下一把胡子來。但他不知道,他還真的要麵對一個貨真價實的“仙人”。
上午的課結束,到了午休的時間。
韓磊和往常一樣出去吃午飯去了,整個教室又隻剩下了陳信和不到半數的學生,隻不過很快就有不速之客上門了。
“誰他媽是陳信,給老子出來!”
咣當一聲,教室門被一腳踹開,雄赳赳氣昂昂叼著一根煙的濤哥走了進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後排陳信的座位,而陳信卻像是沒事人一言堂依舊在那裏閉目養神,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
“就是你特娘叫陳信?”
濤哥順著眾人的目光走到了陳信身前。
“是。”陳信依舊閉著眼,仿佛在說夢話一樣。
“少他媽給老子弄玄乎,天台走一趟。”濤哥將煙頭隨手扔在了地上伸腳踩滅。
教室裏的學生眼神全都一緊,他們可是清楚這位校霸的惡名,聽到陳信居然要被叫到了陽台,眼神都變得憐憫了起來。
“那別墨跡了,等會還要上課。”
陳信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濤哥見狀冷笑一聲,道:“算你識相,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看著濤哥這模樣,陳信已經猜出來這個和自己無冤無仇甚至沒見過麵的愣頭青是誰找來的了。
……
到了教學樓的天台上的時候陳信才發現,原來這小子的幾個小弟早就在恭候多時了,看到陳信走過來,表情全都變得凶神惡煞了起來。
濤哥手叉腰走到了幾個小弟中間,挑起了嘴角道:“小子,實話告訴你,歐陽靜是我中意的女人,聽說你把她給惹了,本大爺也不想追究,隻要你給她磕個頭,順便再給自己兩耳光,我就放過你了。”
一旁的小混混也跟著附和了一句,走到了陳信麵前叫囂道:“聽清楚了沒小子,隻要跪下磕個頭……”
“腦子有病可以去看看,不然早晚有一天要被人玩死。”
陳信懶得繼續理會這些腦殘,本以為隻有濤哥一個教訓教訓就行了,現在一看這麽多人,頓時沒了興趣。
“喲,小子嘴還挺硬,給我揍他一頓!”
濤哥一聲令下,幾個染發小弟擼起袖子就撲了過去。
陳信眉頭一皺,頭也沒回側身對著衝過來的一個小弟就是一記鐵山靠,饒是留了三分力氣,這人還是被陳信撞得倒飛了出去,砸中了身後幾個黃毛,幾人瞬間就像是保齡球一樣,齊刷刷的倒在了地上。
濤哥站在那看得那叫一
個眼皮直跳,看到陳信還未回頭,惡向膽邊生,從腰間拔出一根鐵棍襲了過去。
“嘣”
鐵棍還未曾落到陳信的肩膀,濤哥就感覺到手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將鐵棍崩飛了出去。
轉眼一看,鐵棍像是從槍械裏射出去的子彈一樣,嵌入了一旁的牆裏,有了些彎曲的弧度。
“看來我低估了你傻的程度。”
陳信回過頭來,掃視著濤哥,這家夥早已沒有了方才的冷靜,臉上開始有了些許恐慌。
“我警告你,我可是跟校外道上的大哥大黃哥混的,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我死定了?你就這麽確信嗎?”
陳信笑吟吟的看著濤哥,不過這笑卻讓濤哥有些脊背發寒。
腰身猛動,陳信瞬間發難,一腳踹了濤哥肚子上,當他連連後退的時候欺身上前,抓住了領口。
“你覺得在天台上掉下去,你那個黃哥能來救你嗎?”
陳信將濤哥的身子懸在了天台邊上,由於是背對著教學樓的方向,加上午休,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
“哥,我錯了,我是被那女人迷惑了心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八女友啊!”
濤哥看著冷漠的陳信,他已經感覺到後腦勺吹來的涼風了,回頭一看,當下驚懼得直接尿在了褲子裏。
“恐高症還敢在陽台,果然是傻子。”
陳信厭惡的扔開了這貨,尿sao味便彌漫了起來。.
“想報複可以隨時來找我。”
“不敢了不敢了。”
濤哥連連搖頭,看到陳信走了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這時候口袋裏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喂,誰啊。”
“是我,歐陽靜,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濤哥看著躺倒在地上的小弟和自己濕漉漉的爐子,幹笑了一聲。
“哈哈,歐陽同學,我正要教訓那小子呢,誰知道被教導主任看到了,讓這小子溜了,你放心,放學之後我讓他瞧瞧我的厲害……”
隻是聲音滿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