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提到鐵板了!
最強築基境最新章節
又一輛轎車停在了別墅前麵。
車門打開,赫然是欣喜若狂的林可馨。
“懷忠,他死了,他死了沒?”
秦懷忠剛想回答不知死活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火海邊緣。
“我沒死,可你們要死了。”
陳信語氣低沉到了極點,剛才在客廳就嗅到了汽油的味道,還要離陽台比較近,饒是他想到了各種陰謀詭計,就是沒有想到秦懷忠居然已經毒辣到了這種地步。
四周皆是綠化,不遠還有一座天然氣廠,簡直是喪心病狂。
“懷忠,快用槍啊,這小子還在火裏呢!”林可馨看到陳信毫發無損的站在火海邊緣,失聲尖叫道。
秦懷忠一把推開了車門,從腰間掏出一把重型手槍,扣動了扳機。
“找死!”
陳信徹底怒了,弓腰縱身一跳,宛如蒼龍出海一樣從火海裏躍了出來,帶起的一陣氣浪甚至壓住了火焰的勢頭。
秦懷忠心中大驚,在開了一槍之後已經失去了準頭,想要調轉槍口的時候,陳信卻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嘎巴一聲響動,再看去手槍已經被陳信握住,差不多要擰成了麻花的樣子。
殺意從陳信身上彌漫出來,一腳踹翻了秦懷忠,一旁的林可馨也嚇得跪了下去。
“你不能殺我,你殺我韓磊會傷心的!”林可馨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樣子那叫一個嬌弱。
不過陳信看了卻直犯惡心,轉念一想也確實如此。
現在殺了這對奸夫淫婦又能如何,更不要提韓磊還蒙在鼓裏,陳信也不想讓自己這個朋友為這種賤人傷心頹廢。
“你說的很對,死亡是一種仁慈,尤其是你們這種人,這麽容易死了反而便宜了,但……”
目光一冷,手槍子彈出現在他手裏,隨後像是飛刀一樣,釘入了林可馨大腿旁邊的土地上,至於扭曲的槍,則是砸中了秦懷忠的胸口,至於到底斷了幾根肋骨,陳信不在乎。
“應有的懲罰不可避免。”
看到陳信離開,兩人徹底癱倒在了地上,亡魂皆冒
,原因無他,他們剛才從陳信的氣勢中,真切的嗅到了死亡。
回到了公寓的陳信還沒來得及洗澡,就被陸婉晴湊到身邊聞了聞。
“怎麽一股煙味啊,你是不是抽煙了。”
陳信淡淡笑了笑,將書包扔到沙發上,道:“路上遇到燒垃圾的,沾上點煙味很正常。”
……
夏家一處別墅。
夜幕降臨,剛洗完澡的夏瑩穿著浴袍走上了陽台,她懷裏還抱著一個筆記本。
這筆記本是夏霜留下來的,從她很小的時候就看到奶奶經常抱著這個筆記本發呆,而她自己想看,卻一直被用各種理由拒絕。
甚至為了防止自己偷看,奶奶還把這筆記本鎖到了保險箱裏。現如今,奶奶離開了,她也可以一睹這筆記本的真容了。
本子很普通,甚至有些泛黃,從開頭就是夏霜每天的日記。而記錄的,無一不是和陳信在一起的時光。
從無依無靠的嬌弱女孩,到叱吒風雲的蓉城地下女王,沒有任何傳奇經曆的記述,記錄的全是她和陳信的點點滴滴。
夏瑩一頁頁翻看,等到她看到整個蓉城的地下勢力都是陳信一步一步幫助夏霜拿下的時候,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她從前以為奶奶和這人的關係稀鬆平常,她以前以為他是個沒有擔當的人,甚至她還想過是不是這個人想要欲擒故縱,但看到這本日記的時候,曾經分析出來的陳信的形象,完全變了個人。
怪不得奶奶會終生不嫁,怪不得離開的時候奶奶是那樣不舍。
合上了筆記本,夏瑩平複了一下心情,抬頭看向了夜空,似乎想要從閃爍的星辰中尋找到答案。
到底該怎麽拿回平安扣呢。
歎了一口氣,夏瑩又翻了幾頁,眼神漸漸亮了起來。
原來這家夥有點吃軟不吃硬的意思,怪不得對林叔那麽凶。
那用軟的?夏瑩皺了皺眉頭,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麽好的軟手段。
可繼續用硬的話,且不說硬不硬得過,要是把這家夥逼走了,那可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愁啊。”
拍了拍欄杆,夏瑩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衡河中學。
“有了!”
……
打算進入夢鄉的陳信並不知道,自己就像是香餑餑一樣,又被惦記上了。
第二天,天氣大好。
今天是周末,陳信索性準備出去轉轉,他來到公寓不遠處的一處山澗,看著山澗流淌下來的清泉,頓時心中起了些許興致。
他隨手看下幾根翠綠的嫩竹,削成細條,自己編織起竹籃和魚竿,開始釣起魚來。
一人一池,倒也頗有一番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意境。
轟!
陳信正釣著魚,不遠處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陳信眉頭微皺,轉頭望去,正見到遠處有著三輛車行駛而來。
很快,三輛車駛來,齊齊地在陳信不遠處停下。
葉嵐掃了那三輛車一眼,雖然不知道這三輛車來這裏做什麽,但想來與他無關,他也並沒有理會。
車門打開,幾個身穿正裝戴著墨鏡的壯碩男人走了下來,看起來像是保鏢。
他們看了一眼陳信後,迅速向著陳信這邊走了過來。
“這個地方我們已經占了,帶著你的漁具,離開這裏。”一個保鏢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陳信看都沒看他一眼,他現在心情不錯,懶得理會這些人。
見到陳信沒有回應,幾個保鏢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前那個說話的保鏢聲音冷了下來,又說道:“你是耳朵聾還是腿殘廢了?讓你滾你聽不見嗎?”
“趁我還沒生氣前,滾。”陳信語氣平靜地說道。
但幾個保鏢聽到此,卻是一下子都怒了,尤其是之前說話的保鏢,直接邁步向著葉嵐走來。
“哼,找死!”那保鏢一腳向著陳信踹了過去。
但這一腳踹出,卻是懸在半空,未能再進絲毫!
陳信目光冷了起來,他一隻手抓住了那保鏢的腳踝,任憑那保鏢百般掙紮,也依舊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