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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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人民醫院北院。
這裏是整個蓉城最高端的醫療機構,理所當然的來這裏看病的都是一些混跡社會上流的人士。
三樓走廊盡頭的頂級護理室,斷斷續續的哼氣聲從窗戶裏飄了出來。
秦家少爺秦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旁邊一個漂亮的護士正在給張口閉眼痛哼的秦大少爺用藥,床腳還站著一個麵沉若水的中年人。
隻是咱秦少爺現在貌似並沒有能力對旁邊的護士做些什麽了。
“爹,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那家夥無緣無故就要傷我到如此地步,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才能解心頭之恨!”
秦東雖然胯下的東西徹底失靈了,可說話還是一頂一的狠戾。
站在床腳的地中海中年人正是秦東的父親秦厲陽,蓉城秦家的話事人,秦東狠戾的性格有很大一部分也是遺傳他這個父親。
“小東,安心養傷,我會全權處理這件事情,想不到在這蓉城,竟然有人敢在我秦家頭上動土,哼!”
秦厲陽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跟電話裏的那個人談了幾句之後,秦厲陽掛斷了電話。
“小東,等你你仔細想一想那個小子的樣貌,管家已經已經把監控調取了,到時候就算是這小子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抓到他。”
“嗯。”
秦東狠狠的點了點頭,隨後齜牙吸了口亮漆,一巴掌甩在了那個護士的臉上。
“賤人,下手不知道輕重嗎?!”
女護士捂著臉癱倒在了地上,秦厲陽看著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臉上毫無波動。
……
陳信這邊,出租車已經到了單身公寓的門口,找了個借口支開了司機,陳信從車底下取出來狙擊槍之後,留下了一百塊的車費便上樓去了。
上樓之後,剛打開門陸婉晴的房間裏便傳來了飄渺的歌聲,非常動聽。
陳信收好了狙擊槍之後,走到了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
”是我。
房門打開,陸婉晴嬌媚的臉蛋出現
在了麵前。
“陳信,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陸婉晴一邊說著,一邊閃身給的陳信讓開了空間,示意他過來,顯然沒有拿陳信當做外人。
“沒什麽事情,所以回來的早,剛才是你在唱歌嗎,還挺好聽的。”
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筆記本,陳信走過去拿了起來。
“哪有,你別騙我,我好久沒唱歌了,感覺自己沒有以前唱的好聽了。”
挽了挽頭發,陸婉晴顯然對陳信的誇獎很是受用。
陳信看著手中的筆記本,笑了笑道:“寫的歌不錯,怎麽突然研究起來這個了。”
將筆記本放下,陳信好奇的看著陸婉晴。
陸婉晴笑了笑,目光變得飄忽不定:“我隻是覺得演戲這一行可能沒有那麽適合我,所以我打算寫歌唱歌,這樣也沒有那麽多潛規則了。”
想到了自己和陳信之間的差距,陸婉晴飄忽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她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追趕這個男人的。、
陳信看著陸婉晴的表情,默默搖了搖頭,他心思如此縝密,怎麽麽可能不清楚這個女人心裏在想的事情,隻是有些時候,他會選擇無視。
等她慢慢冷卻就好了。
至少陳信是這麽想的。
……
夏霜在安葬好了之後,這位蓉城的地下女王最終並沒有很講究排場,守墓的隻有夏瑩和幾個親信。
夏瑩一身白色的孝服跪坐在奶奶的墓碑前,俏臉上沒有多少血色,倒是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小姐,跪了一天了,該吃點東西了。”
夏霜留下的老手下一向是很尊重且心疼夏瑩的,如今看到夏瑩跪了一天於心不忍道。
“沒什麽胃口先不吃了,現在蓉城有什麽動靜嗎?”夏瑩嗓音有些低沉。
“有,剛得到的消息,秦東被人給廢了,聽眼線說動手的還是個練家子,就連秦家到現在都沒找到底子。”
夏瑩挑起了眉頭,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麽廢了,是手腳被打斷了嗎,要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
好了。”
那親信有些不好意思的抽了抽嘴角,支支吾吾道:“是那個廢了。”
“哪個?”
“就是不能生育了。”
“嗯?!”
夏瑩雖然有些惡心秦東,但聽到這居然有些同情這家夥,隻能說善惡有報。
隻不過令她想不明白的是,在這蓉城秦家家大業大,到底是誰敢對秦東下這種狠手段呢?
理所當然的,夏瑩開始往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身上去想了,忽略了陳信這個論外因素。
除開對陳信不怎麽了解之外,夏瑩更多考慮的是秦東這混蛋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少,沒準某個仇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呢?
“這件事不要插手,坐山觀虎鬥就好。”
“是。”
……
夜晚讓整座蓉城都安靜了下來,隻不過表麵上的安靜依舊掩蓋不了暗流湧動。
當晚絕大多數蓉城地下的勢力都從秦家那裏得到了一張照片,而且秦家也發話了,能提供這個人的線索,將會給提供線索的人五十萬的賞金。
而正主陳信,此時可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別人眼裏的財神爺,正睡得香甜。
第二天一早。
陳信一如往日一樣進了衡河中學,當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學生。
隻是這份普通的愜意感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打斷了。
秦懷忠帶著幾個狐朋狗友麵色挑釁的走了過來,,趕開了幾個想要看熱鬧的學生,將坐在凳子上的陳信圍了起來。
“小子,今天不想找你的麻煩,隻要你老實點就行……就是想問問你,跟夏小姐是什麽關係。”
秦懷忠叼著一根煙,煙霧繚繞,居高臨下問道。
陳信合上了課本,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淡然回應道:“沒有什麽關係,頂多見麵打個招呼而已。”
“打個招呼,哼哼,那你小子完了,我看這次誰還能罩著你,跟我去學校後麵的小巷子,敢不敢?!”秦懷忠囂張的獰笑道。
“走吧,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