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5?一掌斃命
看王達這幅模樣,顯然是抱著和那些王家長老們同樣的心思,試圖將這激射而來的光束攔截下來。
「王家的人,怎麼都是這麼多死腦殼呢。」
陳信搖了搖頭,臉上更是浮現了一抹掩蓋不住的譏諷之色。
光束仍舊是在不斷的前行著。然而下一刻,光束竟是直接穿過了王達的身軀,根本沒有給王達任何反應的能力。
王達的眼睛睜大了,其中更是蘊含了一抹掩蓋不住的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緩緩的低下了頭,卻見在他的胸口之上,竟是存在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空洞,而其中,鮮血淋漓,內臟更是清晰可見。
這赫然是方才那一道光束所造成的!
「陳……信!」
王達咬了咬牙,緩緩的抬起了頭,目光看向了前方不遠處的陳信,更是蘊含了咬牙切齒的惡毒。
「你叫我也沒用。路是你自己選的。」
陳信微微一笑,更是在此刻攤了攤雙手,「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彷彿是印映證著陳信的話語,當這話剛一落下,王達整個人便是摔倒在了地上,徹底成為了一具屍體。
光束仍舊是還在繼續前行,瞬間便是來到了王全的面前,隨即是自王全的身體之上穿透而過。
論起實力,王全在這些王家之人之中,自然是算得上是最為厲害的。
若是換做全盛時期,或者陳信釋放的這股光芒,還真不一定能夠對王全造成影響。
只是現如今,王全已經是身受重傷,又如何會是陳信的對手。
幾乎只是剎那間,王全便是慘叫了一聲,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陳信……」
在這一刻,王全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哀求之色,看其模樣,顯然是希望陳信能夠放他一馬。
「現在想要求我放你一馬?不覺得晚了一些么?」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卻見此刻的陳信緩緩朝前走了幾步,冷聲道:「之前,我已經是給了你們王家機會,可是你們王家既然不知道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了。」
在話語落下的瞬間,陳信沒有任何的遲疑,在這一刻猛然抬起了手臂,狠狠的一掌朝著王全的額頭之處拍打了個過去。
「彭!」
一聲巨響,在此刻響起。
陳信的一掌之下,王全的腦袋頓時碎裂。
鮮血,腦漿剎那間迸現。
「太上長老!」
見到這一幕,僅存的那些王家之人,不由的都是發出了一聲哀嚎,每個人看向陳信的目光之中,都是流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飾的怨毒之色。
毫不客氣的說,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的陳信渾身上下早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然而對於四周這些仇恨的目光,陳信卻只是當做沒有看到一般。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
他輕哼了一聲,緩緩的道:「之前,我已經是給過你們王家的機會。可你們王家並不知道珍惜,還對我動手,自然要付出代價。」
話語說完,陳信也不管這群王家人究竟是什麼反應,這一刻轉身便是朝著遠處走去。
元豐嘆了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倒是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跟隨在了陳信的身後。
而在他們身後,王家傳來了一陣陣的哀嚎之聲。
「王家這一次,恐怕完了。」
跟隨在陳信身後,元豐輕嘆了口氣,「王家成為內閣家族,也足足有數十年的時間,但如今王全這一死,王家便再也沒了靠山。必定會沒落。」
「不過只是自找的罷了。」
陳信輕哼了一聲,臉上卻是帶著掩蓋不住的譏諷之色,「正如我之前所說,我已經是給了王家機會,但王家自身不知道珍惜。」
「接下來呢?」
元豐搖了搖頭,卻是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繼續多說什麼,反倒是話鋒一轉,輕聲道:「我們是返回清河幫,還是去其他家族?」
「當然是其他家族了。」
陳信微微一笑,目光之中卻是在此刻劃過了一抹凜冽的寒芒,「這些內閣家族以及軍方想要利用我對付皇族,這筆賬,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下一家,應該是曾家吧?走吧。」
話語落下,陳信的腳步猛然加快。
陳信和元豐,此刻朝著曾家的所在快步走去。而曾家之內,家主曾發,眉頭緊皺,臉上更是帶著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他的目光緊盯著前方的族人,沉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的確是真的。消息剛剛傳回來的。」
那名族人不敢怠慢,急忙道:「陳信去了王家之後,便是和王家的太上長老動手了。結果王家死傷一大片,便是連王全這位王家的太上長老,也是死於非命。」
說到最後,這名族人不由的吞了口唾沫,臉上更是流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驚恐之色。
「該死,這個陳信,竟是如此的膽大妄為!」
曾發的拳頭猛然握緊了,臉上更是流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憤怒之色。
「家族,此事不好辦啊。」
站在前方的諸多曾家長老,此刻不由的相互對視了一眼,眉頭紛紛緊皺。
其中一名曾家長老輕聲道:「現如今已經是很清楚了。這陳信的一身實力,非同小可。若是這般直接對付陳信的話,恐怕以我們曾家……也並非是陳信的對手啊。」
在場的諸多曾家長老都是沉默了下來,並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
因為即便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若是說之前,這些曾家之人,還有和陳信動手的想法,那麼現如今當知道王全這位王家太上長老,竟是死在了陳信手裡的時候,這些曾家長老便已經是清楚,陳信,絕對費事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能夠殺死王家太上長老,已經是證明陳信的實力,恐怕在都城之中,也是達到了頂尖的地步!
「那該如何做?難不成是學著崔家和何家那般,交出寶物?」
曾發咬了咬牙,拳頭更是握緊了,臉上浮現了一抹不甘之色,「可就這般平白無故的將東西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