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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不可違抗的證詞

  我把我手頭的資料提交上去之後,站在我麵前的大法官,不斷的挑上挑眉頭,眼睛紅彤彤的盯著那兩個證人,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我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一個法庭判決是否公正,最主要法官有著非常重要的主導權,雖然說我國的法律製度並不在一審,對法院的判決有所不服的,可以繼續上訴,但這樣一來,會耗費很大的時間,隻要能在這個法庭上證明自己是無罪的便可,至於這個案件,真正的凶手是誰,我沒有必要知道。


  法官看著兩個證人,義正言辭的重新問了一遍:“我重新申訴一次,這是正義的法庭,如果你要做假證的話,你會得到相應的懲罰和罪名,請你們三思而後行,請問,你們真的目睹了這位先生殺人的那一瞬間嗎?”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對方重新問一遍後,果然那兩個證人開始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話,這倒不要緊,關鍵是這兩個人居然四目相對,好像在用眼神溝通些什麽事情!

  我也說過,這兩個人完全不認識,隻是因為交易的關係,在這家飯店裏進行買賣,但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那麽這兩個人完全沒有溝通的必要,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軍人看看賣古董的人,一腦門子都是汗水,而在這個空檔,我突然間發現一件事情,就是那個服務員!


  服務員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站在這兩位證人中間的位置,而軍人在看古董家的時候,眼神有那麽一瞬間,不斷的遊離,我感覺對方的眼睛不是看古董家,而是在看那名服務員。


  那麽問題就出現了,一個服務員而已,從社會上的地位來說,從這個事情裏說和這個軍人完全沒有關係,兩個人甚至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點,但為什麽軍人的眼神一直盯著服務員?


  我重新審視了一下那個服務員,這時候發現其中有一些古怪,在法庭這種場合,一般來說很多人一輩子都可能不會上過,凡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的人,要不然好奇要不然心中必然會抱著膽戰心驚的感覺。


  可是這個服務員從進來到現在,每次說話都落落大方,在法庭上站得筆直,絲毫沒有被這種場合震懾住。


  這時候我聽見我右邊有人輕輕的咳嗽,扭過頭一看,是李若溪這個小丫頭,這一次李若曦沒有和我說話,不斷的打著啞謎揮舞著手,不斷的用手語向我傳達信息,在眾目睽睽之下,法官當然看見了這個丫頭的所做一切,但是法官也是無奈,隻能睜一隻眼閉隻眼,因為在法庭上的法律說禁止交頭接耳,禁止擾亂法庭。


  可是李若曦的動作,既沒有交頭接耳,也沒有擾亂法庭,完全在法律的書裏沒有出現的情況,這個功夫我看明白了,李若曦的意思,對方的意思是讓我找出服務員拿出的那張證據。


  服務員並沒有直接回答法官的話,在這之前曾經指證我是殺人凶手的時候拿出來的是一張當時飯店的圖紙,這張圖紙完全是手繪的,是用臨時的油性鉛筆畫出來的圖,但是我不得不說對方的記憶還真是惟妙惟肖,雖說這個圖畫得比較粗糙,但具體的位置,還有當時桌椅的擺放場景,基本上大致都正確的。


  重新看了一遍,這時候發現一個重要的信息,可是我把這張圖紙翻過來的時候在角落下看著呢,這張圖紙的出處。


  確切的說是這張紙的來源。


  就在這兩個證人無法回答問題的時候,我反過來對法官說:“法官大人,你這樣問下去是沒有用的,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敢說,這兩個證人之所以說謊,是因為有幕後更強大的一股勢力正在操縱他們,而且這個人就在此時此刻的現場!”


  我話說到這裏,法官嚇了一跳,但是對麵的律師立刻拍著拖著反駁道:“你最好不要隨便指出,我相信這個人是不存在的,雖然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犯,但是我可不想在你身上多加一條汙蔑的罪行!”


  我嘴上冷笑了一聲,回答道:“你說汙蔑的罪行,那我倒不知道和做假證的罪行相比,哪一條更重一些!”


  法官看我們兩個又要吵了起來,趕緊敲著錘子,說了幾聲肅靜,可是結果還是沒有什麽變化,這個法庭裏麵講話就是需要用證據,光憑借一個人的記憶和說法,都是虛有。


  在法官問我這句話的時候,我早就準備好了,我立刻把一張紙拍在桌子上,這張圖紙就是之前服務員給我的,我把這張圖紙翻過來,指著圖紙背麵的一個角落說:“法官,你看一下這張圖紙吧,重要的不是圖紙上的內容,而是在圖紙背麵的一個小小的信號,這張圖紙的背麵右下角寫了三個字,叫做警視廳,很明顯,這張圖紙的來源是來自於警視廳裏的專用辦公紙,這種紙張雖然便宜,但是除了專門的辦公人員之外,外麵人是很難得到的,一個服務員怎麽可能會有警視廳裏的紙張呢,很明顯,對方那個服務員恐怕身份並不簡單吧!”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服務員立刻走了出來,在法官沒有詢問之前,先發製人的低著頭說:“很麻煩呢,早知道我就不把這張圖紙當做證據上交了,實話說吧,我確實根本就不是服務員,我真正的身份是警視廳裏的警長!”


  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被這一句話感覺到驚訝,法官敲錘子,一如既往的問反問:“那麽請你說一下你真正的身份和目的。”


  那名警長雖然還是穿著一身服務員的衣服,但是用銳利的眼光看著我們這頭對我們解釋道:“我之所以沒有說出自己的真正身份,是感覺和這件案子關係並不大,不過既然已經被你們拆穿了,那麽我還是講一下比較好,為了避免之後誤會,其實我有一個秘密的任務在執行,最近幾天,這家餐廳裏經常會遇見盜竊犯,要知道這家餐廳經常會有外國人來光顧,如果盜竊犯偷走了外國人的物品,那麽對本國來說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所以我接到了命令,潛伏在這裏,主要就是為了在盜竊犯動手之前將其抓獲,所以一直偽裝成服務員的身份,很抱歉,這個工作的原因並沒有告訴你們。”


  對方說到這裏,我立刻搖頭,大喊道:“不是這樣的,你是否是抓盜竊犯還是縱火犯,對我們來說是沒有關係,主要是你為什麽要他們幫你做假證?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名警長微微一笑,不可一世的說:“因為我在執行任務,我來說一下當天的情況吧,當天我作為一名服務員,正在給客人們上餐,最當時教師的旁邊確實是有一個英國女人,隻是那個女人應該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在給那個女人上完了牛排之後,我轉過身體,為這位軍人和古董家點餐,我就在我轉身的時候,從身後聽到了槍響,等我再回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年輕人拿著一把手槍對著教授,而那個女人驚嚇的抱著頭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


  “沒想到不久之後,我接到上頭發來的命令,說盡量的保護這個飯店裏的外國人,當時是下午兩點當中,在這裏幾乎沒什麽人,唯一的外國人就是這位英國女士,而且這個英國女士聲稱自己是這個教授的學生,而且一會還有一場重要的研討會要參加,為了防止耽誤這位英國女士,所以我就偷偷的讓英國女士先行一步,同時為了防止不必要的爭分,我讓這邊兩個證人做了假證,我想法官大人你能理解吧!”


  聽著對方的話,我緊握著拳頭,這完全就是差別待遇嘛,英國的女士就可以隨隨便便從現場走出去,而且我費了好大勁才能讓對方出現,而我卻莫名其妙的站在這個被告的戲台上。


  李若曦聽了之後,立刻站起來,為我喊冤道:“立刻把那個女士叫出來,連當事人都沒有到齊,憑什麽說他是凶手!”


  對方的律師和那個服務員開始完全不主張這件事情,但是我覺得我有權利在我的聲張之下,法官要求休庭半個小時,一定要把那個英國女士給找回來。


  半小時之後,也不知用了什麽法子,那個英國女士真的回來了,隻不過這個英國女士還像我所說的那樣,打扮非常的誇張,穿著一身晚禮服,頭上戴著帽子,還有一個白色的天鵝,仿佛每時每刻都能夠帶著女人飛翔一樣。


  李若曦看到這個英國女士之後,瞪著我說:“之前你說教室的旁邊有一個不起眼的女人,如果這女人的打扮還叫不起眼的話,八成眼睛瞎了吧!”


  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後法官讓這個英國女士出來作證。


  根據英國女士所說,他目擊著我殺死我眼前的教授!

  在英國女士的爭論之下,在這一瞬間,我邁向了無比的深淵,金女士說自己正在吃飯的時候,我突然走過去,拔出手槍,對著教授開了一搶,之後女士在驚嚇之餘,被這位刑警保護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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