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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是你的女兒!

  空氣,瞬間凝固住了。


  “我說,小姑娘,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啊?”我的喉結動了動,心髒卻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你找錯人了吧?”


  “你不是秦壽嗎?”這小美女卻死死盯著我,“我在電視裏看過你,剛才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我已經認出你了。”


  “什麽?你,你早就認出我了?”我震驚了。


  這小女孩真是很有預謀的啊,她已經知道我是誰,卻假裝不認識,還跟我一起走到我家裏?


  我看到了那一對目瞪口呆的夫妻,就瞪了那個男的一眼。


  “我說,這裏可沒你們什麽事,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我拉下了臉。


  “兄弟,我明白,我明白。”那個男的尷尬地一笑,“對了,你上過電視節目啊,是哪個台的電視節目啊?”


  “我有必要告訴你媽,你管得著嗎?”我抬了抬眼鏡架。


  對這種沒文化沒素質,一看就是加強版的進城務工人員,我秦大教授也不犯不著跟你裝斯文,咱也跟你來點粗俗的!


  “明白,明白。”那男的倒是挺聽話,點頭哈腰說道。


  “哦,對了,你們兩個,千萬要輕一點,不要老喊出來。”我還不忘記提醒這一對夫妻。


  “喊出來?”那個男的卻是個二傻子,愣是沒聽明白,“什麽喊出來啊?”


  “笨蛋!”我還沒說話,那個小美女卻爆了粗口,“他讓你們做那事的時候,不要亂喊亂叫的。那事情是做出來的,又不是喊出來的,這都不懂嗎?白癡!”


  我當場要給這小美女跪下了。


  小姑娘,你太強了,我服了你!簡單直白爽,還富有哲理,你強!


  這下,那一對夫妻羞得滿臉通紅,隻得轉身,進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過道裏,又隻剩下我和這個看上去很懂得那方麵事情的小美女了。


  “小姑娘,我知道你要來做什麽。”我雙臂抱在胸前,還不忘記瞟了一下這小美女胸前的那一道壕溝,“我呢,多少也算是個名人了。”


  “切,還名人了,你不就是個人名嗎?而且,還取了這個一個名字?秦壽,禽獸,真是人如其名。”那女孩子冷哼了一聲。


  “喂,我跟你有仇嗎?”我終於按捺不住了,“我的名字,是我爹媽給我取的,你又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徐美麗!”那女孩子仰起脖子,說道。


  我不喜歡她這樣看著我,這就感覺是一個長輩看著晚輩。可我卻比她大了十幾二十歲啊,她應該叫我一聲“叔叔”才對啊?現在的小孩子,怎麽都這麽傲慢啊?

  “你這名字也很土啊。美麗,美麗,真俗氣!”我搖搖頭,“你爹應該是沒讀過幾年書吧,也隻懂得寫‘美麗’兩個字,農民吧。”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得如此尖酸刻薄,看來,我這個教授也有潑婦罵街的那一麵。


  “你!”徐美麗卻氣得柳眉倒豎,不過,她生氣起來的樣子,還真挺好看。


  “你什麽你啊?”我索性也撕下了教授的偽裝,說道,“徐美麗,你聽著,我沒有錢,也沒什麽可被你訛詐的。你要我對你負責?可我根本就不認得你,為什麽要對你負責啊?”


  “因為,因為你必須承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徐美麗大叫道,她顯然被我激怒了。


  “什麽?父親的責任?”我愣了。


  接著,我大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麽啊?”徐美麗卻吃驚地看著我,“我說錯了嗎?”


  “還父親的責任呢?拜托,這位徐小姐,我就連你的手都沒拉過,咱們不就是在公交車上坐在一起嗎?”我笑得都快岔過氣了,就指著徐美麗的小肚子,“徐小姐,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可不是我的,你找錯人了吧?我和你就沒上過床,怎麽會是你肚子裏的這個小孩的父親呢?哼,還父親的責任呢。你這伎倆,也未免太小兒科了吧?”


  我真沒想到,這徐美麗一上來,就會用這種爛招數來對付我。


  你以為我是馬克.吐溫(備注:美國著名作家)小說《競選州長》裏的那個倒黴蛋啊,弄十幾個不同膚色的小孩子圍著叫爸爸,我就真要成為他們的爹了啊?

  少和我來這一套,老子是嫖過妓,老子是找過女網友上過床,可老子每次都是帶套操作的,從不裸奔,絕對是不可能會和哪個女人生出兒子來的!

  我見這徐美麗說不出話,隻是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又加上了一句。


  “徐小姐,你也可以把孩子生下來,再和我做個親子鑒定。親子鑒定出來了,就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種了,我願意奉陪!”我得意地笑了,“我很肯定,他一定不是我的後代!”


  “你真的那麽肯定嗎?”她卻咬著牙,看著我,目光裏還帶著一點凶狠的神情。


  “你想幹什麽?”我反而有點緊張了,“我,我可告訴你,我不怕你的啊!有本事,你就叫警察過來好了。咱們是法治社會,什麽都要講法律,講證據的啊。你別以為你凶一下,我就會怕你了。我,我可不怕你!”


  “好吧。”徐美麗低下頭,“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麽我要你承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


  “為什麽?”我冷笑道,“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成為一個野種的父親!”


  “野種?”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好,那你給我聽好了。”


  “我一直在聽著呢。”我聳了聳肩,“說吧,有什麽話,都衝我來!”


  “你聽著,你說的那個野種,就是,就是我!”


  “什麽?”我頓時愣住了!

  天啊,還有人說自己是野種?這,這真是一個奇葩的女人啊!

  可她接下來的那句話,卻像炸彈一樣,在我的頭頂上,爆炸了!


  “你,你就是我,我這個野種的父親!”徐美麗突然哭了起來。


  “什麽?”我的嘴,張得老大老大。


  “我,我是你的女兒啊!”徐美麗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我的腦袋,忽然嗡了一聲。


  女兒?


  她說她是我的女兒?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我怎麽突然會有一個女兒呢?還是這麽大的一個女兒?

  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麽想的,就衝進屋裏,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和呼喊聲。


  “爸爸,你讓我進去啊,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啊!”


  我不敢開門,背靠在門上,閉著眼,心裏卻驚慌得要命。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我是在做夢嗎?


  門外的敲門聲,變得越來越弱,最後,徹底消失了。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我回過身,透著門上的貓眼,就看了出去。


  那個叫徐美麗的女子已經走了,過道裏,隻留下了她那長長的背影。


  我轉過頭,捂住了胸口,隻覺得自己的大腦有點缺氧了,混亂不堪。


  你可能很難想象到我此時此刻的心情,突然間,竟然冒出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美女,衝著你叫爸爸?這,這足夠讓你當場瘋掉!

  我慢慢地走到沙發上,卻發現自己的腿都軟了。


  電視遙控器就放在茶幾上,可我卻根本沒有拿起來的力氣。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卻百思不得其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小美女怎麽會叫我“爸爸”,她,真是我的女兒嗎?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就算是我和前任女朋友當時擦槍走火,可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啊?好,就算我有女兒,她最多也就是五六歲大的女童,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大的一個女兒呢?


  我終於想明白了:那個叫徐美麗的女孩子,要麽就是認錯了人,要麽,她根本就是在騙我。


  可是,她那哭泣的樣子,卻讓我無法相信,她是在騙我,除非她是一個演技精湛的演員。那麽,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她一定是認錯人了。


  沒錯,她肯定是認錯人了。


  她的父親,也許和我叫同一個名字,也許,就是和我長得很像,也許,他也住在這個小區裏。這種認錯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可是,認錯爹,這也太奇葩了吧?

  我寧可相信這女子是精神錯亂,或者認錯了爹,也不希望她是故意來騙我,來耍我的。


  愛琢磨的我,又思索了起來。


  突然,晚上在電視台做節目的那一幕,又清晰地浮現了出來??????

  “各位觀眾,歡迎大家觀看《男女之間的那點事》節目。今天,我們很榮幸又請到了我們節目的老朋友,江南大學哲學係的秦壽副教授。秦教授,你好!”一個美麗的女主持人很熟練地介紹道。


  這個女主持人名叫夢鴿,今年26歲,長得很漂亮,身材又好。不過,她其實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她很早就結婚了,嫁給一個有錢的富二代,要不是因為這一點,我還真想和她單獨出去約會一下呢,隻可惜,人家已經結婚了。


  “主持人好,大家晚上好!”我也露出了標誌性的笑容,看著正對著我的那台攝像機。


  上電視台做節目,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節目的主編黃世仁是我的發小好友,我和他是從小光屁股長大的,上同一個幼兒園,同一個小學,同一所初中,到了高中我們才分開,可以算是很鐵很鐵的那種鐵哥們。當然,這節目他是要格外照顧我了。我不僅成為這個節目的特約嘉賓,每次領一點錢花花,還被允許有一個特權,那就是可以在節目中打軟廣告,就是為那家“淺黃色”成人用品店店做一點軟宣傳和代言。


  第一次做節目的時候,我還有點緊張,目光總是盯著這漂亮的女主持人看,卻忘了看鏡頭。還好我這位發小黃主編及時對我糾正,我才知道了,原來在直播節目的時候,攝像機要比主持人的臉蛋更重要。


  “首先呢,我們來回答幾位熱心觀眾的來信。”夢鴿熟練地看著對麵的提示器,念道,“有位張先生問:他是個高中生,每周都要自*慰5次以上,最近發現腰酸背痛,精力也不集中。請問秦教授,他需要不需要戒除自*慰這種習慣呢?自*慰,到底會不會對身體有害呢?”


  這種問題,我幾乎每周都會遇到一個,家常便飯了。


  我笑了笑,對著鏡頭說道:“這位張同學,其實適度的自*慰,對人體是有好處的。你想啊,你身體裏積壓了那麽多的東西,不排出來,卻非要積壓在裏麵,那對身體多不好啊?至於一周該多少次,這要因人而異,隻要你覺得舒服,那就順其自然吧。別擔心會傷到身體,你擔心的態度,才是最為有害的。”


  “謝謝秦副教授的解答。這裏還有一封觀眾來信,她是這麽寫的:秦教授,我隻想問問你,你上周說過:亂*倫是一種自願的性*行為,隻要雙方願意,就可以不受指責,是這樣的嗎?如果,有一天你的女兒也想和你那樣了,你會不會同意和她那樣呢?”


  夢鴿念完之後,皺了皺眉頭,看了一下那邊的導播室。導播室裏,我的那位好哥們黃主播正在忙碌著。


  她的臉上,略微流露出了一點不悅的神色。很顯然,這個來信她事先並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同學黃世仁臨時塞進來的。


  黃世仁經常會來這麽一下突然襲擊,雖然主持人不樂意,但為了提高收視率,他就是喜歡丟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進來。我甚都懷疑,這個來信是虛假的,這個問題就是黃世仁故意製造出來刁難我的。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也愣了一下。


  這個問題很刁鑽,很不好回答。


  我要是回答“不可以”,那不就等於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子嗎?我上周還說過:亂*倫這種行為是可以的,還因此挨了不少觀眾的臭罵呢。可是,我要是回答說“可以”,那不就等於說我自己也喜歡亂*倫嗎?


  這個問題,我到該如何回答呢?頭疼啊,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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