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微服私訪
尾張國那古野城（今名古屋市，另有一說是勝幡城，）這裏準確的說，隻是一個城堡，長八百步，寬六百步的城主府，是那古野城唯一有城牆的建築。城主府外才是一些寺廟。酒肆、湯池和市場。已經三天了，自從丹羽長秀帶著今川氏真的人頭，把秦軍意圖聯合織田氏消滅今川氏消息。一個孤獨的身影矗立在樹下的花旁，丹鳳眼臥蠶眉，再加上赤麵。如果織田信長再長上一長須，身高再高上兩尺就是一個山寨版的關雲長了。可惜，倭國沒有儲須的習慣，同樣織田信長也沒有八尺身高。
織田信長陷入他自從當上織田氏家主以來最大的困惑，與秦軍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不合作，就意味著對立。自從秦軍以雷霆橫掃四國島，北條氏獻城投降，種子島易手，九州島島津氏也是危在旦夕，苟延殘喘。麵對強勢的秦軍，織田信長也左右為難。
作為倭國雄霸一時的大名，戰國名將，織田信長自然很容易看出了秦軍的險惡用心。有道是寧為雞頭，莫為牛後，讓織田信長放棄他手中的權力，簡直就像要了他的命一般。抵抗吧，就是麵對一個今川義元，他連三成勝算都沒有，何況後麵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秦國。再說，現在的織田氏也非鐵板一塊，內部同樣也存不和諧的聲音。自己身為織田氏的嫡係長子，卻沒有得到織田家重臣林秀貞、林美作守通具等人的不滿，雖然他平定了一次以林秀貞、林美作守通具廢長立幼之舉，也砍了林秀貞、林美作守通具二人的腦袋，但是他的弟弟織田信行還活著，忠於織田信行的人還是大有人在。
此時，別說得罪秦國這個龐然大物，就是與今川氏開戰，他都要時刻提防著他的弟弟後麵使壞。
正在這時，一個慌張的家臣來打斷織田信長的靜思“主公，秦軍派人來了。”
織田信長緩緩的睜開眼睛，淡淡的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三百多人。”
織田信長這才把忐忑不安的心放在肚子裏，織田信長作為世襲那古野城的城主，這裏才是他的大本營，這裏不僅常駐著他麾下五百多名武士，而且還有一個武士訓練館。就算今川義元想攻打那古野城，那他也至少需要三千以上的武士。秦軍雖然隻來了三百人，看樣子他們不打算使用武士解決問題了，他們真正的用意恐怕是以逼自己盡快表態而已。
織田信長又問道：“除了這三百武士，秦軍還有其他部隊接近那古野城嗎？”
“回稟主公，沒有！”
“仔細打探，我需要準確的情報！”
“嗨！”
一隻隊伍浩浩蕩蕩由遠而近，這支隊伍人數並不多，三個百人隊，一目了然。清一色精鋼打造的黑色明光甲，背負甘氏連弩，手緊握在橫刀的刀柄上，這些武士個個麵容森冷，不苟言笑，彌漫著濃重的殺氣，顯然是一隻久經戰陣的隊伍，讓人意外的這些武士身高都是八尺開外，胖瘦如一。秦國海軍統一裝備生牛皮鎧甲，這些秦軍顯然並不是秦國海軍。
其實這是秦軍的精銳部隊，秦國禦林軍。除非皇帝親征，否則一般情況下，禦林軍和禁軍一樣並不參加戰鬥，這次水如煙請求來倭國，葉不凡擔心她受到傷害，居然把原本編製才三千人馬的禦林軍調出五百人來保護水如煙。秦軍禦林軍不僅是秦軍的精銳，同樣也是一支以秦軍後備軍官為基礎組建的部隊，在戰場立功被提拔的軍官，除非作戰緊急時，否則都需要在秦軍軍事學院接受為期一年的短訓。短訓合格進入禦林軍服役。作為後世特種兵出身的葉不凡，在秦軍軍中如戰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他並不需要擔心將領會生出異心，但是為了防止軍權旁落，為了改變人治為法製，加強皇權歸統，所以規定秦軍軍官正途既從戰場立功，培訓，進入禦林軍與皇帝近距離接觸，加強他們效忠皇帝的決心。
水如煙見織田信長對秦軍的合作意見竟然毫無反應，當即命令從種子島得勝歸來的李善率領其中三百禦林軍同小衫佐佐木一道前來那古野城。
李善一身戎裝，走在隊伍的最前麵。三百名禦林軍邁著整齊如一的步伐，齊步向前。在古代即使名將衛青、霍去病的部隊也無法做到如此整齊如一，不得不說，後世的三大步法極有賣相。讓那古野城居民佇足觀看。
“這才是精銳中的精銳，武士中的王者！”織田信長帶領一幫心腹看著秦軍嚴整的軍容，不由得感慨道。織田信長以下明智光秀，森可成、佐佐成政、河尻秀隆、河尻秀長父子二人以及丹羽長秀，當然還有織田信長麾下唯一的上忍服部平左衛門。還有四大戰將，柴田勝家，羽柴秀吉（既豐臣秀吉）德川家康、佐久間信盛。這一集合是織田信長手底下的全部人馬。這都是他的心腹。
聽到織田信長讚歎秦軍強大，年僅十五歲的羽柴秀吉（既豐臣秀吉）心中頗為不服氣，作為少年心性，爭強好勝這是通病。他大言不慚的說道：“這是由什麽，武士以武製勝，就算他們的裝備再好，走得再齊，也是中看不中用，武士之強，強於速度和力量，一計十字斬之下，再整齊的隊形也得狼狽逃竄！”
雖然傳聞中秦軍很強，但是目空一切的織田家眾將並沒有看在眼中，相反他們更相信自己手中的環首刀。
羽柴秀吉話剛剛落，哄笑聲立即響成一片。
雖然彼此言語不通，李善並不清楚他們說什麽，但是從他們囂張的表情上，仍可以看出他們肯定是沒有好話。已經改名為鄭節的小衫佐佐木，聽到織田家將傳來的嗤笑的聲音，心中很是不滿。他剛剛想翻譯過來。這時李善示意當前的幾個禦林軍武士出手，李善提醒道：“點到既止，給他們點教訓，不要傷了人命！”
“刷刷刷！”刺眼的寒光如閃電般劈至，那些織田家將隻感覺眼前一花，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哧哧的聲音響起，織田信長臉色變成鐵青，剛剛發出嗤笑的十幾個家將現在衣衫盡碎，隨著微風吹過，片片碎布隨風而落，十幾個不可一世的武士，變成赤裸著身子，除了那倭國獨創的兜襠布，遮掩著羞處，他們身上再無一絲布片。
這時，這十幾個武士也反應過來了，他們赤身裸露的。叫他們如何戰鬥？那些武士光著身子，舉著環首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在秦軍士兵的譏笑聲中一個個臉皮發紫，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個秦軍士兵還刀入鞘，衝羽柴秀吉抱拳道：“不好意思，在下學藝不精，失手了傷了閣下，不好意思！”
隻見羽柴秀吉正失神落魄的矗立在那兒，手腳冰涼。渾身發抖，這一刀之威，他以為已經把自己開膛剖腹劈成了兩半，整個人站在那兒半天挪動不得，過了好久眼珠才動了一動，雙手微微一動，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他和其他人一樣也是衣衫盡碎，唯一的區別就是他額頭出現一絲血線，從額頭正中的眉心，一直到鼻梁上端，呈現一條直線。如果用力稍有偏差，他就要一命嗚呼了。
衝羽柴秀指著那個嗤笑他的秦軍士卒“你，你，你，半天卻沒有了下文！”
那古野城城主府，這裏是一個純木質結構的莊園，富麗堂皇，大氣磅礴，與那古野城普遍貧窮落後極不相趁的是，這裏簡直就像一個皇宮，比起長安城裏的秦國皇宮也不相讓。織田信長對李善的態度大為改觀，轉眼間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名，到了一個卑躬曲膝的奴才。
織田信長緊隨著李善進入城主府的大廳，織田信長一臉媚笑道：“李將軍，請上坐！”
李善淡淡的應到“在此，織田君才是主，我是客，李某怎能反客為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織田信長滿臉恭敬的說道：“倭國是秦國臣屬，將軍作為天朝上國的天使來到屬地，自然要以主人而居，誰敢在天使麵前自言主人！”
李善見織田信長如此做作，甚是不滿。既然你喜歡裝三孫子，老子就成全你，李善大大方方的坐在主坐上，李善見織田信長甚會隱忍，於是更加囂張的道：“本將奉吾皇之命，攻打以上犯上的亂臣賊子今川氏，織田氏如今是何立場，還請織田家主告知！”
織田信長像沒有事的人一樣，毫不在意，其實他心裏早就毛了，隻是表麵上他做得還不錯，至少養氣的功夫不算差。織田信長故意轉移話題道：“將軍，遠來甚是辛苦，不如卑下選幾個知心的美女服侍將軍！今天天氣不錯，適合談風月，不宜論國事！”
李善正想沒事找事，當即翻了個白眼兒，冷笑道：“我說織田啊，你是尾張國最大的大名，不是皮條客，老子不喜歡你們倭國的女人，給句明白話吧，你是願意生，還是願意死？”
“生是如何，死亦是如何？”
李善見織田一臉溫怒，心中大喜道：“生，則是配合我軍消滅今川氏，今川氏的領地全部歸你。由我們秦國支持，織田氏不僅可以成為倭國最大的大名，而且。。。。現在倭國天皇太不實實務了，作為一國之主，竟然縱容手下大名縱兵強搶天國郡縣，這樣的天皇，不要也罷，如果織田你做得好了，成為新任天皇也不是沒有可能。”
靜，靜，此時大廳內簡直是落針可聞，隻有沉重呼吸聲。
織田信長咂了咂嘴，拚命咽了口塗抹，然後緊張的問道：“你說秦國要消滅高川氏，然後扶持我當倭國天皇！”
“當然！”李善接著道：“如果織田氏無法做出讓我們秦國滿意的事，我不介意讓織田氏成為永遠的曆史！”
此時李善早已暗使眼色，讓周圍的秦軍禦林軍作出作戰準備，一見織田氏翻臉，就要先發製人，拿下織田信長。出奇意料的是，織田信長不僅沒有生氣，而且臉上不見一絲怒色，反麵理所當然的點點道：“這就是了，這才是天朝上國應該有的霸氣和風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唯我獨尊，舍我其誰。”
李善心中好生鬱悶，奶奶個熊的，來到倭國原本以為能好好打上一架，結果遇到的不是不堪一擊，就是無膽應戰。
織田信長無比恭敬的說道：“現在我已經決定了，、我織田氏願意全部接受天朝上國的合作條件，我織田氏願意為天朝上國消滅今川氏的馬前卒，願意永世成為上朝上國的臣屬。”
現在織田信長沒有一點主子的模樣，完全是一副奴才的嘴臉，這也是倭國地奴性使然了。碰上比自己弱地。彷佛他就是天王老子般。碰上比自己強地。那就乖得跟龜孫子似地。恨不得立個牌位把你當神一般供奉。中國與日本近代史地關係，眾所周知，事實上日本人對中國毫無一絲悔改之心，無論日本官方和民間都對中國充滿敵意，可是讓日本付出慘重代價的美國人，在日本卻如主子一般，他們不僅向美國提供駐軍，而且還有慰安婦，這種民族地奴性和劣根性太過齷齪無恥了！
織田信長算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當下拍板決定與秦國合作，然後挑選出大量的金銀財寶，當然少不了美女，為了表示誠意，織田信長還把他的妹妹織田阿市給貢獻了出去。
這個織田阿市在倭國人身材普遍矮小的情況下，算是一個另類，她的身高接近一米六五，比織田信長還要高上三公分，這樣的身高在倭國算是巨人級的高大身材。織田阿市雙眼很大，高鼻梁，尖下巴，皮膚白皙，符合美女要求的一切條件。她聰明伶俐，溫順而開朗。織田阿市本人也是一個另類，她不喜歡倭國傳統的黑齒白臉的打扮，反而喜歡不著粉飾，一副清塵脫俗的模樣，倒也接近中國人的審美觀。
曆史上織田阿市被稱為和靜禦前，細川玉子並列的日本戰國三大美女，靜禦前，源義經的妻子，跳舞時首屈一指的，有舞神之稱。細川玉子她是日本女人裏麵最突出的一個信西方教會的，是個非常非常自強的女子。而織田阿市就像三國時期的貂蟬一樣，是一個滿是悲劇的悲情女人，成為權色政治下的犧牲品。在曆史上織田阿市被織田信長因為利益轉嫁給淺井長政，後織田信長打敗淺井長政，最後，織田信長為了籠絡柴田勝家，而讓阿市再嫁給他，最後她和柴田勝家一起兵敗後自殺。
在這個時空，織田阿市仍然沒有擺脫她成為政治犧牲品的命運，不過卻因為葉不凡的出現，她不用像曆史上二嫁從婦，而是一開始就成為皇妃。
泰平三年十月，在秦軍與織田氏達到初步合作意向後，織田信長就迫不及待的將兩船金銀珠寶一十二名倭國十二三歲的長像清純女童連同織田阿市一起被像貨物一樣送到了長安。
當然遠在長安的葉不凡並不知道水如煙遠洋倭國，不僅為他弄來一千八百萬兩白銀，六百萬兩金子，還給他弄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日本戰國美女。
而此時葉不凡卻忙於朝政，無法分身。原本葉不凡不需要那麽累，因為王猛幾乎可以把所有的政務都攔在自己身上，葉不凡也甘心當他的甩手掌櫃，隻是因為王猛病了。
葉不凡忙完一天的政事，已經到了申時。葉不凡伸伸賴腰，衝門殿中尚官趙炎道：“你取一套便服來，朕要出宮！”
趙炎畢恭畢敬地道：“是，不知皇上今天是去觀摩上林苑步兵演練，還是要去城內體恤民情！”
葉不凡起身道：“不，今天朕不出城，不去看軍演，也不去體恤民情而是要到丞相府上走一趟。丞相重病，太醫回稟說，病得不輕，丞相是朕的鴻股之臣，朕怎能不去探望一番！”
趙炎突然跪在地上磕頭道：“皇上，開恩啊，奴婢知錯了！”
原來，王猛並不是得了重病，而是因為難言之隱。說起來，王猛從一介寒士跟隨葉不凡打天下，葉不凡領兵在外，負責錢糧政務都是王猛在處理，葉不凡建立秦國後，吏部尚書盧諶就與王猛聯姻。王猛娶了盧諶的從妹為妻，盧氏雖然出身書香門第，隻是從小嬌生慣養，性格潑辣。這個時代雖然沒有吃醋這個詞，但是盧氏卻分明是一個大醋壇子。
王猛婚後盧氏作為正妻，她不答應，王猛無法納妾。事情因由皆因上一次草原聯軍圍長安說起，當時並州範氏等五大世家暗中資敵，屬於通敵叛國。亂世隻當用重刑，葉不凡下令誅連九族的命令。所有的世族子弟並不是全部都是禍國殃民的主，其中也有好人，如果隻計首惡，總會有漏網之魚，如果誅連九族肯定有冤枉的。
太原葉氏有一旁枝名叫葉露蟬，他原本是就不是族中嫡係，加上為人迂腐，且不會經營，學問倒是有，卻是茶壺裏煮餃子，倒不出來。這個人文不成，武不就，族中幾乎是不把此人放在心上，任由其自生自滅。葉露蟬在族中生活得特別困苦，不得已轉道來到洛陽謀生，他以代別人寫書信賺幾文錢為生。後來牽扯到葉露蟬，葉露蟬被捕入獄。葉露蟬有一女，名叫葉雨菲年方十六，長相甜美，溫文爾雅。她為了救父，多次跑到丞相府上救王猛施手相求，後王猛向葉不凡進言，葉不凡赦免了葉露蟬的罪。
經過接觸，王猛發現葉露蟬雖然不會什麽營生，但是卻寫一手好手，就收為丞相府佐事，也就是文書之類的小吏，有道是丞相門下七品官，這樣葉露蟬成為丞相府的人，日子過得也相當舒適。葉露蟬也想傍上王猛這顆大樹，見王猛甚是對女兒有意，就明裏暗示葉雨菲與王猛接觸，一來二去，王猛就漸漸與葉雨菲熟了。
家妻盧氏，蠻橫潑辣無比，王猛在家中根本體會不到家中的溫暖，漸漸和葉雨菲越走越近。王猛想納葉雨菲為妾，隻是盧氏大發其火，每一次都是王猛狼狽而逃。不過，此時葉雨菲有了身孕，現在不得不解決名份問題。
誰想到王猛剛剛提起葉雨菲有了身子，盧氏更加怒不可赦。正妻現在還沒有身孕呢，她向王猛大打出手，王猛又秉著好男不和女鬥的原則，結果被盧氏抓花了臉。想想堂堂一國丞相居然被妻子破了相，傳出去那應該有多丟人，所以王猛隻好買通宮中尚官向皇上請假。
在古代欺君可是誅滅九族的重罪，趙炎怎麽能不害怕。她跪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把事情的原因和葉不凡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葉不凡聽聞感覺不可思議，他也見過盧諶的妹子，長相雖然不算豔麗，但是也算一般以上。沒有想到這個盧氏居然是河東獅。葉不凡笑道：“這是人之常情，這不怪你！現在朕，更有理由去看看王大丞相了。”
長安城，丞相府。這裏原是匈奴貴族，一門雙後，靳氏兩嬌之父，靳準的府邸。曆史上這座占地約一個半坊的靳府，在靳準叛變後，劉曜光複匈奴劉氏政權後，殺了靳氏男女老幼，這座府邸也成了一片廢墟。然而這個時空，曆史原來的軌跡一改再變，早已改變了原有的模樣。原本被劉聰放火燒成白地的洛陽城，好好的存在著，同樣，原本正享受著匈奴江山的劉聰，早已成了一堆腐朽的白骨。
這座府邸呈七進，占地一坊半，約合現代的2.25平方公裏，這哪是一座府邸，簡直就是一座古代園林公園。古代一裏為一坊，長安城共一百三十二坊，原本皇城占了近一半，現在葉不凡把原本屬於皇宮的西宮改成武研院，北宮改成秦國學院，這樣皇宮的麵積小了一半多，現在僅十六坊。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長安城，除了皇宮，就數當朝丞相王猛的府邸最大也是最豪華。
王猛作為秦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當朝大員，誰能想到他現在竟然成了一個悍婦的出氣筒。一臉像雞撓的似的，毫無丁寸完膚，衣衫淩亂不堪。王猛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滿臉無奈和委屈。在他身邊，一個年歲不大，身材略為臃腫的女人，也是淚眼婆娑。
王猛也是左右為難，他心愛的女人受氣受累不說，連一個名份也要不上，善妒古代女人七出之條一，這一點夠得上名正言順的休妻了，可是王猛害怕休妻會對他名聲有影響，糟糠之妻不可棄的信條也堅固異常，何況盧氏身後還有一個龐然大物。
王猛和葉雨菲抱頭痛哭。就在這個當口，葉不凡帶著一個大內侍衛，一身便裝來到丞相府門前。
“皇，皇皇上，草民參見皇上！”丞相府外事總管王牛兒也是跟隨王猛的老人了，在葉不凡沒有登基之前，他也經常見到葉不凡，所以他剛剛認出葉不凡，顯然是吃驚不小。
“朕，今天是微服私訪，你切莫聲張！也不要通傳，前麵帶路吧！”葉不凡淡淡的說道。
王牛兒小心翼翼的帶著葉不凡進入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