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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稱帝號,賈順取洛陽(上)

  葉不凡看重宋明玉和寧小峰二人,是因為二人身上都是那種鐵血軍人的血性。正所謂將不畏死,則兵不惜命。作為一個領兵打仗的將領,隻有你自己付出的讓跟著你的人認可,跟著你的人才會真心實意的跟著你打拚,宋明玉和寧小峰作為一個小小的連長和副連長,在晉代對應的職位是都尉和軍司馬。能做到這種地步,顯然悟性不錯,葉不凡決定給他們二人一個機會。


  就是這種葉不凡無意的舉動,造就了宋明玉、寧小峰成為了和冉閔、白翼並要列成為大秦帝國四大鐵血悍將之。後來宋明玉在遠征歐洲大陸時,以十萬秦軍虎狼將士徹底潰了羅馬人的抵抗意誌。而寧小峰則和白翼成為繼人屠將軍白起之後,最暴虐將軍。


  作為殺手,當然都有不能成功,便要成仁的覺悟。


  作為一個後世特種兵,葉不凡當然對刑訊逼供有獨到之處。在後世黑衫特種大隊時,葉不凡手下兩個逼供高手,隻要不是死人,葉不凡都有辦法讓他們開口。他們一個是利用精神催眠,一個是用銀針刺穴。銀針刺穴就是利用針灸的原理,刺激人體的痛覺神經,讓痛覺神經無限放大。由於此時二人皆不在葉不凡身邊,葉不凡當然無法用這兩種辦法審訊。不過,這並不能難不倒葉不凡。


  葉不凡並沒有讓人那個女殺手施刑,不是葉不凡有憐香惜玉之心,乃是因為葉不凡知道。嚴刑拷打,隻能是對人體肉體上的傷害,對於毅誌力堅強的人,特別是那些特工、殺手成員,都受過這種專業訓練。葉不凡並沒有做這些無用功。


  葉不凡讓人找一間黑屋,屋裏麵著個三十個清風殺手,這些清風殺手幾乎人人都是在血水裏洗過澡,屍山上睡過覺,一身殺氣。三十個人一起施放出全身的殺氣,就是連葉不凡也為之動容。葉不凡的用意十分簡單,就是在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中利用三十個人氣勢對其施加壓力,利用這種無聲的審訊讓其自亂陣腳。


  這種審訊方法名叫心理壓迫法。


  或許這個殺手心裏早已有了預感。看到葉不凡帶著三十個黑衣蒙麵的雄壯男人進入了這個房間內。那個殺手淡淡的衝葉不凡道:“你省省吧,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想做什麽就來吧,姑奶奶我今天就當被鬼壓了。”


  葉不凡嘿嘿一笑,“你的想法倒是很好,可是你看看我們這幫兄弟,個個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嘖,就你這副尊容,我們這幫兄弟豈不虧大了。”


  “你。。。。。”那個女殺手鬱悶得要吐血了。


  這個殺手比葉不凡想象中的難纏。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從殺意角度所催生出的這種讓人放棄抵抗的心理壓迫感,可以說是順應了人性深處那根最為脆弱的神經,那就是一種渴望與人進行交流的願望。在一個無聲的環境中,房間裏的人都不說話,隻有自己一個人在說話,時間一長,這個人就一定受不了這種孤獨感,因人而異的隻是時間上的差距。


  特種是那種濃烈的殺氣,讓人無法呼吸。


  終於那個女殺手在堅持三天以後,終於那個女殺手斯裏揭底說道:“你們就別費力氣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殺手雖然是拿錢辦事,可也有自己的規矩。”


  葉不凡忽然輕笑著開口道:“那你就告訴我你的名字,這應該不算違反你的規矩吧!”


  此時,那個殺手的意誌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三天來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葉不凡這樣鐵打的硬漢也有點抗不住。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那個女殺手終於開口道:“我叫玉玲瓏。”


  “嗯”西門雲風輕挑了一下眉毛,盯著玉玲瓏道:“你不是殺手?”


  隨後,西門雲風轉過頭來盯著玉玲瓏的雙眼看了一會,玉玲瓏不抵西門雲風淩厲的目光,把頭低了下來,隨即又抬頭說道“不錯,準確的說並不算殺手。”


  “那你是什麽人?”葉不凡問道。


  這時,玉玲瓏並不說話,西門雲風卻開口道:“她的確不是殺手,她是錦衣外衛二十四金龍衛裏唯一的女人,同時也是錦衣外衛位於冀州的總負責人。”


  葉不凡站起身子,笑道:“原來是郭長風的人,這應該沒錯了。”


  “這個人交給你了,好好招待好她。”葉不凡衝血雨道。


  葉飛走出屋外,發現天色已亮,臘月的天,奇冷無比,葉不凡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財帛動人心,若是這些人起了異心。如何能保證這些人的忠誠?”葉不凡摸著下巴問了起來。


  “那就改人治為法治。”西門雲風衝葉不凡道:“主上,錦衣衛這所以會出現目前這樣的問題,主要是主上對錦衣衛的撐控力度不夠。主上請放心,我們清風堂是不會出現這樣的亂子的,我們清風堂所有成員都相互監視,每地首領都被控製住了把柄,不得不死力效命。而且他們的家人、親人全部都在清風成員的監控之下,如果他們心生異心,肯定要想想後果是多麽嚴重。”


  葉不凡問道:“這樣以來,那些成員會不會和組織麵和心不合?”


  西門雲風道:“肯定不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清風堂的例錢可是相當高的,他們即使會見財生異,也沒有機會,因為清風成員之間,根本無法做到秘密。沒有秘密可言,他們也不敢。對待叛徒,清風堂的刑罰是非常嚴厲的,當事是受盡折磨而亡,子孫後代男為奴,女為娼,所有家財全部沒收。他們即使想叛變,下場一定不會好。錦衣衛今天之所以有這麽多變數,主要是主上心太仁慈了。”


  “是啊。”葉不凡歎了口氣。


  主要是因為葉不凡嫌淩遲太過沒有人道,下令在秦軍中絕不執行淩遲之刑,而且禍不及家人,這是葉不凡先前定下的規矩。或許有些人為了錢財就會鋌而走險。拚了一條命,可以為家人後代留下太多財富,他們怎麽會不動心?


  葉不凡顯然並不是一個梟雄,英雄是始終鬥不過梟雄的,就算給項羽一百次機會,他同樣不是劉邦的對手,這就是梟雄和英雄的區別。此時葉不凡心中翻起五味瓶,他在心中暗暗問自己,真的要做到,寧可我負天下,也不要天下人負我嗎?


  葉不凡回想起自己一路走來,曆經太多苦難和挫折。在兩晉南北朝時期,石勒造就了一個從奴隸和皇帝的神話,劉琨是一個英雄,但是他並沒有做到驅逐蠻夷,匡扶晉室的宏願,劉琨是一個悲劇英雄,祖逖也是如此。因為他們都是英雄。


  葉不凡作為一個職業軍人,從思想上和意識上都沒有轉變過來。葉不凡腦中閃出了一個人,就是劉裕(363.4.16—422.6.26),字德輿,小名寄奴。南北朝時期宋朝的建立者,史稱宋武帝。他是一個從軍人成長為皇帝的典型,比起趙匡胤也毫不相讓。


  此時,葉不凡道:“如果把清風堂的這種管理製度利用在錦衣衛身上,是不是完全可行?”


  聽到此處西門雲風遂放下心來,“主上聖明!”


  葉不凡衝西門雲風道:“外麵風大,我們進去吧!”


  葉不凡和西門雲風來到前院的小廳中,此時不用吩咐,下人們就為葉不凡送上早餐。


  葉不凡和西門雲風在一個桌上吃了早餐,這對葉不凡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過卻讓西門雲風感激涕零。葉不凡終於發覺就在在飯桌上也可以收悉一個人的忠心啊。


  吃過早飯,西門雲風道:“主上,我們什麽時候動身去長安?”


  畢竟他是清風堂的主事人,作為葉不凡手中地把製衡錦衣衛的暗劍,西門雲風感覺身上的壓力很大,在路上接二連三的遇到襲擊,西門雲風不得不萬分小心。他當然希望葉不凡能越早動身越好。


  葉不凡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安排一下,等一會兒我們就走。”


  “可是,主上您三天沒有休息了。。。。”


  “沒事,說實話,離開這麽久,我還真有點想念王後她們。”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西門雲風走後,就吩咐人準備十輛馬車,都是那種特製的裝甲防護馬車,一正九副,作為葉不凡的車駕。


  當然,此時作為葉不凡禁衛軍的一名士兵,寧小峰和宋明玉自然而然的隨行。宋明玉毛遂自薦的當起了葉不凡的車夫。


  可別說,宋明玉駕車的技術可是有一手的,比起原來的職業馬夫的水平還要好,馬車不僅快,而且平穩。葉不凡坐著感覺相當舒適。


  三天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葉不凡躺在馬車上沉沉的睡去。為了葉不凡的安全在冀州休整的陳安派出了五千精銳騎兵全程護送葉不凡前去長安。


  五千鐵騎,如狂風一樣向前奔去。


  “情況不對啊!”一名遊方郎中打扮的人對身邊的徒弟道。


  那個徒弟眉頭一皺,兩眼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滾滾洪流,這些精銳騎兵身上散發出猛烈的殺氣,看著眼前的騎兵越奔越遠,慢慢的消失在天地間。徒弟衝師傅道:“不好,葉不凡這不是要去並州晉陽,看樣子這是直接去長安。”


  郎中道:“情況有變,快放信鴿傳遞消息給令主,告訴他計劃有變。”


  這時徒弟從身後的木箱子中取出一隻信鴿,然後在腿腳上綁上信件,然後放不凡。


  信鴿騰空而起,正在這時,一隻利箭帶著嘯聲射向那隻信鴿。


  “等你們多時了。”


  郎中突然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兩個人,一個是紅衣美女,另一個是獵戶打扮的黑衫青年。


  “是你。”


  “嗯。”


  “你不是剛剛坐上馬車走了嗎?”


  “我要是走了,怎麽捉你們倆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血雨和一名清風殺手。


  血雨看著眼前這兩名遊方郎中打扮的人,眼中布滿殺機。


  此時那名郎中不慌不忙,從藥箱中抽出一把軟劍。“想捉我,那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著他一挽手中軟劍,如電光閃現般刺出一劍。而後招數展開,隻見劍光閃閃,晃的旁人眼花繚亂。郎中的進攻宛若長江大河,連綿不絕。光這手好劍法至少也有十數年的功底。血雨的功夫是以輕靈見長,當然軟劍走的也是輕靈的路子,所以她守的穩如磐石,一時間看的讓人眼花繚亂,屏息靜氣,場中隻剩軟劍與刀交擊之聲。


  那個徒弟模樣的人也拿出兵器,老虎哨子。老虎哨子其實像一把雙接棍,隻是一截較長,一截較大,長的部分是短的部分兩倍有餘。


  “咻咻咻”黑衣人三箭連發,都被那個使老虎哨子的人擋開。


  “如果你就這點本事,你就給我死來。”說著他將老虎哨子掄一個大圓向黑衣人照去。


  正在這時,黑衣人的笑意更濃,手中的弓箭再次射出。“五珠連射”


  那人應聲而倒。


  此時與血雨交手的郎中也分出勝負。當然,血雨的鴛鴦連環刃上麵沾著淡淡的血液,那個郎中仰麵而倒。


  “血雨,你怎麽不留活口?”


  “哼,問也問不出什麽來,不如殺了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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