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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東萊之戰

  北宮純意氣風發,帶著黑衫軍一萬五千騎兵、一萬五千步兵,共計三萬餘人浩浩蕩蕩前往東萊郡(國)西晉行政分劃為三級,全國共分為二十一個州,州下治郡,郡相當於現代的行政專區。隊伍連綿延長數裏之遠,可以說,這是北宮純自入伍以來領軍人數最多的一次,也是參加數量最大的一次戰爭,雖然總體綜合實力不一定比得洛陽之戰,但是必竟這是他親自指揮,統領全局。著連綿不絕經過的軍隊,北宮純不由充滿了信心壯誌,不得不說。北宮純還是挺容易滿足的,其實他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不是主帥的料,但是為了黑衫軍原本部兄弟的期待,他不知不全力以赴。


  五日後,北宮純已率軍到掖縣的沙河鎮附近,沿途其他郡、縣等直接忽視。沙河鎮離東萊郡治所掖縣三十餘裏,北宮純來到沙河鎮後,並沒有立即揮兵進攻掖縣,而是就地在這裏駐紮下來,全軍休整,養精蓄銳。以北宮純如此大張旗鼓的率軍前來,要說東萊郡太守劉巴等人還不知道防備那就傻到家了!既然突襲無效,不如先偵察一番再圖後計。


  此時一行十餘騎黑衫軍偵察兵出營而去。一刻鍾後他們來到掖縣郡城,看到城池上刀槍林立,旗幟紛不凡地,顯然敵人準備充分。北宮純和黑衫諸將便聚集在高地上遙看城池設施布置,討論了起來。


  北宮純對隨軍的祖逖詢問道:“我軍如何才能以最快的時間,以最小的傷亡代價平複東萊郡!”北宮純在出征之前,葉不凡專門對其囑咐,一定要在戰鬥中多聽祖逖的意見,雖然北宮純不理解葉不凡為何看重祖逖,但是北宮純一個耿直的人,不管葉不凡下如何命令,北宮純絕對會不留餘地的執行。


  祖逖和周杞二人都是隻身加入黑衫軍,雖然葉不凡知道祖逖的能力,但是他加入黑衫軍卻寸功未建,如果現在把他提到一個較高的位置,恐怕其他人員不服,所以葉不凡安排祖逖到黑衫軍步兵營做了一名刀盾校尉營長。


  “驅狼吞虎!以夷製夷!”北宮純的話音剛剛落,祖逖就不假思索的答道:“黑衫軍,彪騎將軍畢竟有著光明正大,義正言辭的名義,是名義上的青州之主,很多地方勢力還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反抗或抵觸的,最多也就來個陰奉陽違,不過這就夠了,隻要不分擔黑軍的精力、實力就很滿足了。地方勢力多如牛毛,聽從將軍吩咐的勢力總會有的。”


  “恩,具體點的計劃?”北宮純當然不傻,也能理解祖逖的意思,但還是明確地問道,畢竟很多事情說得容易,你也能理解,但具體實施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祖逖也不客氣地開口解說道:“我們可以以利誘之,以威震之,讓降服我方的地方勢力去攻擊未降服的地方勢力,比如誰打下的地盤歸誰,誰搶到的城池歸誰,依功勞也可在我軍就職等等,但那些想占據地盤的隻能掌握那地盤的內政經濟或軍事政務,二者選擇其一,這樣我們就能插手其中,再慢慢滲透了,也為我方爭取到了時間!我方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因為我們畢竟為這片土地的主人,給了我方發展的時間,到時還不是我們要他們圓就圓。要他們扁就扁!當然,在這之前,我們還是應該立威下的,必須以強悍的實力向東萊郡立威。”


  利用、虛偽、欺騙、以大欺小等人們深痛惡絕的心性在將軍們眼中說來就是理所當然,必竟他們都以打勝仗為榮,人們都隻會把目光留在勝者的身上,至於手段卻很少有人去看了。


  “恩,那我們該拿誰開刀呢?”北宮純問道。


  祖逖沉思了下,緩緩說道:“就打掖縣吧,東萊郡太守劉巴在掖縣布置了大約五千兵馬,相對而言,我軍可以輕易取之,何況其他縣、鎮工麽是兵少,要麽是城池不夠堅固,起不到威懾的效果,不過討掖縣之前最好先發出鎮壓公告,雖然可能會打草驚蛇,但以那些官僚地主怯弱懦軟地心性,更大的可能就是未戰先怯。而且那類人養尊處優慣了。又沒什麽真正才能,更容易對付的!”


  北宮純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一決定的事便馬上付出行動。立刻吩咐道:“立即發布懸賞鎮壓公告,再向腄縣、平度、黃縣、臨朐、曲成、育犁、昌陽、當利、陽樂等頑強勢力發出最後通牒,先禮後兵,限他們三天內獻城投降。否則兵戎相見!”


  與此同時,東萊郡太守劉巴在治所內滿臉愁容,黑衫軍給劉巴的通牒措辭極其強硬,絲毫沒有任何回轉的餘地,雖然名義上劉巴是大晉的大守,但是他暗地裏卻臣服於王浚,現在王浚已被司馬熾定性為逆賊,與黑衫軍交戰與理不合,不抵抗吧,又怕王浚找他的麻煩。


  接到北宮純通牒後,劉巴隨即來到城門樓上,隻見黑衫軍三萬餘人分東、西、南三麵把城門圍得是水泄不通,不過此時,黑衫軍並沒有接到強攻入城的命令,所以他們暫時也沒有攻城的跡象,雖然黑衫軍三萬餘人無法把東萊郡城完完全全包圍起來,但堵住各個城門也足夠了,除非他們翻牆逃跑才有可能突圍,不過黑衫軍的騎兵也不是吃素的。劉巴在數名侍衛的護衛下,看著如此強盛凶悍的軍容,心中不由有點發秫。


  劉巴畏懼王浚的勢力,不敢投降,雖然王浚曾敗於黑衫軍手上,但是青州勢力也非劉巴可敵,劉巴對王浚談不上忠心,但是家人盡數在王浚手上,如果劉巴敢獻出城投降,他們肯定會遭毒手。劉巴左右為難,隻得暗中派出人向王浚求救。他也知道這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隻是出於心理上對士兵的安撫作用。


  三天時間轉眼就到。


  北宮純見對方還沒有絲毫要投降的意思,立刻下令大軍進攻。不過出於這是黑衫軍第一次正式攻擊城池,更是分外的專注擔憂,畢竟攻城一方一向是損失巨大的,黑衫軍以前雖也攻下過一座城池,離石不過是用詭計陰到手的,並不是強攻下來的,意義自然不一樣了。


  騎兵用於攻城之戰,作用顯然不大,不過如果攻破城門之後,由騎兵衝殺,那就另當別論了。北宮純以祖逖之計,以步兵五千人為一陣,在步兵之後,是騎兵大隊人馬。


  北宮純策馬來到東城門前,大義凜然地批鬥道:“我乃彪騎將軍麾下前中將軍北宮純是也,奉聖上之命,前來接收城池,限你盞茶時間內開城卸甲投降,否則兵戈一起,雙方不死不休!”北宮純又極其仁義道德地說道戰爭一起,平白禍害了無數軍士性命。罪惡滔天,那又何必呢?”


  劉巴臉色一變,有點底氣不足地高聲喊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北宮純臉色一寒,厲聲喝道:“那你媽的,還費什麽話,看來你給爾等的顏色看看,爾等是不知道我們黑衫軍的厲害!”北宮純不是能言善辯地人,也懶得跟對方多說廢話。


  看到北宮純語氣堅決,絲毫不給麵子,劉巴臉色一變,惱羞成怒地高聲喝道:“好你個北宮純,給臉不要臉。任你兵多將廣,我也有城池可守。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聽到劉巴如此說法,北宮純也懶得再說。直接退回軍中,商量對策。


  祖逖突然開口道:“北宮將軍以屬下愚見,可由步兵推武裝巢車上前,以諸葛連弩對城牆上的敵方弩箭射手進行壓抑,然後再驅動洞屋車直逼城門門下,然後以轟天雷炸毀城門,到候將軍可以鐵甲騎兵雷霆擊之!”


  北宮純沉思了下,爽快地答道:“如此甚好!”


  其實這也不是祖逖之計,以葉不凡的內心真實想法,他其實想讓北宮純做這個領軍元帥,必竟北宮純對他極為忠心,不過他也知道論行軍打仗,北宮純是一員勇將,然而陳午卻是一員智將,葉不凡先讓祖逖和周杞二人隨軍參謀,後又單獨交待祖逖破城之法,看似這是北宮純領軍攻城,其實是葉不凡遙控指揮。


  “唔……”


  烈日初升,戰鬥的號角響起,激昂奮發的氣氛曼延整個戰場,回蕩在巨大的空間內。


  “喝……”黑衫軍士兵齊齊大喝一聲:“黑衫出擊,有我無敵!”


  “得、得、得……”


  號角一響,黑衫軍全軍呼喝高喊著齊步逼向掖縣東萊郡城,明亮晃眼的武器在陽光照射下充滿了淩厲的肅殺之氣。


  而此時東、西、南三麵大軍同時抵達,密密麻麻的軍隊潮水般湧向城牆,無數軍士一手架著巨盾,一手提著橫刀,掩護著武裝巢車緩緩逼近城池,三十餘架巢車,在兩千餘人的推動下,緩緩通過折疊橋,來到距離城牆五十步的位置,立即固定,升起裏麵的吊倉。


  巢車升起吊倉總高度幾乎有六丈,而守城一方的城牆高度才五丈多一點,此時守城士兵的地利優勢已經不複存在。


  與此同時,諸葛連弩開始發射密集的箭雨對城牆上的敵人展開火力壓抑。“咻咻咻咻”的破空聲不絕於耳,無數敵兵就瞬間就被射成刺蝟,無數敵兵像落餃子般掉下,看得半空中的連弩射手滿臉不忍,沒有辦法,戰爭就是如此地殘酷!

  命如草、血如水、肉如土。


  劉巴終於見到了這種龐然大物的威力,趕緊下了一個近乎愚蠢的命令“執頓!防守!”現在城牆上的敵兵根本不敢露頭,隻要一露頭,諸葛連弩立即會把他射成刺蝟,誰也不敢露頭了,都躲在盾牌後麵,或者是躲在城牆垛子下麵,這樣以來黑衫軍攻城部隊的壓力大大減弱。


  北宮純把手中的令旗一揮,無數天梯架上城牆,無數軍士一手架著巨盾,一手提著鋼刀攀爬而上。


  劉巴見這讓下麵不是辦法,肯定會被黑衫軍攻上城牆,隻得下令士兵反擊,無數的滾木、擂石砸下,數十上百名黑衫軍士兵像落餃子般掉下,幾乎與此同時露頭的那些守城士兵也被射成了刺蝟。


  劉巴暗罵,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北宮純當然不會選擇從城牆上攻進城去,他的主要目的是城門。見火候差不多了,北宮純道:“洞屋車出擊!”


  用於攻城的戰車,侯景曾經用它和它的改進型尖頭木驢攻克健康,上麵抗矢石,下麵可以挖掘破城。葉不凡當然不會傻得用它去挖城牆,他有轟天雷,隻要將十枚轟天雷捆綁在一起,就可以輕易炸開堅固的城門。


  這時,一輛洞屋車緩緩的在二十名黑衫軍士兵的推動下,慢慢接近城門。


  由於城上的敵人都被武裝巢車上的諸葛連弩壓製得抬不起頭,根本沒有相樣的抵抗,更別說對洞屋車的反擊了。片刻後,洞屋車終於接近城門了,這時,一名士兵把十餘枚轟天雷綁在一起,把所有的轟天雷引線撮成一股繩,然後係在一截香上,然後點燃香頭,隨即推著洞屋車緩緩離開。


  北宮純看著不時的黑衫軍士兵傷亡,心頭不禁暗暗著急,北宮純有點急不可待了,隨即對身後的黑衫軍重裝騎兵第一營營長馬混道:“待會就看你的了,如果你不給老子博個頭彩來,你就不用來看老子!”


  馬混是北宮純的老部下,當然知道他的脾氣,當下馬混信誓旦旦的說道:“將軍,如果卑職不得拿下東萊郡,願提頭來見!”


  正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巨大的城門猛地一顫,驚天震響,沙石木屑橫不凡,整個巨大地城門樓都顫動不已,猶如天塌陷般,粉塵散盡,巨大的城門倒塌碎裂,業已不複存在。


  馬混見狀後,不用北宮純再次下令,隨即道:“第一騎兵營跟我衝!”


  “得,得,得!”


  如驚雷般的馬蹄聲響徹整個空間,黑衫軍第一騎兵營是唯一的重裝騎兵部隊,他們仗著身著重裝鎧甲強悍無比,根本不畏懼尋常刀槍流箭,直接用強悍的衝擊之勢衝進城內,第一騎兵營的士兵齊齊揚起手中的橫刀,寒光掠過,猶如巨鐮割麥般一下,一排排的敵軍輕則受傷,骨斷筋折,重則殞命,分屍斷體。


  黑衫軍騎兵第一營如死神般,數息間就殺死殺傷了數百守城敵軍,隻見城門之前屍體遍地,血流成河,血肉覆層,殘肢斷手,哀號慘叫聲此起彼伏,猶如一副活生生地地獄慘狀,如此強力降臨一下就嚇唬住了掖縣城東萊郡軍軍隊,使之心生怯意,畏縮不前。


  北宮純是準備以武力威懾青州諸族勢力,所以一出手再也沒有留下餘地,北宮純道:“叫你們投降你們不投降,此時這就是下場,現在投降為時一晚,全部殺光!”


  “阻止他們進城,殺一人賞銀百兩,庭院一座。殺掉北宮純者賞銀萬兩,豪宅一座!”


  北宮純剛接近城門,城牆之上忽然傳來聲暴喝,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號召一落,敵軍立刻狂吼怒嚎著衝了上來。


  “嗷!”敵軍一名蠻族將領,大喝一聲,大刀狂舞,如雷霆霹靂般迅速劈向北宮純,欲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北宮純,強烈尖銳的破空聲,劈空聲響起,刀芒刀鋒未至,引起地氣流刮得北宮純毛發橫不凡,可以想象如此一刀所蘊涵地強大力量。


  感受到這刀所蘊涵的毀滅強悍地力量,北宮純不甘示弱般大吼一聲,“來得好!”身形鬼魅般閃避過刀勢,直驅蠻人勇士身旁,緊接著橫刀如狂風暴雨般擊向那名蠻族勇士,密集緊促的金鳴聲音響起,北宮純如影隨行,速如閃電,刀出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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