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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又升官了

  石勒的話讓眾人心中一震,不約而同的向他望去,期待他的下文!


  而冷兵器時代,防禦力量主要就是體現在城池建築上的,洛陽的規模和城牆絕對是達到非常高的程度的,城門樓,女兒牆、護城河,、敵樓、馬麵,角樓等軍事設施一應俱全。角樓顧名思義就是建於城牆四角上的樓櫓,主要用以彌補守城死角即城牆拐角處的防禦薄弱環節,從而增強整座城牆的防禦能力。馬麵是城牆中向外突出的附著墩台,因為它形體修長,如同馬的臉麵,故稱。馬麵之設,既增強了牆體的牢固性,又在城池守衛戰中得以消除戰場的死角,一旦敵人兵臨城下,相鄰的馬麵上的守夫可組織成交叉射擊網,讓來犯者左右受敵而一敗塗地。一般每隔60米-100米即有馬麵一個,馬麵上築有望敵情的樓櫓,稱敵樓。敵樓平麵呈方形,占地10.24平方米,雙層。四壁磚砌,硬山頂,筒板瓦覆蓋,底層麵向城內的一麵辟拱券門,樓內設木樓梯,上層置樓板,樓上四麵各開拱券窗兩孔。仰望那一座座敵樓,如同林立的崗哨。莫不令人敬畏。樓上的窗孔酷似巨人地耳目,有多數的敵樓。|尚且正對著城內的某條街巷,從中進行監控。可見不論在平時和戰時,敵樓又具有治安防範的功能。”


  石勒開始沉思起來,寂靜的氣氛,再加上石勒的沉思狀,使得聯軍其他諸將緘默無語。不敢打擾了石勒的思路。


  過了好半響石勒緩緩的說道“但凡攻城伐地不外乎天時、地利、人和三個因素。天時乃最不可預測估計的,暫時不談。人和嘛,我們聯軍雖然有五萬餘大軍,但終非鐵板一塊,表麵上彼此相處得還算愉快,雖然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心裏在盤算些什麽,但是諸位心裏真實的想法隻有自己最清楚,有道是人不為已,天誅地滅,拋開了說,諸位包括鄙人都有保存實力的心思。如果我們都想保存實力,要想攻進洛陽,那究會是遙遙無期。隻有我們全心協力,心向一處,力向一處使,方可有可趁之機。如果不攻進洛陽,我們以前既定的戰略目標無法實現,諸位也都明白,我們在洛陽之戰上投入過巨至今為止,尚無任何收獲,不破洛陽,我們什麽也得不到,別說發展自己,就是能不能立足與世都是問題。隻要我們諸位都不存私心,人和方麵可以放心。剩下就隻能從地利著手了,洛陽的特殊地理環境,我們也隻能從洛陽城本身去考慮,洛陽城牆堅固,護城河寬,從地利上說,我們是處於絕對劣勢。”


  眾人都沉默不語,其實他們誰沒有自己的心思,所謂聯合,不過是為了既定的目標,暫時性的聯在一起,他們誰都想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利益。像王浚、王彌、劉聰他們誰不是人精,他們都知道這樣做隻會讓敵人得益。聯軍其實最好打的是順水又順風的仗,如果出現預期不料的變故,情勢不容樂觀。


  石勒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馬上緊接著滔滔不絕地說道“攻伐戰中,城牆承擔了大部分的防禦功能,城門則是整個防線上的弱點。現在我們有一個絕好的時機,根據斥候來報,現在洛陽東城門已被王大將軍(王浚)部將阮豹部攻破,隻是由於後繼無力,致使無功而返。現在洛陽根本在短時間內無法修複城門,不過他們會在那裏布置相應鐵蒺藜類器件或鹿角、拒馬槍、陷馬坑等遍布城牆四周,並且配備大量的弩箭手,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我想以聯軍大部作為佯攻西門,把東城門的敵人調到西門去。而在東城門準備進攻的部隊以雷霆萬鈞之勢,不計傷亡迅速攻進城內,站穩腳跟,逐步擴大戰果。”


  對於如此情況,大家麵麵相覷的,一時都說不出話來,聯軍諸將紛紛把目光投向王浚和劉聰二人,其實他們本屬兩個陣營,王彌和石勒二人雖然不合,但是總歸劉聰的部屬,劉聰的命令,他二人不敢不從。而王浚卻是段務目塵、拓跋等鮮卑族的首領,王浚和劉聰相視一會不約而同的笑了笑,王浚道:“殿下請吩咐吧!”


  劉聰道:“石將軍能力我是絕對相信的,不如這場戰役總指揮就有他來擔任吧!”


  聯軍名義上劉聰為主,眾人不敢有任何異議,諸將還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反抗或抵觸的,最多也就來個陰奉陽違,不過這就夠了。


  “不知道石將軍的具體計劃是?”王浚雖然理解石勒的意思,但還是明確地問道,畢竟很多事情說得容易,你也能理解,但具體實施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聽到王浚的詢問,石勒與劉聰二人目光對視了一下,劉聰示意石勒但說無妨。


  接受到劉聰示意的眼神,石勒也不客氣地開口解說道:“我計劃今天夜裏,大軍先行休息,養精蓄銳,醜時埋鍋造飯,寅時正式發起攻擊。


  劉聰和王浚二人都理解石勒的計劃,雖然說聯軍此時士氣低迷,傷亡慘重,根本無力再戰。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晉軍也不會想到他們在如此時機再次發動攻擊。兵法有雲:虛則實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越是不按常理出牌,成功的希望越大。


  劉聰道:“這樣的按排本來也無可厚非,隻是具體兵力如何配置,誰佯攻西門,誰來主攻東門。”


  王浚也是同樣向石勒望去詢問的眼神。


  石勒沉恩了一下,緩緩說道:“主攻東城門,應該是出共不意,攻其不備,最好是身經百戰,精銳中的精銳方有可成功的機會。石勒笑了笑,望向王浚接著說道:“素聞王大將軍麾下鮮卑族段務目塵部驍勇善戰,乃百戰精銳,不如擔當東城門的主攻任務。”


  段務目塵聽聞石勒此言,想被踩住狗尾巴似的跳了起來,惡聲道:“好你個石勒,好一個借刀殺人之計。”不管你的軍隊有多強悍,隻要發生戰爭。那絕對會發生傷亡的。這個道理王浚怎麽能不明白,王浚可不像段務目塵那樣心急火燎的跳出來反駁,他悠悠而笑,好一會兒這才說道:“石將軍人所不知,段務部目前折損嚴重,我們都知道石將軍麾下君子營戰鬥力強悍,個個都是以一擋十之輩,主攻任務讓君子營來擔任是最好不過的了。”


  石勒會心的一笑。暗付道:“王浚呀你個老狐狸。今天終於被我算計了一次吧。”以石勒的心思,他還真怕王浚部率先攻進洛陽城內,要知道,洛陽財寶無數,所謂先到先得,別看同屬一個陣營,吃到嘴裏的東西哪裏有吐出來的道理,就算到時候突然反目,別說石勒他不答應,就連劉聰也會不答應。石勒還怕王浚吃獨食,故意把東城門防守說得異常凶險,為的就是讓王浚不染指洛陽。當然,這樣的心思石勒是不會說出來的,他故意連連的推脫一番,見眾人都不願意主攻東門,這才假裝心不甘情不願的擔當主攻東門的任務。


  其實石勒早在心中樂開了花。


  石勒裝作為難的說道:“既然如此,就有我部君子營擔任東門主攻任務。其他各部全部在西門佯攻,到時候大軍全部燃起火把,拉開距離,裝作成是我聯軍全部人馬的數量。要高擊鼓,猛喊號,把佯攻發揮得淋漓盡致。如果東城門的守軍回援西門,我君子營必全力以赴,爭取一舉奪下洛陽。”


  場眾人齊聲應道,“石將軍英明!”石勒無語!自己就是賭一場的心態而已,哪有什麽英明可言,勝負也隻是參半之數,現在言勝還為之過早。


  眾人散場後,石勒不由沉思起來,黑衫軍給他的震撼太大了,黑衫軍是他見過最剽悍、最野蠻軍隊,雖然他不怕失敗,但是麵對黑衫軍,還是有點心裏發怵。此時石勒越想越心驚,難道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變故,石勒雖然敢賭,但是此時他卻輸不起了,快沒有本錢了。石勒趕緊命心腹去東門打探情況。


  就到石勒眾人密謀夜襲洛陽時,葉不凡指揮黑衫軍把降軍收編完畢。麵對萬餘陳屍街頭的百姓屍體,葉不凡心裏十分難過。葉不凡沉思了下,還是下令將街頭百姓的屍體全部火化。


  到了傍晚,寧丹來到東城門處,如果不是葉不凡提前讓人清理街頭的屍體,估計這樣的慘景會讓她終生做著無數的惡夢。


  寧丹還沒有與葉不凡打招呼,張繼怯生生的來到寧丹跟前,雙眼微紅,喃喃的說道:“小姐,卑職該死!”


  寧丹一愣,不明所以,看向身邊的張繼,隻見張繼滿身襤褸,斑斑血跡,後麵跟著無當不凡軍也全都一副經過苦戰的破落模樣,寧丹心中咯噔一下,難道是全軍覆沒,寧丹向後望去,隻見此時無當不凡軍隻剩下寥寥數十人,寧丹問道“怎麽回事?其他人呢?”


  寧丹詢問,張繼馬上說道:“小姐,無當不凡軍完了!”


  寧丹還未開口,“末將辜負您所托!請您治罪吧!”張繼突然“砰”地一下,重重跪在寧丹麵前誠懇珍重說道。


  “先起來再說,到底出現什麽事了?”寧丹連忙踏前一步,彎身大力扶起張繼,關懷地問道。


  寧丹也不是很虛偽造作的人,看著張繼執意下跪請罪,就裝作生氣道:“別再給我跪了,否則不要再叫我小姐!”


  寧丹看著張繼滿臉愧疚、自責的神情,心裏又有點不忍心,寧丹皺著眉頭望向張繼問道:“到底出了什麽事?照理說無當不凡軍雖然是步卒,但好歹也是百戰雄師,加上是突襲作戰,就算麵對數倍敵騎應該也不會搞得如此狼狽呀!”


  張繼有點難以啟齒地動了動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哦!那戰況怎麽樣?你不會告訴我現在還不知道吧?!”寧丹迫不及待地連聲問道,語氣都有點聲色俱厲了,暴虐狂怒的氣氛猛然升起,整個人氣質全變了。活脫脫一個河東獅吼。


  “殲滅敵軍兩千餘投石機操作步卒騎和近千餘騎兵,我軍傷亡……傷亡……”張繼嚇了一跳,不過還是硬著頭皮低聲說道,說到最後有點難以啟齒了,拖拖拉拉的說不下去。


  “我軍傷亡怎麽樣了?恩……”寧丹睜眼欲食人般冷聲說道,聲音冷得讓人不由得有點寒顫。


  “我軍……我軍傷亡四百六十三人!”張繼硬著頭皮,苦著臉應道。


  寧丹溫順的麵孔變得有點猙獰,總共五百十二名無當不凡軍此時傷亡四百六十三,雖然不是全軍覆沒卻也不遠了。寧丹正要雷霆暴怒,突然回過神來,總共才五百餘人卻殲滅敵人三千餘,其中還包括一千騎兵,這聽起來像神話,絕對的神話,雖然寧丹沒有打過仗,但是也知道騎兵麵對步兵占著絕對優勢,這樣還要怪罪張繼有點與理不合。


  張繼說完,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好象準備接受寧丹的任何懲罰。不過他愣了好久,發現寧丹沒有說話,空氣像凝結般沉靜。


  張繼以為寧丹氣瘋了,他突然“啪”的一聲跪在地上朗聲說道“卑職願意承受小姐的所有懲罰!”


  突然不約而同般跪了下來齊聲說道:“我等作戰不力,願意承受小姐的所有懲罰!”


  寧丹看著戰甲襤褸,傷痕累累,慘戰剩餘的數十名不凡軍軍士一臉慷慨激昂,一副決絕的神色。寧丹眼神裏有點濕潤了,人不是神,就算自己麵對數十倍的敵人,又得如何呢。寧丹心情有點激動,張嘴欲言。想了一會,眼神一噔,嬌聲喝道:“恩,好了!大家起來吧!”


  說著寧丹撲哧一笑接著說道:“國有國法,軍有軍規!沒錯!男人就要有血性,敢擔待。雖然無當不凡軍此戰幾乎全軍覆沒,不過這一仗你們沒有讓我失望,也沒有辱沒你們無當不凡軍的名號,爾等非但無過,而且有功,無當不凡軍自組建以來,每戰都是以少勝多,經弱勝強。這才是先祖組建的鐵軍雄風。我為爾等自豪,我為爾等的英勇頑強也欣慰!”


  “都起來吧,我不過是有點震驚,想詢問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有說過要處罰各位嗎?”寧丹擺了擺手,放緩語氣說道:“今天一戰,諸位立大功一件,我諸葛家族賞罰向來分明,陣亡者每人發撫恤五十兩銀子,諸位賞銀三十兩!”


  葉不凡望著寧丹的身影,微微一笑,暗付道:“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正在這時,一個城中走來一隊紅衣鎧甲的軍士,莫約三十餘人。隊伍從中間分開,走出一名太監模樣的人,高聲喝道:“傳皇帝口諭,宣曲陽縣守、車騎校尉葉不凡即可入宮麵聖!”


  他那太監獨有的、不男不女的、陰陽怪氣的語調,尖細的聲音,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葉不凡一時間愣住了,雖然他不會宮中禮儀,但是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他看過一些古裝電視劇,知道皇帝的聖旨需要跪地接旨,葉不凡生平除了跪過天,跪過地之外,還從來沒有跪過任何人,讓他跪著那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實在是摸不開麵子。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跪的話,這個太監跑回去向司馬熾胡亂說一通,保不齊治他一個大不敬之罪,雖然憑葉不凡目前的實力不會畏懼司馬熾,但是此景此刻,這樣做未免太便宜劉聰和王浚這兩個小人了。


  葉不凡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彎下他那高貴的膝蓋。葉不凡心想,總有一天我會加倍讓你還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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