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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齷齪交易

  靳準感覺此事有點難以理解,也有點不可思議。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有時候有的左手都不能相信他的右手,何況北宮純還是一個降將,他本是晉人,居功不傲,戰功顯赫,卻以不知名的原因投降了匈奴劉漢,就像一個人,隻要做了一次賊。終生都要背負罵名,北宮純本身上也有一個汙點,不是靳準多疑,而是靳準也有說服自己的理由。


  靜下心仔細想一想,越想靳準越深感事情裏有鬼,本來他打算再與那名侍妾再行雲雨,可是在靳準心神無法安寧之下,隻得作罷。


  靳準調撥一隊王宮親衛軍兩百餘人,帶足酒水和肉食,以慰問的名義去探望北宮純和其部將,實際上靳準是打探北宮純的虛實,也不是靳準不相信北宮純,而是相對而言,離石的安穩不容有失,要知道離石不僅僅住著數千匈奴貴族家眷,劉淵的漢國太子劉乂還有平時被冷落的後宮眾美女。雖然他們是被劉淵冷落的美女,但是女人都是有無限的潛力,說不定哪一天得勢,靳準也會跟著沾光。


  靳準可以容忍自己戰敗,但是絕對不允許離石城有所閃失。


  忽聞靳準突然來訪,北宮純神色大驚,要知道葉不凡是北宮純帶進離石城的,如果他要是有點任何閃失,北宮純知道自己縱然能逃到天涯海角,也逃避不了黑衫軍的追殺,就連那些留在黑衫軍那裏的近八百西涼騎兵也不能幸免與難。


  如果葉不凡在這裏出了事,就算北宮純混身張滿嘴,諒他也解釋不清。


  北宮純必竟是經曆上場麵,雖然內心驚慌失措,但是他表麵上卻不動聲色,正色的向葉不凡問道:“將軍,你看這應該如何是好?”


  雖然北宮純刻意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但是細心的葉不凡還是發現北宮純的擔心,葉不凡淡淡的笑道:“淡然應對,應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何須驚慌,見機行事,反正無論如何,離石我是拿定了的,如果不行,葉不凡說道此處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北宮純一聽,暗暗唏噓不已,此時他才發現,葉不凡此刻的目光很陰冷,仿佛能看穿人的心一樣,特別透骨。


  祁雨帶著他那一百多黑衫軍士兵暗暗作足準備,看事情不對,絕對會第一時間製服靳準。


  靳準帶著一百多親衛軍士兵,帶著酒肉,來到北宮純的大營。


  北宮純趕緊整理了一下心緒,上前與他寒暄一番,其實以往二人早有隔閡,不過,此刻嚴然像一個多年沒有見到的老朋友一樣,彼此非常熱情。


  靳準提出要去看望那些歸來的士兵,北宮純並沒有感到異外,相反他也察覺到靳準對自己的不信任,雖然名義上是慰問,其實是打探虛實。


  北宮純的大帳與那些歸來的傷兵相隔並不太遠,往來也隻是盞茶的功夫。


  其實當初葉不凡提出奇襲離石的計策時,北宮純並不理解葉不凡為什麽讓他隻帶傷兵歸去的意圖,現在他才明白,原來葉不凡早已算得靳準會有疑慮,這時,北宮純更加佩服葉不凡,葉不凡不光驍勇,而且目光遠大,細心異常。


  靳準看也沒有看出什麽明堂,傷都是真傷,士氣也低落,他還怕北宮純作假,故意伸手試了一下一個傷兵的傷口處,隻見那傷兵痛得直冒冷汗,這時,靳準這才慢慢把懸著的心放進肚子裏。


  察看一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靳準滿意的離開了北宮純的西涼兵營,徑直向漢王宮走去。


  隻是靳準並沒有發現,在暗處一雙犀利的目光正鄙視著靳準遠去的背影。


  靳準也是一個具備梟雄才智的人,他雖然官居離石都督,其實這隻是一個閑缺,並非劉淵的核心勢力所在,靳準非常鬱悶,不過他並沒有灰心意冷。


  或許是因為葉不凡的出現,曆史上發生了蝴蝶效應。靳準早就有意憑借兩個女兒謀取高官,這一條美人計已經籌措多時。現在因為大戰既敗,靳準唯恐他人借機打壓,隨即將女兒靳月光送給皇太子劉乂。


  現在劉淵在世,太子劉乂並沒有大權,靳準深知太子撐權形勢不可逆轉,劉淵封太子劉乂為“大單於”,匈奴、氐族和羌族貴族均歸他管,雖然劉乂沒有政權,卻擁有統領十萬仆從軍的軍權。毛爺爺說過槍杆裏出政權,古代人雖然愚昧,但是也知道這個道理。


  其實靳準也有他的資本,他有兩個女兒,都是沉魚落雁的美色,叫靳月光和靳月華。曆史上二女都是同時被劉聰封為貴嬪。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靳月華和靳月光。


  靳月光尤其惹人銷魂。她的身材適中,讓人覺得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雙目晶瑩,瓊鼻高聳,勻稱得無可挑剔。散發出高貴典雅、不食人間煙火的獨特氣質。


  而月華則轉眄**,光潤玉顏,靜若處子,散發著濃重的書香氣息,讓人覺得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清新玉潤,給人的感覺宛如晶瑩白玉般,看著心清氣爽,心曠神怡!

  劉乂初見靳月光,劉乂目光死死的盯著月光,不由的癡了。劉乂不由得心醉神迷,魂繞九天,魄歸九幽!完全忘乎自己所處之地!

  劉淵自小習學漢族文化,著漢裝,學漢族。太子劉乂也是自幼小開始受劉淵熏陶,身上散發出濃鬱的書生氣息,劉乂突然回過神來,感覺這樣冒昧的看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孩了有點不妥。尷尬的笑了笑。


  隻見月光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


  “民女靳月光,拜見太子殿下!”靳月光腳踏碎步,輕搖蓮步,嫋嫋而至,鸚聲燕語般說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外如是啊!

  靳準其實早就謀劃了這一條美人計,但是今天的慘敗,讓靳準不得不將這條美人計提前實施。其實靳準早就暗中命一名青樓名妓培訓他的二個女兒,二女中月光得到那名妓的真傳,深知男人本性,懂得利用自身優勢,誘惑男人。


  有道是種什麽因,得什麽果。曆史上靳月光雖然貴為漢國昭武皇帝劉聰皇後。劉聰雖然喜愛月光,但畢竟皇後與嬪妃太多了,一時寵幸不過來,月光多寂寞,遂與禁衛偷情。此事被老仇人諫官陳遠達知道了。陳遠達便上奏了一本,鐵證如山。劉聰震怒:居然敢給皇帝戴綠帽子!靳月光被迫自殺。但是她卻落得香消玉損。


  觀古代四大美女,好像都沒有善終,紅顏薄命,正是如此。


  靳月光溫聲細語,欠身美目漣漪地好奇地“偷瞥”劉乂,靳月光眼睛半睜半閉;臉蛋像彩雲一般泛著紅暈,樣子似乎是真的有些醉意,但眼睫毛卻美妙地煽動著。


  靳月光甚是精通男人心理,故意挑逗劉乂,靳月光越是如此,越是更加刺激了劉乂野性的欲望。如果不是靳準在場,估計他就會三兩下除卻衣衫,做出禽獸一樣的事情來。


  靳準見劉乂已被迷惑住了,上前提意讓靳月光陪劉乂進酒。


  劉乂自然滿心歡喜,雖然好色,但是也沒有到達明目張膽的地步,雖然他喜歡月光,對她是一見忠情,但是並沒有繼續下文。


  靳月光連連勸酒,劉乂酒量原本不小,但是他此時剛剛喝三杯酒就已經醉了,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靳月光更是美目嬌柔,顧盼生姿,淡淡的訝異,微笑使得她看上去更另有番滋味。


  劉乂暗付道:“以靳準的粗獷,真不知道怎麽生出那麽兩個冰清玉骨,天資國色的女兒,難道不是他親生地?


  靳準見火候差不多了,起身告辭,當晚,靳月光留下為劉乂侍寢。


  此時劉乂趕緊揮退左右,懷抱美女進入溫柔夢境。雖然他風流成性,曾經駕馭女人無數,但是卻沒有希哥那種愛好。他三下兩下脫掉自己衣衫,他看著美妙絕倫的姑娘,早已神馳意往,一個曆經過男歡女愛的成熟男人,當然知道年輕女子的美妙之處——尤其是這個沉魚落雁的之色,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但他提醒自己不要莽撞。


  古代社會裏的女人地位低下,窮人家的女人或許還不比一頭牛或馬值錢,即使生在大富大貴那樣的家庭裏,她們仍然無法擺脫被交易的命運。


  靳月光微閉著雙眼靜靜地等待著。但內心卻泛著複雜的情緒:欣喜,害羞,恐懼,還有無奈……。她聽人說她的老師說:“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靳月光在做著心理準備。雖然她也不喜歡這樣被當作牲口一樣的交易,但是為了自己家族的未來,還有自己的父親將來的仕途,就算是一頭豬,她自己也認了。況且劉乂生得並不醜,用現在的話說他甚至還有點小帥。


  生活就像強奸,如果無法抵抗,就不如順著享受。靳月光倒也坦然麵對劉乂,既然命運無法抗拒,不如試著順從著去享受。


  在性文化相對禁錮古代,劉乂行走花叢,風花雪月,風流成性。對於女人,身體是第一位的,心靈是第二位的;可以不重視愛情,卻不可以沒有女人;其實劉乂隻是一個剛剛開化了的野獸,根本不懂愛情,更不懂憐香惜玉。


  靳月光此時卻思緒起伏,久久難以入眠,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她的點困惑了,更多的是迷茫。。。。。。


  靳準因為有了太子劉乂這顆大樹的庇護,背靠大樹好乘涼,朝廷裏有人好做官。靳準也不再擔心戰敗對他的影響,美美的睡去。


  夜慢慢的沉寂下來,離石似乎業已進入了沉睡,就像紅樓的那些賣笑的風塵女子也收工了。他們任何人都沒有感覺死亡的陰影已經慢慢的降臨到了他們的頭上。淩晨特別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時刻,是人睡眠最沉的時刻,也是夜襲的最佳時機。


  離石城仿佛像死一般沉靜。三五個一群的守城士兵也都無精打采,他們心想此時非常平靜,敵人應該不會來襲吧!

  離石城外無數黑衫軍士抽出橫刀,閃爍著耀眼的寒光,死亡真正的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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