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兩個選擇
白星等人同時站出來,要找人切磋。
又有幾個人和古上人一樣,被攔住了腳步,隻有三分之一的強者第一時間追了上去。
他們想要切磋,自然沒有人願意。
爭辯了幾句話之後,也都快速追了上去。
呂行沒有強行動手,可爭取的這一分鍾時間,對於分秒必爭的石浩,卻是莫大的幫助。
“不知道那個孩子是否能夠活下來,少爺剛才應該出手,保護那個孩子的。若是我們救了這個孩子,他以後必然歸心。”白墨說道。
佑神堂眾人一同點頭,他們都以為,呂行是要強行庇護那個孩子。在他們眼中,縱然和整個天下為敵,也不過爾爾。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孩子死不了。至寶選擇的人不會有錯,如果那個孩子真的死了,那也是他的命數。”呂行淡淡回應。
他自然知道,自己出手,護住石浩,至寶便屬於江北了,可是呂行並不想那麽做。
至於為什麽,呂行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沒有這樣的想法。
吳國皇族迅速退回到山穀之中,嚴陣以待。
吳恒大帝追出去,讓他們群龍無首,若是呂行突然發難,根本無法抵擋。
“呂行先生,您不會恃強淩弱,趁機欺負我們吧?”吳蕩詢問道。
“自然不會,我隻是很好奇,你們是如何進行靈魂洗滌的。”呂行朝著山穀走去。
龍潭虎穴,也到了應該踏入的時候了。
“呂行先生,縱然王者不在,王族禁地也不是你能夠隨意踏入的。”幾個老者同時怒哼。
“滾開!我家少爺說了不殺你們,你們不要尋死。”白墨大袖一揮,讓幾個老者齊刷刷的噴血。
一群人又驚又怒,奈何實力不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呂行踏足進來。
呂行順著山穀前行,在山穀深處,有一個水潭,數百平米,其內是冒著靈氣的山泉水。
如果仔細看去,那靈氣不是真正的靈氣,而是靈魂碎片。
在一旁,有一塊石碑,石碑上麵寫著化魂譚三個大字。
“這裏便是洗滌靈魂的奧秘嗎?”呂行站在水潭邊凝望。
水中,有一道目光在和呂行對視著。
明明水中什麽也沒有,可是目光卻真真切切的存在著。
四目相對,碰撞出火花來。一場戰鬥在無聲爆發。
“原來是你,洗滌靈魂,讓這些靈魂一次次的生死循環,原來都是你自己想要複活過來。”呂行輕哼一聲。
沒有回應,隻有兩個人的戰鬥,越來越猛烈。
“呂行先生,這是我王族的根本,你不能夠踏入半步。就算我王族滅絕,也容不得你在這裏撒野。”幾個老者一同圍聚了過來,憤憤說道。
這是王族的象征,比他們的性命還要重要。
若是呂行強行毀滅或者想要據為己有,他們一定會出手。
話音剛剛落下,便是一陣飛沙走石,將說話之人掀翻了出去,異常狼狽。
“呂行,你主宰一方,隻會趁人之危嗎?隻有對我們一群弱者出手的能力嗎?”一群人繼續叫囂。
轟隆!
又是一陣劇烈的波動,整片山穀破碎,王室眾人被卷飛出去數千米。
這是兩個王者的戰鬥,呂行用出了全力,哪裏是這些人能夠抵擋的呢?
萬年歲月,呂行雖然是聖者修為,可是他這個聖者,足以和任何一個尊級對抗。
現如今,天地棋盤讓呂行成為了尊級強者。雖然隻是初期,剛剛踏入。
可是呂行的實力,足以睥睨尊級巔峰。
二人的戰鬥在無聲中進行,直至將周圍的一切都打碎,隻剩下這麽一個孤零零的水潭。
那道目光終於消散,隱匿起來。
“呂行,你太無法無天了。”
身後,傳來了一聲爆喝。
吳恒大帝和所有人去追那個孩子,結果將附近方圓百裏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一個影子。那個孩子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無奈之下,眾人隻得返回。回來第一眼,便看到這一幕,吳恒大帝如何不怒?
“吳恒,你我之間的恩怨,也可以算一算了。”呂行轉過頭來,淡漠開口。
從一開始,就是吳恒設計圍殺自己,害的白蕊辰險些慘死。這筆帳,拖了這麽長的時間,終於到了該清算的時候。
“呂行,你可真是狂妄,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反倒是找我們算賬來了。”古上人站出來,說道。
“不錯,你阻擋我們的腳步,才讓那個孩子跑了,害的我們失去了寶貝,這筆帳你說應該怎麽算?”又一人站出來說道。
此人一雙三角眼,臉頰上沒肉。
呂行淡漠的掃了一眼那人:“說的好像你有實力能夠獲得寶貝似的,我還真瞧不起你。”
“不管你是否瞧得起,今日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今日,你若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休想活著從這裏離開。”
所有人先後表態,一同圍上來針對。
丟了寶貝,讓所有人心中都很不爽,呂行的所作所為,正好給了他們一個發泄口。甚至,有人懷疑,是呂行暗中將那個少年救走。
這裏是江州,呂行想要人不知鬼不覺的做些什麽,也不是不可能的。
“雖然我不認為你們有那個實力,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們想要一個什麽樣的說法?”呂行詢問。
“很簡單,將寶物和那個孩子交出來,否則將你自己交出來。”眾人異口同聲。
聞言,呂行一陣大笑。
“別自欺欺人了,那是至寶自己的選擇,你們的心裏都明白,那件寶貝是不屬於你們的。想要殺我,動手便是,何必要找這麽拙劣的借口?說這些話,隻會讓我瞧不起你們。”
眾人一片啞口無言。正如呂行所說,他們心中都很明白,至寶有靈,不會隨意選擇主人,就算他們搶奪,得不到至寶的認可,也無法得到寶物。
這段時間的戰鬥,隻是一個笑話。那麽多人的死亡,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甚至,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至寶一直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在看戲。
他們隻是不甘心,至寶落在一個實力近乎於無的後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