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零一章 自討苦吃
接下來幾天,兩個人都是這樣度過的。花煙真的沒有做任何事情,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之外,更多的時間便是浪費在采花上。
經過幾天的恢複,呂行的身體也好了許多,能夠行動自如。他又從異空間之中取出來一些寶貝,為自己做了一個小型的陣法。
這個陣法雖然克製不了地網陣法,至少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延緩一段時間。
偶爾,兩個人之間也會閑聊幾句,呂行沒有追問更多的事情,因為問了,花煙也不會說。
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情況,是否已經打了個天翻地覆。
一直到第五天,終於有人來到了這片山穀,不是肖豔冠,也不是呂行的幫手,而是敵人,兩個類似於山村老人的存在。
“呂行,萬年歲月,你也會落到如此境地之中啊。”
一出現,兩個人便像是三歲的孩子,手舞足蹈起來。
“很高興嗎?有本事你們兩個人走進來殺了我。”呂行嗤之以鼻,端著自己的藥材湯,慢悠悠的喝著。
熱氣充斥全身,洗禮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我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殺你的。”兩個人輕哼一聲,恭敬的走到花煙麵前:“花煙前輩,麻煩您開一下陣法,讓我們兩個人進去,殺了呂行。”
“小孩子真的是什麽都不懂啊,地網是你說開便能夠開的?你當我的能力是無限量的?若是想要殺人,直接走進去便是了。”花煙毫不客氣的拒絕。
被花煙這種童顏之人稱之為小孩子,兩個老人卻沒有任何不爽。
的確,在年齡上,他們便和小孩子沒有任何區別。
隻是陣法不打開,他們兩個人可不敢走進去,進去了便出不來,隻怕不等殺了呂行,反倒是他們自己被呂行給殺掉。
兩個人合計了一下,隔空殺人。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砰砰!
然而,下一秒鍾,他們兩個人便領略到了地網的強大之處。
法寶還沒有飛進去,便被地網給絞殺了個粉碎。
兩個人一陣心疼,那都是他們隨身攜帶了無數年的法寶啊,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毀掉。
隨後,兩個人又準備毒煙,讓整個山穀裏麵都是烏煙瘴氣的。
呂行看著自己的湯,肯定是沒有辦法吃了,歎息一聲,直接倒掉。
至於這些毒煙,他絲毫不在乎,普通的毒傷害不到他一根毫毛。
幾天下來,兩個老人都變得萎靡了下去,消耗實在是太大了。心中更加憋屈,沒有傷害到呂行一絲一毫,連一個被困住的人都奈何不了,遭受了沉重打擊。
無奈之下,兩個人再次朝著花煙走了過去,隻要花煙肯出手的話,便一定能夠將呂行解決掉。
呂行看著兩個人,歎息著搖了搖頭。
“你嘲笑誰呢?呂行,你覺得自己還能夠活下去嗎?”
“死到臨頭,還不趕緊說遺言。嗬嗬,你也用不到說遺言,你的徒子徒孫都死光了。”
兩個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呂行,還敢嘲笑我們,明明要死的人是你好嗎?明明被困在這裏的也是你,真的以為自己還能夠活著離開?
“我死不死倒是未必,反倒是你們兩個,奉勸一句,千萬不要去求花煙,他不會出手的,小心你們兩個人的小命。”呂行淡漠回應了一聲。
嘲笑兩個後輩,他還不至於。活了一萬年的他,這世界上,早就沒什麽能夠引起他的情緒波動了。嘲笑,更不是她這種人能夠做的。
幾天的接觸,他發現花煙真的不會再出手。隻要他出手,呂行有把握能夠將花煙重創。
“嗬嗬,你是害怕了吧?花煙前輩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殺人的,怎麽會坐視不理?你這麽說,不是證明了你非常害怕花煙前輩嗎?”兩個人冷哼。
他們堅信,隻要花煙出手,便可以分分鍾滅殺呂行。
隻見兩個人徑直朝著花煙走了過去,懇求起來。
“你們說什麽?”花煙將菊花橫在了眉毛上。
“前輩,我們想請您出手,滅殺呂行。此人多留下一天,便多一分意外。”兩個人一同開口。
他們是了解呂行的可怕之處,也更加明白,多一天便會多一天的變數。
最好的辦法,便是立刻解決掉。
啪啪!
花煙一個大耳光輪了過去,兩個老者如同風中的殘葉飛了出去。
當兩個人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臉上掛著鮮紅的五根手指印,觸目驚心。
“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之前說的話,你們是聽不懂嗎?你們是不是想要吃花瓣呢?”
花煙挑著自己的峨眉,摘下來一片花瓣,便要投擲出去。
兩個老者見狀,肝膽俱裂。還沒有人能夠在花煙的花瓣之下生存下來。
花瓣一出,必將有人死亡。
“花煙前輩,我們知錯了,饒命啊。”
兩個人也顧不得形象,撒丫子狂奔。他們可不想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眨眼間,兩個人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花煙嗤笑一聲,也不說話,隻是將花瓣放在了自己的口中,慢慢咀嚼著,味道真是甜美。
呂行看了一眼花煙,便閉上了眼睛,繼續打坐。
到了傍晚的時候,花煙又去抓了兩隻雞回來燒烤,呂行也從異空間之中取出來一些東西,還有一些藥丸。
最危險的幾天度過,身體終於擺脫了虛不受補的狀態,可以吃更多的東西了。
日子依舊很和諧,兩個人互相不幹擾,一個在陣法之內,一個在陣法之外。
相比於山穀之中的平靜,整個江州都不平靜。
所有強者都行動起來,尋找呂行的蹤跡,戰鬥也時常會爆發。
隻有漢城五門是置身事外的,他們照常召開五門大會。弘毅在艱難抉擇之後,並沒有前往參加,而是帶著所有手下,也在尋找著呂行。
雖然這麽做是打破了常久以來的規矩,可在他的心中,還是呂行的性命比較重要。
就這樣一直過了半個月,呂行終於行動自如,不再像是最開始那樣的病怏怏,可以在陣法之內自由行走。
不過,這也隻是表現在明麵上的,他的生機恢複,可是陣法對於他的傷害,從來都沒有變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