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先去洗澡。
莫寒深雖然是混跡黑道的,可是明麵上,他是一個大慈善家,是做善事的。
所以其實,他的公司還是弄得挺高調的,就在市中心的商業圈裏,租了一整層的樓,做他的“慈善事業”。
可實際上,季心怡很清楚,在背地裏,他到底都在做著些什麽樣的勾當!
無外乎就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基本都是違反規定的,抓到了要坐牢判刑的那種。
什麽走私啊、偷渡啊,他都幹,隻不過沒有被抓到,也就沒有撕破他的麵具而已。
季心怡站在莫寒深公司的樓下,看著那高大的樓房,隻覺得這個社會的貧富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有錢人,越來越有錢,而窮的人,越來越窮,一直在貧窮線掙紮,然後為了某些利益,屈服於有錢人的腳下。
就好像她一般,為了自己的目的,承歡於莫寒深的身下,無奈卻又毫無辦法。
季心怡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進了那棟大樓,按照男人給的地址,直上18樓。
18樓的前台,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看到她出現,也是甜甜發問:“你好,請問你找誰?”
季心怡也不知道莫寒深到底有沒有吩咐這邊,直接道:“我找你們莫總。”
“請問你叫什麽名字?”前台問著。
季心怡淡淡回著:“季心怡,我跟你們莫總約好了。”
前台無奈地搖著頭,可依舊是那個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們莫總中午並沒有約任何客人。”
可分明,就是莫寒深叫她來的啊?
季心怡也是納悶了,難道是他太忙了,所以忘記說了?
想著,也是道:“要不你打電話給你們莫總,說一下,就說有個叫季心怡的找他。”
前台很是委婉地拒絕了她:“不好意思,我們莫總中午不在。”
季心怡很是鬱悶,感覺自己怎麽到處都在吃癟?想著,走到一旁掏出了手機,撥打了男人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就立馬質問:“你幾個意思?我都來了,你的人還不放我進來,你是覺得耍我很好玩麽?”
莫寒深還真的是因為一忙,就忘了跟前台囑咐了,輕笑了一聲,安慰她:“別生氣,我馬上讓你進來。”
說罷,按下直通前台的電話,吩咐前台放季心怡進去。
前台接到通知,小姑娘的臉上依舊是職業般的笑容:“你好,我們莫總請你進去,最裏麵的那間辦公室就是。”
季心怡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沒有再多理會,直接進了莫寒深的公司。
按照前台的指示,她也是順利地找到了他的辦公室,然後敲響了他的門。
莫寒深聽到辦公室門被敲響,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笑意,隨即起身,大步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看到她的瞬間,他也是挑了挑眉:“這麽著急過來?想我了?”
季心怡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隻是默默地進了辦公室裏。
莫寒深倒是沒有因為她的白眼而生氣,反倒又是不自覺地勾了勾唇,似乎已經猜到了,她會是這樣的一副反應。
抬手,按下門口的按鈕,大透明的玻璃窗隨即被窗簾遮蔽,然後,他又很順手地,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於是,整個辦公室裏就變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一個適合幹壞事的密閉空間。
季心怡將手包扔到了沙發上,轉身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麵無表情地問著:“在哪?”
莫寒深倒也明白了她言簡意賅的表達,知道她在問什麽,指了指另一邊的一扇小門:“先去洗澡。”
季心怡下意識地皺眉,這是嫌棄她從外麵來,渾身是汗,髒麽?
但是一想到自己也就是來交易一下的,沒必要搞得兩個人都不開心,也是點了點頭,直接走了進去。
裏麵,是莫寒深的休息室,有一個圓形的大床,還有一個小型的浴室。
季心怡很自然地打開了花灑,然後脫了衣服就站到了花灑的下麵,可是,剛將自己淋濕,就感覺到了身後的響動,本能地轉頭一看,就見莫寒深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進來。
她沒有多看,隻是又轉過頭,自顧自洗澡,隨口問了一句:“你怎麽不在外麵等著?”
莫寒深淡淡一笑:“我在外麵,又怎麽能收到我的報酬?”
季心怡反應過來,所以,今天的報酬,隻是鴛鴦浴而已麽?還是說,是在浴缸裏辦事?
她也摸不透男人的想法,反正既來之則安之,她就洗她的澡先,其他都不管。
想著,自顧自地繼續洗澡了。
而莫寒深,在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之後,也進了那個浴缸裏。
原本就不大的浴缸,在站了兩個人之後,就顯得格外地擁擠了。
尤其是身後的男人還有些不規矩,季心怡本能會想要逃開,這個空間,就變得更加地局促了。
浴缸的底層積了水,在挪開步子的時候,難免腳滑。
季心怡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整個人都向後倒去。
還好,莫寒深就站在她的身後,直接將她納入懷中,緊緊抱住。
隻覺得自己的後背貼上了一個溫熱的壁壘,有一股溫暖的感覺透過皮膚傳到身上,季心怡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這是發自內心的本能反應,她並不能輕易控製。
而莫寒深,卻因為她的輕輕一顫,迅速起了反應,沉睡的知覺被即刻喚醒。
也是在那一瞬間,季心怡覺得有什麽碰到了自己,唰地一下,就臉紅了。
雖然已經跟他有了很多次的交易,可不為何,她就是覺得害羞,本能地想要逃開。
可偏偏,男人的臂膀抱得很緊,她連掙紮的空間都沒有。
而且,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橫行霸道,讓她無法抵抗。
季心怡隻覺得渾身都有奇怪的感覺傳來,叫她軟綿無力,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所有的力氣,在男人的大手揮舞之下,像是瞬間都流逝了一般,叫她都沒有了反抗的本源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