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叫你看看,什麽叫做無恥。
這一次,莫寒深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他的手裏拿著一份資料,似乎就是為她而準備的。
季心怡默默地走了過去,然後在他的身邊,慢慢地坐了下來。
雖然沒有說話,可莫寒深還是注意到了她,轉頭看著她慢慢地在自己的身邊坐下,這才將手裏的文件夾遞給了她。
他淡淡開口:“這是你要知道的消息,我想我這邊的資料,應該是整個A市最齊全的了,如果連我都查不到的,那麽估計別人那邊,就更難知曉了。”
季心怡倒是蠻相信他所說的話的,畢竟,他在A市,也是混跡黑白兩道的,以他的本事,要查清楚什麽事情,並不難,所以她並不懷疑他的實力。
這也是為什麽她選擇數次與他交易的原因,因為通過接觸,她發現他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的東西很純粹,沒有高額的數值,隻要她的身體,那麽在他厭倦她以前,季心怡覺得可以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消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通過出賣自己的身體,從他那獲得有用的情報。
起碼,就目前而言,她還是覺得他提供的消息非常的可靠,讓她受益良多的。
季心怡淡淡了說了句“謝謝”,這才打開了莫寒深遞過來的文件。
裏麵,詳細地記錄了她所需要的所有資料,當然,還包括一些她沒有說出來,但是他找來了之後,她覺得非常有用的資料。
季心怡細細看著,微微點頭,合上文件的瞬間,也是又說了一句:“謝謝。”
莫寒深無意識地勾唇,輕輕一笑:“不用謝我,報酬你已經付了。”
季心怡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麽,也沒有覺得害羞或是不好意思,隻覺得這一次的交易,又在圓滿中落幕了。
畢竟,雙方都覺得這次的交易成功了,也覺得滿意了,就可以了。
想著,她也是拿著文件夾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了。
而就在她要走的瞬間,莫寒深也是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問她:“你去哪?”
季心怡冷漠地轉頭,淡定地瞧了他一眼,很是無情地說了一句:“回家。”
這大半夜的,居然要回家,她都不知道她一個女人會遇到什麽危險麽?
而且,玩完就走,她還真的隻是把他當成交易的一部分了?
那她是不是在心底深處,把他跟外麵的鴨子都劃上了差不多的等號?
唯一的區別,也許就是他比外頭的那些鴨子,長得帥,能力好,甚至還有一絲的可以利用?
想到這,莫寒深不自覺地有些生氣了,抓著她的手也是突然用了力。
季心怡隻覺得手腕上被抓的生疼,本能地皺眉:“莫寒深,你放開我,疼!”
“疼?你還知道疼?”莫寒深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後手一拉,就將她拽了過來。
季心怡根本沒想到他會那麽做,腳下一個不穩,就摔進了他的懷裏,跌坐在他的腿上。
還沒等她來記得反抗,一雙有力的大手就將她全身整個禁錮住了。
季心怡很是反感,怒道:“你幹嘛?”
“你覺得呢?”莫寒深故意反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還會發生什麽?”
說著,便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在她的肩膀上,鎖骨的位置,咬了一口。
季心怡一個吃痛,本能地掙紮了起來,想要擺脫他的桎梏。
因為心裏的不滿,嘴裏還罵著:“莫寒深,你放開我,你是屬狗的麽?”
可是,禁錮她的男人非但不理她的反抗,反而抱著她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大手擒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裏的怒意可見一斑。
而且,他的身上還散發著一種冰冷又可怕的氣場,叫她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忍不住心裏一寒。
季心怡本能地覺得慌亂,那是從心底深處傳來的害怕,是她對他的恐懼。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又不想這樣被他強迫,隻能轉過頭,抗議著:“莫寒深,你要是敢這麽對我,我就去告你!”
“告我?告我什麽?”莫寒深忍不住鄙夷地笑了起來,“是告我技術太好,把你伺候地很舒服,還是告我本事太高,讓你欲仙欲死?”
“你。。”季心怡恨恨地咬牙,忍了半天,才冒出一句:“無恥!”
“是麽?我無恥?”莫寒深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然後用一種非常可怕的眼神,盯著她看。
季心怡心裏的不安更加了,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沒有逃跑的可能了,也是更加抗拒地掙紮了起來。
莫寒深看著她,生氣地皺眉,整張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可怕到要命。
他勾了勾唇,露出了一種足以殺掉一百個人的眼神,狠狠道:“那好,我就要叫你看看,什麽叫做無恥。”
說罷,也不管她是不是願意,就直接扒了她的衣服,要了她。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有的隻是殘酷的霸道。
季心怡就算再反抗,也是無濟於事,最後隻能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那番痛苦。
最後,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了。
眼淚,悄然滑落,順著臉頰,滴到了沙發上。
而身上的男人,卻是絲毫沒有發覺,還是發瘋一般地折磨著她,直到自己滿足了,這才罷手。
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季心怡已經記不清了。
反正等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是躺在床上了,外頭的天色微亮,已是清晨。
和之前一樣,身邊沒有溫度,她的身上也沒有穿任何的衣物,依舊是在床尾,她發現了散落在地上的浴袍。
季心怡也顧不上檢查那個浴袍是不是幹淨的,披著直接下了樓。
在找到了自己原本傳來的寬大外袍後,她才拿著去了浴室,洗了個澡,重新換上。
等她從浴室裏麵收拾好自己出來的時候,正好,莫寒深也穿戴整齊走了進來。
看到她,他的眼裏依舊是和昨晚一般的冷漠。
沒有任何的安慰,他直接將自己手裏的一盒藥,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