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二瀟,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貧嘴”郝羽躍過顧蕭瀟的肩膀,問商鈺:“你還知道什麽嗎?”
“別的可能對你沒用,但有一點對你可是絕對重要的”說完商鈺和顧蕭瀟對視了一眼,顧蕭瀟知道他要說什麽,輕輕的點了點頭。
“郝,是個很特別的姓氏”商鈺看著郝羽輕輕的突出了這句話,與此同時,季白也看著邱悅,淡淡的說出了同樣的話。
“你怎麽知……道我姓郝”邱悅做不出什麽疑惑和驚訝的表情,話語中也表達不出疑問,隻能幹巴巴的來了這麽一句。
“看來還真是,我猜對了”季白站起身,走到窗前,許久之後才再次開口“你所說的先生給不了你想要的,他隻會把你弄成像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屍走肉,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讓你解脫,女人都是愛美的,你從前那麽美,難道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很好看嗎?王寧的下場不是你能改變和掌控的,他不會善終,但絕不是因為你”
“我說過不要和我提那個名字!”盡管還是斷斷續續的,但邱悅這句話已經表達出了它的怒意,所以話音剛落,它就向季白衝去了。
整個別墅內都充斥著更加冷冽刺骨的寒意,還有邱悅那如野獸一般暴怒的嘶吼聲,季白麵無表情,一味的躲閃,他不是不想反擊,隻是正如邱悅口中的先生所說,他現在已經成了廢物一個,如果對方是鬼靈他可以用陰陽血抵抗。
可是,邱悅並不是簡單的鬼靈,從某種意義上說,它並沒有真正死去,它有身體,可是卻也能跟鬼靈一樣附人類的身,所以說,它算是妖,季白想過邱悅不簡單,可從未想過會是這樣,就連玄家的眾多古籍都沒有對這種東西有過記載,這一刻,季白真正明白了他要麵對的是什麽樣的人物,敵在暗我在明,季白一方本來就處於劣勢,現在再加上對方見識和能力都超凡異常,季白第一次有了一種dan疼的趕腳。
就在邱悅再次暴怒著要衝過來把季白大卸八塊的時候,他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張血紅色的符紙,順手貼在了邱悅的腦門上,邱悅頓時就停住了動作,季白雙手插兜看著邱悅笑道:“你這貨真的比那丫頭還傻,如果沒有準備我能一個人來嗎?你的那位先生沒告訴過你玄家的血符很厲害?這是用我的陰陽血浸過得,就算滅不了你也能困你一個時辰,這東西蠻珍貴的,今天就給你用了,不要謝我”
說完,季白就上了樓,邱悅造型不變的立在原地,如果現在有人走進別墅,那麽一定會被它張牙舞爪的造型和恐怖醜陋的嘴臉嚇尿。
上了樓後,季白就東張西望的觀察,好像是在找什麽東西,他敲敲這,摸摸那,有時候還隨手翻一翻古式的陳設,終於,在他摸上一副山水掛畫時停了下來,他笑了,笑的很是好看,不過這笑並沒有在他臉上停留多久,因為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這隻手的主人,正是剛剛還被血符定在樓下的邱悅!
此時此刻,季白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這別墅裏除了他和邱悅,還有會動的東西存在!而且那東西還是他感覺不到的!
“郝?郝姓怎麽了?”郝羽疑惑的問道。
“你或許還不知道,牛二哥和小藍人的四妹也姓郝,這是巧合嗎?如果這樣的巧合被咱們遇上,不如明天集體去買彩票好了,而且”商鈺頓了下,抬頭看向男人頭,胸有成竹的笑道:“如果我和季白沒猜錯的話,這男人頭也姓郝”
“你們是怎麽知道的”顧蕭瀟很確定男人頭沒有說過自己姓郝。
“在小藍人說它四妹姓郝的時候,季白看到男人頭愣了一下,這雖然不足以證明什麽,但現在很敏感,一點點可能都不能放過”商鈺
“商兄,你似乎居心不是很良”一直沉默著的喬雲奇突然開口,讓幾人眉頭都皺了起來,沒等人問,他又繼續道:“有些事情你似乎沒有必要等著我們的麵說,王大橋的事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小羽雖然姓郝,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事了,你為什麽還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因為”商鈺頓了頓,站起身走到喬雲奇麵前,樣子特別拽,他說“我願意”
經喬雲奇這麽一說,顧蕭瀟似乎也意識到了商鈺的不正常,她把郝羽拉到身邊,怒瞪著兩人道:“好了,你們倆都是半斤八兩,都出去!”
被顧蕭瀟這麽一吼,兩人隻好離開,可剛走到門口,小鬼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樣大叫起來“季白有危險!”
小鬼這一叫可比顧蕭瀟的吼要管用,幾人聽後精神一陣,忙問發生了什麽事,小鬼來不及解釋,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商鈺和喬雲奇,還有郝嘉倩都緊隨其後,隻有郝羽和顧蕭瀟隻能老老實實的下樓梯走大門,臨走前還拉上了牛二和藍三一起,好在郝嘉倩記得等她們,才沒把他們撇下。
當幾人擠在喬雲奇車裏,按小鬼指的路線一路飆馳到王寧家別墅的時候,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四人兩鬼兩妖一度以為現在是冬天,而並非夏天,因為他們還沒進別墅就感覺到了絲絲的寒冷,不僅如此,最誇張的是別墅的窗戶都結著冰,房簷上還掛著冰柱,真個別墅周圍被黑氣環繞,其上空也是雷鳴大作,幸虧這會人們都睡了,沒有看到這樣的奇景。
如果誰敢說這不是鬼屋,顧蕭瀟怕是真的會跟那人理論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