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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締結姻緣

  章節名:第六十六章 締結姻緣

  前後兩道八百裏加急,群臣心裏齊齊一顫。。


  夜輕染話音一頓,目光看向大殿門口,麵上的笑意收起,聲音微微一沉,“宣!”


  一名內侍高喊一聲,“皇上有旨,宣!”


  不多時,一名士兵跑上了大殿,“噗通”一聲跪在了殿中,稟告道:“皇上,八百裏加急,北疆暴亂。”


  此言一出,群臣齊齊一驚。北疆一直是安王夜天逸的私屬封地,以前一直歸安王管轄,幾乎不受朝廷規製,如今安王已死,皇上也未對北疆再派人治理,不想短短數日,北疆竟然發生暴亂。


  夜輕染微微揚眉,“何人起事?”


  那名士兵立即道:“北疆邊守傳回消息,如今北疆流傳一個說法,說安王之死是皇上在朝中排擠安王,才使其在十裏桃花林被景世子所殺。安王在北疆得北疆百姓愛戴,如今北疆百姓暴亂,舉旗向皇上為安王討個公道。”


  夜輕染點點頭,對那名士兵擺擺手,“朕知道了,退下吧!”


  那名士兵恭敬地起身,退了下去。


  群臣都麵露憂色,剛剛解決了西南千裏李琦的叛亂,如今北疆又出內亂,北疆可不同於西南偏遠苦窮之地,北疆雖然曾經也被譽為苦寒之地,但經過夜天逸五年來治理,早已經不同以前,如今的北疆,說一句不誇大的話,可以算得上是天聖最好的國土,雖然不比京城繁華,但是風調雨順,是百姓們的天堂,去年發大水降大雪,許多流民都湧去了北疆居住。北疆亂的話,可以說危機了天聖三分之一的江山。


  夜輕染目光掃了一眼群臣,對容楓輕笑一聲,“今日連續兩道八百裏加急,看來實在不合時宜談論立後之事,楓世子,青山城你可以去助陣,那麽北疆你可有良策?”


  容楓見夜輕染麵色含笑,又看了一眼雲淺月,見她也含笑望著他,二人對於北疆的叛亂似乎都不在意,他臉色不好地道,“北疆雖然一直是安王治理,但是當初淺月小姐相助安王五年,插手北疆之事甚深。北疆封地安王的許多部下都見過淺月小姐,淺月小姐對於北疆暴亂應該有應對之法。臣以為,這兩件事情,雖然是大事兒,但也都可解決,不影響皇上立後。”


  夜輕染“哦?”了一聲,笑看著容楓。


  容楓直視著夜輕染,一字一句地道:“國事家事天下事,皇上即刻下旨,立淺月小姐為後,淺月小姐才能名正言順母儀天下出策於北疆。”


  “看來今日楓世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夜輕染偏頭看向雲淺月,好笑地道。


  雲淺月看著容楓,笑著點頭道:“對於北疆,我的確有策略。”


  容楓再度請旨,“請皇上即刻下旨冊封!臣定為天聖為皇上為皇後鞠躬盡瘁。”


  “請皇上即刻下旨冊封!臣等定為天聖為皇上為皇後鞠躬盡瘁!”滿朝文武見雲淺月說對北疆有策略,心頭齊齊一鬆,再度鏗鏘有力地請旨。


  夜輕染抿了抿唇,笑道:“既然愛卿們眾誌成城,心意拳拳,朕……”


  “報!”外麵有一聲高喊。


  群臣應激性地回頭,心裏齊齊想著今日是怎麽了?

  夜輕染話音打住,忽然笑道:“看來今日天氣太好了,消息接踵而來,真是熱鬧啊!”


  容楓眉頭不由得皺緊。


  群臣不語,心裏都生起怪異的感覺,往日早朝,也未曾如此多事,今日不知為何事情都趕在了一塊兒?先是景世子攻克了青山城,然後是北疆暴亂為安王討要公道,這如今又是什麽?

  “宣!”夜輕染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擺擺手。


  內侍再度高喊。


  不多時,一名士兵走了進來,不是身穿八百裏加急的兵服,身穿守門士兵的兵服,他呈上一塊令牌,跪在金殿正中,稟告道:“皇上,東海紫羅公主在城門口求見。”


  夜輕染挑眉,“東海紫羅公主?”


  “正是!”那人舉著令牌道,“屬下已經確認了她的身份,是紫羅公主無疑。”


  夜輕染看著那塊令牌,對一旁的內侍遞了個眼神,那內侍立即走下台階,將那塊令牌拿上來遞給夜輕染。夜輕染接過令牌看了一眼,遞給一旁的雲淺月。


  雲淺月拿著令牌左右翻看了一下,點點頭,“不錯,是東海紫羅公主的令牌。”


  “她來做什麽?”夜輕染蹙眉。


  雲淺月尋思片刻,笑著道:“請進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夜輕染看向那名士兵,問道:“她可說了來意?”


  那名士兵搖頭,“紫羅公主未說,隻說她是東海紫羅公主,手裏持有東海王的書函,要見皇上。”話落,他補充道:“說請皇上金殿宣見,她是為了國事而來,代表東海。”


  夜輕染眉梢微凝,手輕輕敲著金椅扶手,似在思索紫羅來意,並未下旨宣見。


  雲淺月想著紫羅帶領一萬兵馬在迷霧山攔截夜輕染,後來被她嚇走,如今又跟著來了天聖,手裏持東海王的書函?到底為了何事兒?

  容楓此時也不再說立後之事,問向那名守城士兵,“紫羅公主帶多少人來?”


  “回楓世子,她一人。”那人道。


  容楓回身對夜輕染請旨,“皇上,既然紫羅公主為了國事而來,言明手持東海王書函,自然不能不宣見。臣請旨出城迎接紫羅公主。”


  他的意思自然是先去探聽消息。


  夜輕染思索片刻,點點頭,對容楓擺擺手,“既然如此,辛苦楓世子了!”


  容楓站起身,向殿外走去。那名士兵也從地上起身,跟了去。


  夜輕染對依然跪在殿上的群臣擺擺手,“都起來吧!朕立後之事看來今日不是時機,倉促不得。改日再說。”


  群臣也知道今日看來不成了,齊齊站起身。


  雲離和冷邵卓也不太情願地起身,他們從容楓口中隱隱知道若不嫁給夜輕染,雲淺月有性命之憂。所以,今日也跟著容楓堅決請旨,但是接連事情打斷,看來的確急不得。


  既然紫羅公主要求當麵宣見,她手持東海王書函,代表東海國而來,自然不能慢待。於是,夜輕染並未散朝,滿朝文武都在大殿中等著。


  大多過了半個時辰,殿外傳來一聲高喊,“紫羅公主覲見!”


  夜輕染擺正威儀,沉聲開口,“宣!”


  內侍將話傳了出去,不多時,容楓和一身女裝的羅玉進了大殿。換掉了一身男子袍服,身著女裝的紫羅容貌雖然不及洛瑤公主天香國色,但也完全賽過天聖宮中的一眾公主和大臣府邸的閨閣小姐。一身粉紅衣裙,如一朵盛開的花,尤其是她有一雙靈動的眼睛,令她看起來分外明豔惹眼。


  譜一進殿,頓時吸引住了群臣目光。


  朝中人大多數都認識紫羅,第一次她女扮男裝,人人都以為京中來了個小公子,猜測他的身份,第二次她隨洛瑤而來找雲淺月論劍,取消雲王府景世子的婚約,後來玉子夕前來天聖找紫羅公主,那時候人們才恍然那個小公子原來是個女兒身,還是東海的公主。那時候為了找她,天聖好喧鬧了一陣,不想如今她隻身出現在了大殿上。


  一朵嬌花,端莊明麗,不見傾國,也可傾城。


  人人心中不由想著,東海果然出美人。


  “紫羅拜見天聖皇上!”玉紫羅走到大殿中央,以東海兩國邦交的禮儀對夜輕染一禮,聲音婉約,再不向以前的痞子模樣,仿佛換了一個人。


  容楓在玉紫羅身後停住腳步,看著她端莊的身影,臉色分外難看。


  夜輕染餘光掃了雲淺月一眼,見她微微蹙眉,他眯了眯眼睛,清聲道:“紫羅公主免禮,隻身前來天聖,言明麵見朕,不知公主其意幾何?”


  玉紫羅直起身,看向上首,一張臉身穿男裝時俊美絕倫,身著女裝時,淡施製粉,輕掃娥眉,分外秀美,她微微一笑,一國公主的做派絲毫不落差於洛瑤的貴氣端莊,聲音清麗,“本公主見皇上數次,暗中心儀,思之魂牽夢繞,有心下嫁。今日前來,得我父皇特許,想東海和天聖結親。我與皇上締結百年之好。”


  一言既出,滿堂皆驚。


  自古見過兩國為了維持邦交締結姻緣的,但沒見過有一個女子隻身前來為自己求親的。尤其還是一國公主。而且還是今日,在群臣諫言皇上要立後的當口。


  所有人都看向玉紫羅,實在難以與她以前身著男裝時重疊當成一人。


  玉紫羅站在那裏,看著夜輕染,一雙美眸,似乎誠意拳拳。


  夜輕染忽然一笑,慢悠悠地道:“朕記得數日前,紫羅公主帶領一萬人馬在迷霧山攔截朕,想要找朕報仇,一副欲殺之後快之色,為何短短幾日,便改了初衷,說心儀朕了?”


  玉紫羅臉色不變,清聲道:“愛之深,責之切,皇上不會不懂吧?當日我攔截你,自然是心有愛慕,想與你相處,攔截不成,自然是向父皇請了書函,來天聖了。”


  夜輕染“哦?”了一聲,“紫羅公主據說一直隨東海華王身邊教導,華王性情難測,玩世不恭,喜愛玩笑。紫羅公主與朕見麵不過幾次,莫不是開玩笑吧?”


  “這裏有我父王的書函,蓋了玉璽的,皇上認為我是開玩笑嗎?”玉紫羅從懷中拿出一紙折疊好的書函遞向上首。


  立在夜輕染身邊的內侍立即走下去拿過書函。


  玉紫羅躲開那名內侍,對夜輕染道:“我父皇的書函,皇上不該親自下來取嗎?”


  那名內侍頓時縮手,看向夜輕染。


  夜輕染盯著玉紫羅,來自他身上的壓力無形地壓向她,群臣頓時都有些受不住,身子發顫,而她站在那裏仰著臉看向他,仿佛不受影響,片刻後,夜輕染撤回壓力,說了一聲“好”,走下玉階。


  雲淺月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動,麵色也看不出什麽情緒。


  夜輕染來到玉紫羅麵前,對她伸出手,玉紫羅到也沒做什麽為難,將手中的密函遞給他。他拿過打開,的確是一紙文書,下麵蓋著東海王的印璽。他盯著那張書函看了片刻,轉身走回金椅,將書函遞給了雲淺月。


  雲淺月接過書函,麵色淡淡翻看。


  玉紫羅似乎現在才看到坐在上首的雲淺月,對她挑眉,“景世子妃,以你的身份,似乎不該坐在這裏吧?你的位置不是該坐在慕容後主的身邊嗎?”


  雲淺月抬頭看了玉紫羅一眼,沒說話。


  容楓此時冷聲道:“景世子和景世子妃已經和離,如今她已經不是景世子妃。”


  “和離?”玉紫羅不相信地回頭看向容楓,訝異地道:“是這樣嗎?我早先才從景世子處來,景世子親口說他們並沒有和離啊!那和離書不過是有人仿造誤傳而已。”


  容楓臉色難看,冷笑地質問道,“紫羅公主這是何意?口中說著心儀我皇,卻又從景世子處來。這讓我等不得不多心,紫羅公主是否投靠了景世子,有何等奸計來陷害皇上。和離書若是誤傳的話,為何景世子早不澄清,偏偏等到現在讓你來澄清?”


  “景世子那個人心高氣傲,不喜澄清,也不奇怪。”玉紫羅迎上容楓,笑道:“安王本來就沒有死,淺月小姐哪裏來的因為安王和景世子拔刀相向絕情之事?安王之死都可能誤傳,和離書被誤傳,也不奇怪不是?”


  容楓一怔。


  群臣齊齊心神一凜,想著安王沒有死?這話從何說起?十裏桃花林清楚地傳回消息,說安王被景世子殺了。葬在了十裏桃花林。當時朝野哀慟,德親王還大哭出聲,安王府掛了白帆,淺月小姐昏迷的那時日裏,皇上為安王立了衣冠塚,言有朝一日要回安王屍骨再入葬。


  怎麽如今紫羅公主說安王沒有死呢?

  所有人都看向上首坐的夜輕染和雲淺月。夜輕染麵容威嚴,看不出情緒,雲淺月拿著手中東海王的書函,低著頭靜靜看著,看不清神色。


  “景世子妃如此認真地看著書函,難道懷疑書函是假的不成?”玉紫羅對雲淺月挑眉。


  “書函是真的!”雲淺月放下書函,抬起頭,掃了一眼下麵的滿朝文武,目光最後落在玉紫羅的臉上,淡淡道:“和離書也是真的,我如今自由之身,再不是什麽景世子妃。”


  玉紫羅忽然一笑,“這事情可有意思了,景世子說和離書是誤傳,你說和離書是真的。這讓我等該信誰?”


  “信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紫羅公主當真喜歡皇上,要下嫁於他?”雲淺月揚眉。


  “自然喜歡他,不喜歡之人,我要嫁他做什麽?”玉紫羅理所當然地道。


  雲淺月淡淡一笑,隨意地道:“既然如此,皇上就答應了吧!”


  群臣齊齊一驚,容楓、冷邵卓、雲離齊齊麵色一變。


  群臣都看著她,想著淺月小姐難道如今還不能對景世子忘情?否則為何她對於東海紫羅公主上門來自己請婚而答應,仿佛不在意?這若是一般女子,真喜歡皇上的話,又怎麽讓皇上答應?但反過來換句話說,淺月小姐自然不是一般女子。


  “臣等方才已經請旨,立淺月小姐為後!皇上萬萬不可答應東海公主之事。更何況東海公主自己前來,隻持有東海王一封書函,不足為證。更何況玉太子和淺月小姐交好,事先淺月小姐並未曾得到玉太子傳遞來關於此事的消息,另外傳言,東海王日前要退位居於太上皇,著東海玉太子繼承王位,所以,此事務必要慎重,嚴查,不能因為一封東海王的書函和紫羅公主一麵之詞,匆匆下決定。”容楓出列,當即大聲道。


  冷邵卓和雲離立即出列附和容楓。


  滿朝文武互相看了一眼,也覺得此事應該慎重,今日連番出事,實在匪夷所思,不能不讓人心生警惕。尤其是紫羅公主進殿來直接反駁推翻淺月小姐身份,其意不明,不能輕易下結論締結婚事兒。於是,也齊齊出列請旨,言明此時需要慎重商議。


  夜輕染看了群臣一眼,見玉紫羅惱怒地看著容楓,他淡淡一笑,“朕也覺得此事應該慎重,朕立後不是玩笑,和東海締結百年之好也不是玩笑。需要慢慢考慮,好好相商才是。”


  “吾皇聖明!”群臣高呼。


  夜輕染偏頭對雲淺月笑道:“朕記得雲王妃青姨是東海公主,算起來紫羅公主與你也是姐妹。如今她既然來了天聖,一路勞累,你這便帶她下去,代替朕對她好好招待吧!”


  雲淺月點頭,起身站了起來,步履輕緩地走下玉階,長長的宮裝衣裙拖曳在地,拉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一瞬間大殿上的金光似乎都打在她身上,端莊清麗,早先隻看紫羅公主進來時容色豔麗,分外尊貴,可是如今她這般走下來,上下一對比,盡管紫羅經過一番悉心的打扮,顯出東海公主的風範,但還是較她少了一份從容氣度和母儀天下的風範。


  這一刻,文武百官心中齊齊對紫羅打了個否,不後悔他們今日的請旨立後。紫羅公主雖然貴為東海公主,但姿容華貴不及淺月小姐堪當國母。


  最近身體不舒服,更新時間不太穩定,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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