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坐騎
陸飛一聽付宇的話,也聯想到那所謂的酒吧服務員是幹什麽工作的了,自然就不支持楊婭去嚐試了,而楊婭也是無奈一笑,似乎沒心思再說什麽,收拾了碗筷,進廚房洗碗了。
“老付,借點錢唄!”陸飛捅了捅付宇。
付宇頓時蹦起來,跳出三米遠,道:“飛哥,別想打我的錢的主意啊,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留著買房娶媳婦的啊!”
“小氣!那你想個主意吧,有什麽短時間內能掙到十萬塊錢的辦法?”陸飛白了他一眼,對付宇守財奴的做派表示鄙視,不過也沒什麽辦法,轉而問道。
“有啊,賣照片嘛!夏婉兒的照片搶手得很,要不我稍微修一下,把她的臉放到那些島國女明星的脖子上,再拿出來賣,那十萬塊錢還不跟玩兒似地就湊齊了?哎喲!”
付宇話音未落,陸飛就在他的腦殼上重重地敲了一記。
“你敢這麽幹,我宰了你當豬肉賣去。”陸飛瞪眼道。
付宇捂著腦殼,很是委屈,突然眼睛一亮:“還有一個辦法,我知道在紅星舊磚廠那兒有一夥兒專門飆車賭錢的,一場下來賭注也不小,要不咱上那兒看看去?”
陸飛二話不說站起來:“那還等什麽,走!”
說走就走,兩人跟還在廚房裏洗碗的楊婭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楊婭家,然後叫了輛計程車,前往付宇所說的紅星舊磚廠。
這裏原本是一個生產紅磚的地方,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已經停工了,變成了一座空廠子,時間不成就被一夥兒玩摩托車的人給占領了,沒到晚上就在這裏胡鬧,飆車賭錢什麽的,不過因為還沒有鬧出什麽動靜,所以還沒有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和阻止。
“站住,你們哪兒來的的啊?”兩人到了門口,有兩個負責看門的混混攔了一下。
“哥們,光頭哥在不?”付宇憨笑著,也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包煙來,給兩人一人遞上一根。
“喲,你連光頭哥都認識啊,進去吧,他在裏頭。”那兩人態度頓時好轉,給兩人放行了。
“光頭哥是誰?”兩人往裏頭有動靜的方向走,陸飛好奇問道。
“這裏的老大,負責維持這個場子和主持賭局的。”
“你連這種人都認識啊?”陸飛更加驚奇了。
“不認識啊,我也是打聽來的。不過要是連這點情況都不知道,怎麽混進來啊?”付宇聳聳肩,嘿嘿笑道。
這還真讓陸飛不得不佩服付宇了,這家夥還真是個當間諜的料,不但見風使舵是一把好手,搜集情報的能力也是一流的。
說話之間,兩人到了一塊空地,便見這裏十分熱鬧,中央升起一堆篝火,不少男女圍著篝火玩鬧著,周周還停著不少炫酷的改裝機車,有幾個裝著一身黑色皮衣的人,把車子玩得轟轟作響,氣氛很是熱烈。
陸飛掃了一圈,看見一個光頭和幾個人坐在一張破沙發上,正抽煙喝酒談笑風生的,估計那就是鎮場子的光頭哥了,對付宇示意了一下就走了過去。
“是光頭哥嗎,我想賭錢。”陸飛直接走到光頭跟前說道。
那叫光頭哥的打量了一眼陸飛,道:“小子,想賭錢,你有錢嗎?”
“有錢我還來賭錢幹嘛啊?”陸飛撇嘴回了一句。
“嗬嗬,這話倒也沒錯!不過,想空手套白狼,也得有本事才行啊,我這兒的規矩你懂嗎?”
“第一次來,不懂。”陸飛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有車嗎?”
“沒有。”陸飛聳了聳肩,還是搖頭
“靠!又沒錢又不懂規矩還沒車,還想賭給屁錢啊,拿老子尋開心不是?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還有這胖子,你們倆一夥兒的是吧,一起扔了!”光頭哥臉色一沉,一招手,叫過來幾個小弟,要把陸飛和付宇趕走。
陸飛一把抓住了一個伸手要抓自己的青年,沒見他怎麽用力,但是對方就已經疼得呲牙咧嘴,幾乎是要給陸飛跪下了。
“疼,啊,疼啊!老大,這小子會功夫!”
陸飛隨手一推,那小弟就跌出了幾米遠,坐在地上直發愣。
沒理會那小弟,陸飛對光頭哥道:“你管我懂不懂規矩有沒有車,你借我輛車,我贏給你看就是了嘛!”
“喲嗬!小子好大的口氣啊!那要是輸了呢?”
陸飛輕描淡寫地道:“隨便你想怎麽樣。”
“好!那就這樣,我可以給你組織賭局,借車給你比賽,你要是贏了,拿錢走人,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賠錢,你就免費給我當一年小弟好了,我叫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怎麽樣?”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剛才陸飛擺平自己小弟的那一手,讓光頭感覺很是驚豔,打算收服陸飛。
“成交,贏了我要十萬塊錢。”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光頭豪邁一笑,然後把所有人都召集過來,宣布馬上主持賭局,問有誰願意和陸飛下場賭一把,很快就有人響應了,於是光頭又叫手下進行準備,順帶著收外圍賭注。
在光頭準備賭局的間隙,陸飛和付宇被光頭的一個小弟領到一邊選車。
“就這幾輛,你挑一輛吧。”那小弟指了指跟前幾輛車道。
付宇嘟囔道:“這幾輛都是破車,哪兒能用來比賽啊,這不明擺著坑人嗎?”
“咦,我覺得這輛不錯啊!”陸飛說著,上前把其中一輛摩托車給牽了出來。
“你,你確定要用這輛車!?”付宇見狀,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寫滿了震驚,指著陸飛騎出來的那輛車,就像是在看什麽驚世駭俗的神器一樣。
陸飛拍了拍那被他牽著的粉紅色的家用小摩托,嗬嗬一笑:“沒錯!”
“嘻嘻!小子,算你有眼光!這輛車,可是老娘最愛的坐騎呢!要不是看你帥,老娘才不舍得讓你騎呢!”
陸飛話音剛落,旁邊響起了一個娘娘腔的聲音,轉頭一看,那是一個正捏著蘭花指,留著長發,胸口卻有一巴掌寬護心毛的男子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