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考古專業
眼見到現場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應傑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躲避一下的話,肯定就會惹禍上身了。
“那個,你們先聊,我先去看一看房間怎麽樣。”
說完,應傑也不管倆女是什麽反應,逃一樣的上了樓。
二樓有四個房間,除了一個雜物間之外,另外三個都是裝修好了的臥房。
寧利考慮得很周到,這三個臥房裏麵的生活設施和日用品一應俱全,隻要他們來了就能夠直接入住。
三個房間都看了一下,應傑直接放棄了另外兩個明顯比較偏女性化風格裝修的房間,入住了另外一個。
沒有了聚靈陣,屋子裏的靈氣處在一個十分微弱的水平,這讓習慣了在大量靈氣的地方睡覺的應傑很是不適應。
躺在床上,應傑怎麽也睡不著。
看來,在這裏布置一個聚靈陣刻不容緩啊!
看著天花板,應傑如是想到。
第二天早上,應傑照例還是三人中起來的最早的一個。
既然起來的早,那麽他身上的任務當然也不輕鬆,因為他必須要負責倆女的早餐,要不然他很有可能被她們兩個人嘲諷致死。
當寧小鳳和崔一月兩人起床的時候,應傑已經煮好了一鍋香噴噴的青菜瘦肉粥,還順帶著炒了兩個菜。
寧小鳳下樓,嗅了嗅鼻子,說道:“應傑,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混不下去了去開一個小餐館啊?”
應傑一邊忙著給寧小鳳催一月盛粥,一邊開口說道:“餐館什麽的就算了,現在我不是學了考古專業嗎?我覺的得以後我混不下去的話,我可以去盜墓。”
“盜墓?我看你先去挖墓還差不多,因為還沒有等你找到值錢的東西,你就已經被警察給關進監獄裏了。”
“你知道盜墓最高能夠判多少年嗎?”
“多少年?”應傑十分虛心的問道。
“根據情節的嚴重程度,最少是三年起步,最高的話,就會賞你一顆槍子,讓你自己好好的體驗一下躺在墓裏麵是什麽感受。”催一月白了一眼應傑。
吃過早餐之後,他們就去了學校。
燕京大學並沒有虛頭巴腦的搞什麽新生入學儀式,隻是在每個新學生辦理入學手續的時候給了他們一張詳細的入學指南。
在這份入學指南的封麵,印有一段不知道是誰寫的歡迎詞,這就算是燕京大學對新同學的歡迎儀式了。
今天是學校正式開學的日子,在校門口,每個專業都會設有一個導引台。
新入學的學生可以在各自的專門導引台那裏去,然後就會有學長學姐們帶著新同學去教室。
應傑找到考古係,和其他專業的火爆程度不同,考古係導引台邊上可謂是門可羅雀,根本就沒有人圍在周圍。
而兩個負責接待的學長正在低頭玩著手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應傑的到來。
“學長,請問一下,這是考古係的新生接引處嗎?”應傑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輕聲的開口問道。
聽到應傑發出的動靜,那兩個學長才把注意力從手機上收了回來,抬起頭一臉驚訝的看著應傑。
“哈哈,怎麽樣?我就說今年肯定會破二十吧,快點快點,拿錢來拿錢來!”一個帶著眼鏡的學長滿臉興奮的叫道,對著另外一個人伸出手要錢。
雖然被眼鏡給贏了二十塊錢,但是馬青卻依然很是高興,因為應傑的到來打破了考古係人數永遠不能過二十的魔咒。
看著兩個學長打鬧,應傑弱弱的開口問道:“兩位學長,什麽事情這麽高興啊?能夠告訴我一下嗎?”
馬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指揮著贏了錢的眼鏡去給應傑拿書,自己則給應傑解釋起了關於燕京大學考古係的魔咒。
當得知自己居然是魔咒的打破者之後,應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看似自言自語的說道:“打破魔咒會不會有些不吉利啊?要不我還是考慮換一個專業吧!”
一聽說應傑想要換專業,馬青和眼鏡兩人當即就不幹了,立刻上前來拉住應傑的胳膊,開始給他洗腦。
“同學,這你就不懂了吧!曆史上每一個打破魔咒破壞規則的人,哪一個不是大名鼎鼎的大人物?比如說希特勒,比如說西門慶!”
本來眼鏡不說話還好,他這麽一說,應傑更是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換專業了。
眼見到眼鏡越說越離譜,馬青趕緊站出來把他拉到一邊,開始打圓場:“應傑同學是吧?你不要聽他瞎說,這家夥腦子有些不正常。”
“誰腦子不正常啊!我看你才腦子不正常呢!”聽到馬青說自己壞話,眼鏡立刻就不樂意了。
不過馬青沒有理他,而是繼續著自己對應傑的洗腦之路。
“大家之所以不願意報考考古專業,這是因為人們對這個專業有著誤解,認為這是一個挖人祖墳的工作,是不道德的,但是大家都錯了。其實我們考古專業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
“試想一下,如果不是我們,世人又會怎麽知道古人的生活到底是什麽樣的?不是我們,大家又怎麽會對千年以前的曆史了解得那麽透徹?”
“所以說啊,人類社會要想進步,要想發展得更好,就必定離不開我們考古人的辛勤勞作。想要為社會貢獻自己的力量嗎?想為了人類而奮鬥不惜嗎?考古專業才是你唯一正確的選擇!”
看著馬青慷慨激昂的樣子,應傑很想說上一句不想,但是考慮到這很有可能會讓他當場心髒病發,應傑隻能微微的點點頭。
見到應傑被自己說服了,馬青長長的舒了口氣,偷偷的背過身去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應傑同學,這就是你們的教室了,我們就送你到這裏,以後有機會再見!”
把應傑送到教室門口,馬青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進了教室之後,應傑才深切的感受到了考古係的人少是個什麽概念。
按照馬青他們的說法,他應該最後一個過來報道的學生了,可是進教室的第一眼,隻能見到教室裏稀稀朗朗的坐了幾個人。
在巨大教室的承托下,怎麽也看不出來在場的有二十多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