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崔寒煜和安醇的碰麵
崔寒煜:“無需再多言,按我的吩咐辦。”
“是!”木綏行了一禮剛要退下,便見木意走了進來。
木意行了一禮,將手裏的信雙手遞給了崔寒煜:“世子,安大少爺給您的信。”
崔寒煜看完信,稍微一想,便知安醇約他見麵的原因了:“你轉告送信的人,我會按時赴約的。”
“是。”木意行了一禮,和木綏一起退了下去。
兩人一走出院落,便低聲的交談了起來。
木意八卦道:“還是沒查出老王是誰?”
木綏嗯了一聲。
木意嘖了好幾聲,擠眉弄眼的壞笑道:“我敢肯定,世子對安大小姐有意!這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安大小姐對世子展開了猛烈的攻擊,毫不掩飾自己的傾慕,各種手段都用上了,世子不動心才奇怪。”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就要多一個世子妃了?
他忽然打了個冷顫,安大小姐當他們的世子妃,似乎他們的日子會和祖宗……不是,阿叼一樣悲慘?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木綏白了木意一眼:“世子很在意這個老王!”
木意沒好氣道:“你不在意嗎?換作任何男人,都會在意自己喜歡女子心心念念的人的。不過,我很奇怪的是,我們居然一點兒也查不到這個老王。要不,你去問問安大小姐?”
木綏:“要死你自己去死!”
木意勾搭著木綏的肩,鼓動他去找安依瀾問清楚這個老王是誰。
木綏自是不肯的。
結果最終,兩人決定一起去找安依瀾問清楚。
——
一個茶樓的雅間裏。
安醇坐在靠窗邊的位置,邊喝茶邊看著窗外街上的行人和小販,他似乎是在等人。
忽然——
雅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他順著聲音看去,起身行了一禮:“崔世子。”
崔寒煜神情淡漠的還了一禮:“安少卿。”
安醇是大理寺少卿。
兩人麵對麵坐著,一時間相對無言。
安醇的眉眼之間有著些許的怒意和不滿,眸光直直的盯著崔寒煜,似是要把他大卸八塊。
他的右手緊握著茶杯,看樣子隨時準備把茶杯丟向崔寒煜。
向來溫潤如風的安醇,在麵對勾引自己大妹的男人時,失去了平日的風度。
崔寒煜連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都沒有,他的黑眸中泛著疏冷,光是坐在那便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約莫半刻鍾後。
安醇敗下陣來,不敢再看崔寒煜一眼,卻是更加惱怒,語氣不善道:“還請崔世子離我家依瀾遠一些!依瀾性子單純,不諳世事,很容易相信他人的話……”
崔寒煜的嘴角一抽,安少卿說的是安依瀾那狡詐又膽大的女人嗎?
安
少卿是不是沒看到過安依瀾那不單純的樣子?
“若舍妹有什麽得罪的,我在這裏向崔世子陪個不是。”安醇向崔寒煜行了一禮:“請崔世子以後不要再出現在舍妹的麵前了!免得舍妹鬧騰著,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崔寒煜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了眼安醇,別人都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在安少卿這裏變為了哥哥眼裏出好妹妹!“安少卿,並非我糾纏著安依瀾,而是她糾纏我!”
“胡說!”安醇拍案而起,怒瞪著崔寒煜,差點兒就爆了粗口了:“我家依瀾那麽乖巧,怎會糾纏著你不放!你別以為我不知,是你利用你的這張臉勾引依瀾的!崔世子,看在我們兩家有交情的份上,我勸你最好別再糾纏舍妹!”
他的依瀾這麽乖巧,怎會糾纏崔世子。
他是不相信的。
臉這個字讓崔寒煜的眸色暗了兩分,有一點安少卿沒說錯,確實是他的這張臉引起了安依瀾的興趣,才導致她對他緊追著不放:“若安少卿能讓安依瀾別追著我,我可以保證不見她!”
安醇滿意了:“崔世子,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希望你遠離舍妹!他日,若是我再得知你糾纏舍妹,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告辭。”
他行了一禮,離開了雅間。
崔寒煜低頭望著茶杯裏的茶葉,眼神明明滅滅的,不知在想什麽。
不再見嗎……
——
皇覺寺。
安芙正在和文氏商量接下來的事要如何安排時,忽然想起了安英才,眼眸底閃過厭煩:“娘,哥哥還是不願回來?”
提起自己那個不成才,卻是唯一兒子的孩子,文氏也是頗為頭疼,到底是舍不得真打罵:“你哥哥說什麽寺廟清苦,他不願意來,便夜宿在青樓,還鬧出了不少的事。”
安芙揪著繡帕,臉上一片愁容:“娘,這樣下去可怎是好?原本,我的名聲在一點點的好起來,有機會成為太子殿下的側妃的。可哥哥這樣鬧下去,我好不容易……”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了一陣吵鬧聲,頓時和文氏走出去看。
隻見——
安飛鵬押著安英才回來了。
安英才被捆綁著,嘴裏堵著一塊布,身後跟著三個下人。他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怒容滿麵,眼神陰鷙的盯著安飛鵬,仿若他是他的殺父仇人般。
安芙看得心裏痛快又舒暢,麵上卻是一片關心:“爹,這是……怎回事?”
文氏關切又心疼的幫安英才查看傷勢,責備道:“老爺,你怎能打英才?英才是個男子,在外傷了麵子對他的將來是極為不好的!”
她幫安英才鬆了綁,取下了他嘴裏的布。
安飛鵬重怒道:“哪裏是我打的!是他和青樓的客人打架,還揚言要
殺了對方全家!我們一家如今的情況下,他竟是一點兒也不知安分,還到處惹是生非,生怕我們一家還不夠遭殃!”
安芙的臉色一變,隱忍著怒意,陰陽怪氣道:“哥哥真是好大的威風!揚言要殺他人全家!哥哥可知,這裏是在名都嗎?是天子腳下嗎?爹早已丟了官職,我們一家隻是平頭老百姓!哥哥這番話,傳到陛下的耳中,我們一家坐牢都是輕的。”
安英才呸了一口,桀驁不馴道:“怕什麽?很快,爹便會是丞相了,你也會嫁給太子殿下。,到時候,我們一家要什麽有什麽,我提前用用權利又怎了?這安家以後是我的,我用我自己的東西,誰管得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