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上私刑

  何繡花很怕,這大半夜的,自己男人出去攆貓,結果一去不回了。貓,可是招魂的,屬於陰穢之物,這讓何繡花聯想到了很多東西。現在又有人敲門,可門打開了,卻啥也沒見到。


  何繡花貓著膽子,出了門,但也僅僅是出了門。


  兩隻腳剛出門,何繡花就感覺身後一股子熱氣撲了過來,然後自己的喉嚨就被人給捏住了。嘴被人強行的塞了東西進去,應該是塊布,但味道實在難聞。


  何繡花腦子轟的一聲,六魂同時出竅,兩腳一打軟,眼珠一翻,直接嚇昏了過去。


  “醒了,醒了!”胡二楞興奮的叫喚著!三斤扭頭一看,何繡花果然醒了!

  何繡花惶恐的看著陌生的環境,但又覺得有點熟悉,一時半會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抬頭看去,一看,是陳三斤跟胡二楞,當時就要蹦躂起來,努著個眼,不斷地掙紮,薄薄的衣服下麵,晃來蕩去的蹦躂著什麽東西。看的胡二楞兩眼珠子跟乒乓球似的在眼眶裏亂蹦。


  何繡花想喊,但是出不了聲,這才發現嘴被人用布頭給塞住了。


  “二愣,把朱大鵬弄醒!”陳三斤賊笑著說道。


  嘩啦……一瓢水澆到了朱大鵬腦袋上。朱大鵬幽幽轉醒,看到陳三斤和胡二楞,表情和何繡花是一樣的,但有一點不同。何繡花是恐懼,而朱大鵬是憤怒更為多點。


  “朱大鵬,何繡花,你兩給我聽好了,別叫喚。我現在是一皮股屎,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兩把老子給告了,雖然我現在沒事,那也隻是暫時的,等到了韓縣長也頂不住的時候,我也是沒好日子過了,既然沒好日子過,那我就得拉上兩墊背的。”


  陳三斤說著,從懷裏掏出把菜刀,菜刀被陳三斤磨的雪亮。


  何繡花一看,嚇得臉色蒼白。朱大鵬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安靜的看著陳三斤。


  “二愣,讓何繡花說話。我有事要問問她。”


  “哦!”胡二楞顫抖著手將何繡花口中的布拿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抖落開來。這一抖落開,何繡花慘白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死灰色。


  褲衩一條!藏青藍色的,由於穿的時間久了,泛著淡淡的白色。褲襠的位置還嵌著點說不出形狀的玩意,黃不黃,黑不黑!

  嘔嘔嘔……何繡花歪著腦袋就狂噴了起來。


  胡二楞看了看何繡花,又看了看手中的褲衩,拿到鼻子前麵聞了聞,口中呢喃道,“沒啥味道啊。老子一般半個月就換條內褲的!”


  “何繡花,今天把事情說開吧!”陳三斤道,“這件事,隻有我們兩個最清楚。所以,我能否擺脫罪名就看你了。同時,你能不能活過今晚,也看你自己了。”陳三斤說這話是嚇唬何繡花的,他陳三斤可真不敢把何繡花給做了。


  殺人,那可就不是蹲房子的事了,那是殺頭的大罪!


  陳三斤揚了揚手中的菜刀,看的何繡花一陣心驚肉跳。


  “陳三斤,你……你要是敢動老娘一根汗毛,我家大鵬非弄死你不可!”


  陳三斤笑了,笑的很邪惡。“我說何繡花,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汗毛的,要動就是整個腦袋,包括朱大鵬!你別在這跟我繞圈子,到底為什麽要陷害我?”


  何繡花憋紅了臉,“陳三斤,你個畜生,我怎麽就陷害你了,我,我,我就是被你強奸了!”何繡花說的很小心,時刻盯著陳三斤手中的菜刀。


  陳三斤眉頭一橫,心中暗道,“這何繡花什麽時候這麽大膽子了?竟然麵對刀子也還嘴倔。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何繡花以死相搏?”


  陳三斤拿著刀,一步步的逼上前去。何繡花很害怕,但是並未將事情說出來。看來何繡花也不是笨蛋,她在賭,賭陳三斤不敢真的動她。


  何繡花賭對了,陳三斤沒敢動她。


  “看來隻能從朱大鵬下手了!”陳三斤又將目標定在了朱大鵬身上。


  “胡二楞,動手!”陳三斤一聲冷喝。


  “好嘞!”胡二楞聽陳三斤一說,頓時來了精神,從口袋中翻出兩樣東西。


  尼龍線,老幹媽!

  “三斤,下麵該怎麽幹?”胡二楞眼巴巴的看著陳三斤,他期待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個準,陳三斤也沒提。“何繡花還日嘛?”


  陳三斤沒理會胡二楞的問題,接著道,“把他褲子給我脫了!

  “好嘞!”胡二楞兩眼放綠光,嘴裏忍不住哼哼著,“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嘴裏一邊哼著,一邊就要去扯何繡花的小三角。


  “胡二楞你幹嘛?我讓你脫朱大鵬的褲子!”眼看胡二楞就要把何繡花褲子給脫了,陳三斤趕緊製止道。自己來是為了搞清楚事實,還自己一個清白,這要是真把何繡花給日了,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胡二楞僵在了原地,“三斤啥意思?不日何繡花了?”胡二楞顯得很失望,很彷徨。一輩子沒啥人生理想,唯一的奮鬥目標就是:有機會就日了何繡花!

  陳三斤不可能在這上麵浪費時間,“二愣,你按我說的做,我陳三斤絕不會虧待你的!”


  胡二楞想想也是,那一萬塊就夠本了。脫就脫,反正啥事也是陳三斤在前麵頂著,怕啥?日何繡花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


  胡二楞利落而又霸道的撕扯掉朱大鵬的大褲衩。雖然朱大鵬很不情願,但是在雙手被綁,嘴又被堵的嚴實的情況下隻能任胡二楞非為。胡二楞很得意!

  胡二楞以前跟朱大鵬交過手,但結果是很淒慘的。每次交鋒都是以胡二楞慘敗而告終。所以胡二楞對朱大鵬恨之入骨。


  陳三斤看了看何繡花,“你到底說不說?”


  何繡花看著眼前的兩人和自己的男人,也不知道陳三斤到底要搞什麽鬼。但她心裏清楚,自己是一個字也不能說的,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我沒什麽好說的!”何繡花決定抗爭到底。


  “行,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能將事情守得這麽嚴密!”陳三斤采取行動了,不過這行動卻是針對朱大鵬的。何繡花不說,沒關係,從朱大鵬口中套話也是一樣。


  陳三斤將朱大鵬口中的布頭拽了下來,“朱大鵬,你女人不說,你說。為什麽要告我?給我老實點,不然今天有你受的!”


  “我呸,陳三斤,搞了我老婆,現在還綁了我,你給我等著,今天你要是不把我搞死,老子炸了你家……”朱大鵬話未說完,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是被陳三斤抽的。


  “看來這小子對我怨氣不小啊,先搞了他再說!!”想到這陳三斤又把朱大鵬的嘴給堵上了。


  “二愣,繩子給我!”


  朱大鵬的噩夢開始了,這事一輩子都讓朱大鵬寢食難安。


  陳三斤到底做了什麽?

  朱大鵬的褲子已經被胡二楞扒了,褲襠甩著個驢貨。


  “嘖嘖嘖……算是個極品了!”陳三斤看著朱大鵬褲襠,不禁一陣感歎,沒想到這朱大鵬也是隻大鳥,不過跟自己比就有點遜色了。


  陳三斤讓胡二楞把朱大鵬的一隻腳栓在了床腿上,另一隻腳給按住了。然後陳三斤笑著伸出了魔爪,翻開朱大鵬的軟不拉嘰的大鳥,使勁搖了搖,沒啥反應。


  朱大鵬慌了,他不知道陳三斤要對自己做什麽,但直覺告訴自己,要遭罪了,而且是遭大罪!恐慌使得朱大鵬不斷的扭動著身子,想反抗,但是被綁住了。嘴裏嗚嗚的說著什麽,但聽不清楚,想必也就是些罵陳三斤或者威脅陳三斤的話。


  陳三斤拿起尼龍線,然後繞著朱大鵬的大鳥打了個結,使勁一勒,然後再打個蝴蝶結。陳三斤為了確定這繩結打的是否結實還用力的扯了扯,痛的朱大鵬又是一陣嗚嗚亂叫,兩腳亂踢踏,不過在胡二楞的強行下還是被按住了。


  “陳三斤,你,你他娘的到底要做什麽?”何繡花看著自己的男人被陳三斤亂搞,心裏慌了,說起話來牙都打顫。


  陳三斤邪邪的一笑,“何繡花,你不是不說嘛?那你就給我閉嘴,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說,說你媽個蛋,老娘沒什麽要說的!”何繡花嘴硬。


  陳三斤沒理何繡花,“二愣,給我按緊了!”


  陳三斤說罷,粗魯的翻起朱大鵬的鳥皮,一股惡臭味就散發了出來。三斤惡心的罵了幾句,然後快速的打開老幹媽,扯了點棉絮!(不要告訴我不知道老幹媽是什麽。你丫的說不定就吃過,“老幹媽”派辣椒醬,國內知名品牌,六塊五一瓶!)


  用棉絮沾滿了漂在上層的辣椒油,吸的滿滿的,陳三斤將朱大鵬那蹭亮的“龜”給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粉刷了一遍!

  陳三斤捏著下巴稍微打量了一下,感覺粉刷的手藝還不錯!


  它,在長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崛起!正一寸一寸的膨脹,一寸一寸的勃發!生機一片盎然,透發著濃濃的“春意”!

  昂揚的鬥誌……


  披靡的雄風……


  以無比高傲的姿態怒視著蒼生……


  它,到底是誰?其實就是朱大鵬那幾吧鳥玩意。醜不拉嘰的,直邦邦的叉拉著,在辣椒水的強烈刺激下,張著獨眼瞪著陳三斤。


  陳三斤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點了點頭。陳三斤忽然想到了一個名詞:獨眼龍!

  “嗚嗚嗚……”朱大鵬很痛苦,努力的蜷縮著身子,但是手腳被綁縛了,根本做不了多大的動作。


  痛並快樂著!

  這是朱大鵬現在的真實寫照。一股股熱流順著把兒刺激著小腹處,然後也不知道變成了啥通過中樞神經傳遞到了大腦。雄性激素大堤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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