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周家二爺
木清鳶給了木寶瑞一個鄙夷的眼神,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這樣說話也不怕別人說沒教養。
“給臉不要臉,寶瑞哥哥是說自己還是誰?”木清鳶一副不解的模樣,木寶瑞抬手就想要去打木清鳶,木清鳶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
她木清鳶還從來沒有怕過誰呢。
“住手,木姑娘,我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可能誤會了,這次來就是想吃吃你們酒樓的火鍋。”周勤笑著說,將一袋銀子交給了木清鳶。
看來傳說中的好吃懶做的二爺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荒淫無度,還是懂一點人情世故的。
木清鳶看了一眼傅南丘,“給周二爺準備上好的座位。”
“好嘞,二爺這邊請。”傅南丘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周勤深深的看了一眼木清鳶,這個丫頭還真的是符合他的口味了,這麽好的一個丫頭,如果就這樣沒了還真的怪可惜的。
“木姑娘,我剛剛說的你可以好好的想一下,在下可是期待姑娘的回答呢!”周勤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木清鳶。
木清鳶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傅南丘微微有些惱火,這周家的二爺怎麽可以這般的厚顏無恥呢,還真是倒人胃口。
傅南丘給了他一個非常好的位置,可是周勤的目光卻是一直在木清鳶身上打轉,“周二爺,請點菜。”
“你們看著上吧,小爺向來不挑剔。”周勤笑著說。
木寶瑞有些看不到自己舅舅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還真的是喜歡上那個丫頭了。
“舅舅,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那個丫頭了吧,那個丫頭野蠻的很,可不是什麽好貨色。”木寶瑞雖然不常在村子裏,可是很多事情還是知道的,那個丫頭髒的很,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過呢。
就木清鳶這種身份怎麽配進周家的大門。
周勤搖晃著杯子中的酒,他看上的東西,得不到寧可毀了,就像許文靜一樣。
很多事情是他算計的,可是還有一部分是真的都來源於自己,如果當初許文靜選擇的是他周勤,並不是周傑,一切都會發生的。
木清鳶轉了過來,剛好和周勤對視,她處於禮貌還是給了人家一個笑容。
傅南丘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進入廚房以後,傅南丘就忍不住問了:“清鳶,你明明知道那個家夥不懷好意,你怎麽還和他······”
原來是這件事,木清鳶笑了笑:“來者是客,既然人家來了,那就是客人,你也不必這麽介意這件事。”
這個時候王翠兒走了過來,她也並不是很讚同木清鳶的做法,因為周家是真的太過分了,她幫助周敏大家能夠理解,可是周勤呢,討好周勤有什麽用。
“清鳶,以後還是不要和周家的人接觸的比較好。”王翠兒拉著木清鳶的手,她可不想看見木清鳶再一次的受傷。
木清鳶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多想了,“我感覺周勤和周傑不太一樣,如果可以我們可以和周勤做朋友,然後打探周家的事情。”
傅南丘連忙開始製止,這麽危險的事情,剛剛那周勤看木清鳶的眼神分明不懷好意,“你還是不要這樣冒險的好,周家可沒有一個好人。”
“我也不讚同。”容淵黑著一張臉走了出來,他剛剛聽見了木清鳶的提議簡直要氣死了。
這個丫頭平時不是很聰明嗎?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感覺······
木清鳶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又不是不會保護自己,好歹也是會點東西的。
“知道你們關心我,隻是我有自己的想法,周家日漸猖狂難道你們真的看得下去嗎?”
“那件事我們會想辦法解決,並不需要你去。”容淵冷冷的說。
木清鳶知道這是關心她,可是她是真的一個人可以應付過來,怎麽就沒有人相信呢。
這個時候王婆子跑了過來,有些焦急的說:“女東家,李大芬她將茅房弄的一團糟,還在鬧事,你過去看看吧。”
什麽?她就知道李大芬不安分,沒想到居然會這麽的不安分,還真的有些氣人了。
容淵看著了木清鳶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這個丫頭,他會將府邸的髒東西都給清除,還她一個寧靜的生活,他其實也有私心的,想要將她占為己有,一輩子。
傅南丘其實是知道容淵的身份的,那次他們交談無意中聽見的,不知道木清鳶知道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反正他是很震驚。
“看好清鳶,不能讓她和周家人接觸。”容淵深深的看了一眼傅南丘。
傅南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是的容淵不說,他也會那麽做的。
木清鳶回到家裏以後,看著茅房裏的李大芬,渾身髒兮兮的,不知道是屎還是什麽,散發著一股臭臭的味道,她還坐在地方哭,李婆子黑著一張臉看著這個鬧事的婦人。
聚集在外麵看的人也很多,木清鳶算是看明白了,這個李大芬就是來搞事的。
“你這個賤丫頭,讓下人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哦,你們大家看看,看看喲。”李大芬哭著說。
“木清鳶,不管怎麽說,這是你嬸嬸,你這麽做就不怕天譴嗎?”
“可不是嗎?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狠心的丫頭呢!”
村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木清鳶,木清鳶笑而不語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地上的李大芬,看見村民幫自己說話,李大芬說的就更加的來勁兒了。
“嬸嬸,你好像是自己不請自來的吧,我可從來沒有強迫你,你在我這裏繼續哭鬧,我倒是不介意請衙門的人,幫我除雜音。”木清鳶一字一句的說。
李大芬的微微一顫,往後退了好幾步,木清鳶又看了一眼看熱鬧的人,他們剛剛說的很得勁,可是想想木清鳶認識的人,忍不住唏噓一場,有些害怕。
“木清鳶,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就是一個賤人,你怎麽就不去死呢!”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木蘭,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要吃了木清鳶一般,她就是恨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