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囂張跋扈周敏
“周小姐,我一再忍讓並不是怕你們周家,你在我這裏動手打我的客人,我就有些想要問周小姐,這世間還有沒有王法了?”木清鳶一際犀利的目光過去。
周敏嘴角勾起一抹蔑視的笑容,王法?在這裏他們周家就是王法,就算是知府又能如何,還不是照樣不能夠懲治他們周家人。
她就是討厭木清鳶,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
“你木清鳶隻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你就算有知府作為依靠又怎樣,他們也不能將我們周家怎樣!”周敏趾高氣昂的說。
司徒越好像聽了一個笑話,周家隻不過是鄉鎮中比較突出的家庭,知府怎麽就不能將他怎樣了呢!
以為有了丞相做自己的依靠,就不能將他們怎樣,這個世界上除了丞相該有左相,左相向來為人正直,這麽多年一直在找丞相的把柄。
這周家莫不是以為自己攀上了丞相就無法無天了吧!
“那一個禮部侍郎呢!周小姐,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司徒越犀利的看過去。
周敏微微一愣,自己手裏的鞭子都險些拿不穩,就這點本事還在這裏找別人的麻煩。
“再加一個伊縣知府呢!周小姐,你覺得我們可以動的了周家嗎?”劉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周敏整個人往後一退,她沒有想到今天來鬧事,居然會遇見這麽多的人,背景還這麽的……
她捂著自己的嘴,不敢說話。
木清鳶鄙夷的看了一眼周敏,這樣就害怕了嗎?就這點膽子,還出來鬧事情,隻不過她也有些意外,蘇常青居然會帶著這樣身份的人來自己的館子裏吃東西。
她剛剛還來拒絕了他們的邀請。
周敏搖了搖頭,埋怨的看著木清鳶:“賤人,一定是你想要害我!”
木清鳶無力的搖了搖頭,怎麽從來就不想想自己的問題呢!把問題都丟向她。
她可沒有那麽的多的閑情雅致在這裏聽著歌女人胡攪蠻纏。
“今天是常青說這家酒樓的東西好吃,邀請我們來品嚐一下,周小姐上來就說我們幾個和木姑娘是那種關係,現在知道我們的身份卻又說是木姑娘陷害,周小姐這種強詞奪理的本事還真是讓劉某大開眼界呀!”劉局笑著說,語言中滿滿的都是諷刺。
周敏搖了搖自己的頭,分明就是木清鳶弄出來的,這個女人向來見不得別人的好,所以她故意設下奸計讓她這麽難堪。
“就是這個賤人,她想要陷害我,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周敏哭喊著。
她哭的模樣還真的有些醜的離譜,可能在她自己的眼裏,自己是最美的吧!
木清鳶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不過這幾個公子說話倒是一個比一個犀利,周敏估計是討不到半點好處了。
周敏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還將周家帶了進去,周家現在風頭正盛,且不說周傑一腳踹死許文靜肚子裏的孩子,還是他走私,都應該避嫌。
可是周敏偏偏就是那麽不識趣,非要將所有的事情扒出來。
恨不得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周家現在的狀況。
木清鳶有些替周傑感覺到可悲,那麽聰明的一位家主,怎麽就生了這麽愚鈍的一個女兒呢!
“周小姐,今天的鬧劇就到此為止吧!你且回去吧!”木清鳶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不想再繼續去糾結關於周敏的事情。
可是周敏卻聽不懂她說的,她隻覺得一切都是木清鳶陷害。
“鬧劇,木清鳶你敢說自己沒有陷害我?”周敏咬牙切齒的盯著木清鳶。
木清鳶聳了聳肩,她什麽時候陷害過周敏了,“周小姐,我並沒有去拉過你的客人,除此之外,我也並沒有拉著你來,打人動手的更是你,周小姐怕是自己得了妄想症了吧!”
“你……”周敏有些說不話來了。
木清鳶看了自己身後的客人,大聲的問了一句:“大家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是我拉你們過來的嗎?還隻是因為我們家的菜味道一絕,才把大家拉過來的。”
“菜香!”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周敏感覺自己的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轉過身就想要就想離開,卻沒有想到被司徒越給拉住了,“周小姐,你打了人就想跑了嗎?周家主就是這樣教導女兒的?”
周敏停下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司徒越,“如果你不是被木清鳶勾引了,你怎麽可能替她擋下鞭子,木清鳶就是一個婊子,見了男人就恨不得貼過去。”
司徒越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他被木清鳶勾引,他們兩個認識不到一天,這個周家小姐恐怕是真的妄想症。
“周小姐是看了什麽,還是有證據呢!木姑娘是一個非常有才幹的女孩子,我就是欣賞她,換成別人我也會,這是我們司徒家的禮儀,怎麽在周小姐的嘴裏就變了味呢!”司徒越笑著說。
他這話一出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他可是拐著彎說周家沒有禮儀,看周敏的模樣,若是周家真的是禮儀之家,恐怕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吧!
周敏氣的臉頰通紅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司徒越笑著走了過去,“周小姐的是不是應該向我和木姑娘道歉,或者是請周家主去我們家坐坐?”
木清鳶有些佩服這個司徒越了。看著年紀不大,卻練就一副好口舌,還真的是巧舌如簧,說的話讓人有些無力反駁。
不過她倒是有些敬佩這種人,因為這種人義氣不失禮儀。
周敏瞪了一眼木清鳶,她怎麽可能向這個丫頭道歉,她死都不會道歉的,她又沒有做錯什麽。
“本來就是……”周敏憋屈的看了一眼司徒越。
司徒越卻是笑咪咪的一張臉,雖然在笑卻是透著一股子的寒意,這種寒意從上到下,讓人忍不住打顫。
“對不起……”周敏小聲的說道。
木清鳶沒有想到一向高傲的周家大小姐居然也有這麽卑躬屈膝的一麵,果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周家就是這麽一個欺軟怕硬的人,司徒越卻是沒有讓周敏這麽簡單就開脫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