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醒來
“大洋啊,在你昏迷的這幾天,沫沫和曉冉幾乎是全天呆在你身邊。這兩個女生你比較喜歡哪個啊?我可是想抱孫子想很久了…”
聽著母親的話,薑洋頓時幹咳嗽好幾聲,不是在關心自己的身體麽,怎麽突然之間討論這個話題了?
“對啊,我覺得沫沫不錯,年輕漂亮、能做家務、脾氣還好,結婚了以後不會受氣。”薑關山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什麽?你是不是在暗示我老了,脾氣不好,你經常受我的氣啊。”薛梅的手卡在薑關山的腿上,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啊!”剛想喊出聲,但是對上薛梅的眼神,薑觀山硬是忍住了,笑眯眯的說道:“怎麽可能啊,您年輕漂亮,家務做的好,還體貼,娶了你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還差不多。”薛梅滿意的點了點頭。
薑關山繃緊的肌肉鬆弛下來,一隻手不停的揉著被掐的大腿。
“大洋,你剛剛醒,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回去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體。”薛梅拉著薑關山就出去了。
之前從病房裏麵出去的人,薛梅就知道他們不簡單。既然兒子沒有生命危險了,她就放心了。兒子也長大了,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做主。既然他想做,就讓他去做吧。
“昏迷了三天三夜,不過還不錯哦。”薑洋看著白色的環境苦笑幾聲。
見到薑洋父母走後,燕家的人才走進來。
“大洋,你還好吧。”首先說話的是燕老爺子,滿臉的內疚站在病床前。
當見到薑洋被送到他跟前的時候,他根本看不出來躺在血泊裏麵的人是薑洋。身上有幾百道傷口,皮翻肉綻,看著揪心的疼。很難想象薑洋是為了什麽而戰鬥成這樣。
他內疚是他來了,居然隻是在外圍靜靜的等待,要是帶著人衝進去或許就是不一樣的結果,薑洋也不會傷成這樣。
“你看我這樣,好不好啊?”薑洋笑了笑,讓沫沫和元銘唐之勳把他扶起來。
“你們先出去,我和大洋有些話要說。”燕老爺子揮了揮手。
“什麽啊爺爺,你不能一個人霸占大洋,他是大家的。”燕如意撅著小嘴,說什麽都不離開。
之前薑洋的父母要和薑洋說些悄悄話也是情有可原,但是爺爺突然要和薑洋私聊,這就不對啊。
“如意,你先出去,等我傷好了,帶你去遊樂園玩。”薑洋笑了笑。
“好,你可不許反悔。”燕如意開心的像個兔子,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大洋,真的很抱歉,那天晚上沒幫上忙,很是內疚。”燕老爺子歎了口氣述說道。
“燕老爺子不要這樣說,我身上這些傷都是我自己找的,和您沒有關係。”薑洋淡淡的說道,笑了笑接著說道:“要不是您把我送回來,我恐怕就死過了。”
慢慢會想起之前的戰鬥,換了身上這些傷,還是值得的。最後一眼看到慕容雲海趕來了,就是不知道接下裏的事情怎麽樣了?慕容雲海有沒有摧毀他們的陰謀?
要是沒有的話,薑洋就要聯係宋震,把這些事情全盤說出。這可是關係到國家安全,稍有不測都會帶來不可預料的災難。
“燕老爺子,把我的手機拿給我,我要打個電話。”薑洋也想越害怕。
燕重也不問為什麽,既讓薑洋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接過來手機,撥打了慕容雲海的號碼:“大師,事情解決了嘛?”
“哎呦,薑洋啊,你還沒死啊?”慕容雲海淡淡的說道。
“我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狐狸和你說的事情,你有沒有摧毀他們的陰謀?”薑洋急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把他們打趴下就回來了。好了,你剛剛醒來不要多說了,等有時間去看看你。不過你也真夠瘋狂,記住這次的教訓,要是還有下一次,你真的就死了。”慕容雲海牢騷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盤膝坐在床上,調整體內的氣息。在那天回來後他也受傷了,雖然不重,但受的是內傷,需要慢慢治療。同時他也關注薑洋的一舉一動,本以為薑洋會昏迷個一個星期,沒想到三天就醒了,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等下午的時候他再去醫院看看薑洋,看看薑洋體內瘋狗的靈魂清楚完了沒有。
“額!”薑洋拿著傳來嘟嘟聲音的手機,隨手放在桌子上了。
“大洋,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見到薑洋打完電話,燕重語重心長的問道。
在他看來薑洋不是衝動的人,能夠讓他不顧生死去做的事情一定很嚴重。到底是什麽事情呢?燕重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來。
薑洋略帶著尷尬搖了搖頭,把晚上的經過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不過S國的陰謀說的很詳細,這可是最重要的事情,可不能漏掉。
“什麽?商場侵略華夏?”燕老爺子也坐不住了,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太讓人意外了。
換個角度,薑洋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和那些人拚個你死我活,這份愛國情懷是多少人沒有了。在心中燕重給薑洋舉了一個躬,來表達對他的敬意。
“這牽扯的事情太複雜了,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一下。蠱術和抽取靈魂這些事情,即便說出去也沒有什麽人會相信。”燕重淡淡的說道。
“我也知道你說的意思,所以我才和你說。您老認識的人多,這些人中應該有重要的官員。這個消息要是從你的嘴裏麵傳達出去,效果一定不一樣。”這是薑洋選擇告訴的原因。
薑洋要是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不出半個小時就會被當精神病關起來。嚴重點,就是破壞兩國關係罪被逮捕。燕重在華夏是有身份的人,說的話也會被采納的。
“這個我一定盡最大努力去做,真的沒人信,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讓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燕重的拐杖在地上敲了幾下,借此壓住心中的憤恨。
又交談一些別的事情,燕重才把門外的人叫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