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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古少強的疑惑

  聽了劉斐章:的話,古少強久久沒有出聲,他沉默了,這是一個多麽悲慘淒美的故事啊,聽起來是那麽的讓人唏噓不已,然而,這樣的故事,為什麽聽起來是這麽的離奇呢?自己竟然真的是雙胞胎,但是卻是不應該出生的孩子,而且父母相繼死去,還有那個跟自己一起出生的雙胞胎弟弟,怎麽都會這麽早早就離開了自己,撒手人寰了呢。


  “飛揚,你還在聽嗎?”劉斐章:感覺到了古少強的心情,他在電話裏焦急的問。這樣的故事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他非常理解古少強的沉默,但是讓孩子聽到這樣的故事,本身就是一件不得已的事情,他是多麽希望這個故事就如同一個秘密一樣,永遠的被抹去,被封存,不要再重新讓大家來麵對,特別是顧龍淵和古少強,這是一個多麽殘忍的事情。


  對於顧龍淵來說,那是一個長長的深深的傷口,這麽多年以來,他就像一隻野獸,慢慢的在深夜裏一個人悄悄地舔舐著,讓這個傷口一點點的愈合結疤,顧龍淵多麽希望自己可以失去記憶,可以忘記顧龍謹那最後一個慘烈的摸樣,還有韓佳亦和顧小天,在那個過去的年代,醫療手段有限,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麽樣去救治,就那麽慢慢的看著兩個人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這樣的痛苦有什麽人才可以理解呢。


  而今,傷口終於不再那麽撕心裂肺的痛了,可是卻偏偏有這樣不懷好意的人,要殘酷的把這道傷口重新撕開,讓顧龍淵再一次感受那種痛徹心扉的苦,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意氣風華的年輕人了,他的承受能力還不知道能不能抵得過這一次的傷害。


  劉斐章:深深地為老朋友感到悲傷,這是誰啊,要引導古少強一步步的去接近那個顧龍淵永遠也不想提起的秘密,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隻有顧龍淵和劉斐章:了啊,這個家裏,對於顧龍謹和韓佳亦的感情,終究還是一個不能啟齒的家醜,劉斐章: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所以他隻能懷疑是不是顧龍淵曾經跟馮悅宸提起,讓她抓住了這個把柄,來利用古少強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呢?其實從馮悅宸嫁到顧家來的那一刻起,劉斐章:就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別有深意,她在二十多年前,是一個很有市場的女人,非常的能幹,在商業場上可是遊刃有餘,她要嫁個年輕的總裁或者金領,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她去偏偏選擇了帶著一個孩子,死去了妻子的顧龍淵,這點讓劉斐章:覺得很不解,而且在以後的生活中,她沒有自己的孩子,對古少強卻充滿了敵意,這點也不合常理,照理說,跟這個唯一的兒子搞好關係,對馮悅宸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古少強也不可能恩將仇報,不認這麽個繼母,可是馮悅宸就是討厭古少強,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所以劉斐章: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就是馮悅宸做的,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難道她要故意引導古少強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逼著顧龍淵回顧那些痛苦的往事,都是無意之舉嗎,怎麽可能,除了顧龍淵,誰也不知道那些照片會被放在那個閣樓上,馮悅宸為什麽要調這樣一個時候去打掃什麽閣樓,多少年了,她就這麽湊巧在古少強發現了自己是雙胞胎的時候讓他去看見那些證據,太巧合了,就不是巧合了。


  “劉叔叔,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原來我是一個不應該出生的孩子,我是一個不倫之戀的產物?或者說我就是一個禍害,我害死了周圍所有的親人了嗎。”


  古少強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是啊,自己就是一個不詳之物,是個克星,親生的父母,兄弟,都那麽早早的就離開了人世,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個巧合嗎?劉斐章:聽到古少強這麽說,十分的心疼,這個孩子其實很可憐,多少年了,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身世,顧龍淵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愛,對他那麽嚴格,讓他誤會父親是一個獨斷專行的人,兩父子的隔閡越來越深,導致他在那麽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過著漂泊流離的生活,繼母馮悅宸對他充滿敵意,從小就沒有感受過來自母親的愛和溫柔,看上去,古少強是顧氏集團唯一的繼承者,富可敵國的財產讓他受到多少人的羨慕和嫉妒啊,然而,他的成長道路是如此的曲折,他的感情是這麽的貧瘠,這樣的生活,是可以調換的話,古少強寧願跟芋頭交換,至少芋頭有個愛他的媽媽,可以給他做飯洗衣服,教育他,甚至揍他,那樣的溫暖的家庭生活是古少強羨慕不已的。


  “飛揚,怎麽能這麽說你自己,你是一個幸運地孩子,你一定要振作起來,這也沒什麽,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你也不用過多的去想,本來你爸爸是想要瞞著你,不讓你增添這些無謂的煩惱,可是既然你都知道了一些,為了不讓你胡思亂想,他經過很痛苦的思想鬥爭,還是覺得無法親口對你講,所以才委托我來告訴你的,你要明白你爸爸的良苦用心,不要去恨他,不要責備他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才是啊。”


  劉斐章:擔心古少強會想多了,所以趕緊安慰著他,不讓他想到那麽消極的事情上去。


  “我知道了,我隻是覺得,為什麽是我一個人留下來了,為什麽他們都會那麽匆匆的離開,是什麽原因呢,難道就是一個不應該的愛情,就需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嗎?包括我爸爸,他這一生,經曆了這麽多的坎坷,但是他卻什麽都不跟我說,他背負的苦痛,是不是比死去的人更加的沉重呢,我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件事,我需要時間好好地想一想。”


  古少強突然覺得一切都變得那麽的虛空,他的人就好像是被抽取了靈魂一般的輕飄飄的,這麽多年了,自己的父親竟然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自己的叔叔,而且,自己還跟他作對,兩父子之間根本就失去了正常的交流,原來,顧龍淵竟然藏著一個這麽重大的秘密,這是多麽沉重的枷鎖啊,他是怎麽想的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難道回顧那些往事,他不會覺得這個孩子真的是個不詳的象征嗎?“飛揚,你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吧,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很難接受,換成誰都是一樣的,不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了,還是要看著眼前和將來才是,你爸爸都在努力的想要保護你,所以才瞞著你,擔心你知道以後會產生一些不好的情緒,但是你要相信,他絕對是愛你的。”


  劉斐章:講了這麽多,他的心裏其實很不好受,那些年,他也曾經目睹了,參與了這些不堪回首的事情,顧龍謹的死,韓佳亦的死,顧小天的死,每一次都能把一個人擊垮,顧龍淵付出了多麽大的努力,才重新站了起來啊,劉斐章:看著他把自己的至親一個個的送走,那種痛苦就好像在顧龍淵的心坎上反複的,用一把鈍刀慢慢的割著,一刀刀的,慢慢的讓他痛苦著,在那個傷口上一次次的重新撕開,撒鹽,毫不留情,他的心根本來不及痊愈,就又被殘忍的劃開了,那種傷痛,隻有意誌力非常堅定地人才可以承受,而古少強就是當時唯一可以給顧龍淵心裏支持的人了。


  “我知道了,劉叔叔,我不知道當初爸爸是如何承受的,我現在隻是聽一聽就覺得受不了,他還有親眼麵對,我現在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我親生父母和兄弟就在那麽短短的兩年裏麵都相繼走掉了,那時候,我父親的死,不是有警察局的調查嗎,是怎樣的呢?難道就是一個單純的運渣車的事故嗎?這一切都歸於他倒黴了嗎?還有我母親和兄弟,也沒有醫院的證明,他們到底得了什麽病,可以兩個人一起死去,我卻沒有事?”古少強的心裏充滿了疑問,他不明白,這樣的死,就是一個車禍,一個不明所以的病,為什麽卻這麽湊巧,看起來好像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哪裏不對勁,他卻也說不上來。


  “飛揚啊,當時我是陪著你爸爸去的殯儀館,也是親眼看著你母親和弟弟在醫院裏麵救治的,警察和醫生也沒有說有什麽可疑的地方,你是在懷疑什麽呢?”劉斐章:聽了古少強這枚一說,心裏也是一驚,是啊,當時因為要照顧到顧龍淵的情緒,他就算覺得這件事情太湊巧也不能夠去拉著顧龍淵討論,如今,古少強覺得蹊蹺啊,其實劉斐章:以前也是有這樣的感覺,隻是有了警察和醫生的證明,加上顧龍淵悲痛欲絕,他才沒有辦法提起。


  “爸爸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嗎?”古少強突然好想去找顧龍淵問個清楚,畢竟他才是真正的當事人,死去的是他自己的哥哥和妻子,劉斐章:再怎麽跟顧龍淵要好,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的細節。


  “是的,他當時太痛苦了,我也沒有仔細打聽,這樣對他是一件太殘忍的事情。”


  劉斐章:覺得,既然古少強覺得這件事情不像聽起來的那樣簡單,那麽可能真的還有什麽隱情,不過又能怎麽樣呢,難道去找顧龍淵對質嗎?“劉叔叔,你在公司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我要當麵問一問爸爸,當年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古少強站起來,掛了電話,把那個小箱子放進書櫃,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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