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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雷帝天君之敗!

  眼見災難天君提著斧子直奔世界樹而去,三皇齊齊震怒吼出聲!


  天皇與地皇互相對視一眼,施展天地之道,組成絕對防禦。


  天地為初始自然之道。


  莫說如今的三皇盡皆天君修行,就是稍微次一些。


  以天地之道組成絕對防禦,縱然來自眾天君的聯手殺伐,也可阻擋一時片刻。


  真要到了要命的時刻,電光火花的瞬間,都足以分出生死。


  天地二皇組成了絕對防禦,人皇便是真正殺伐鋒芒之所在。


  隨手一抓,一杆冠絕通天的筆體,自無量時空而出。


  以造化碎片,恢複了仙器本質的人皇筆,疊加人皇之殺伐霸道。


  書寫欲要重創,甚至屠戮天君的無上鋒芒。


  “三皇,待吾砍倒世界樹,必讓爾等付出前所未有的代價!”


  來自背後的殺伐鋒芒,讓災難天君眼眸瞬間微微一眯。


  不自覺的動作,說明災難天君真正殺心堅決。


  因為那背後的鋒芒說明,三皇對其殺心已定。


  最重要的是,這份兒殺心鋒芒,真具備給予災難天君傷害的威能。


  要不是災難天君心裏清楚,世界樹肯定不好對付,不可有丁點兒的猶豫分心。


  就憑這份兒殺心鋒芒,第一反應便是出手先將三皇給宰了。


  “真是一尊難得的至寶,可惜立場決定,讓吾等絕不能容你!”


  真正貼近世界樹,切實感受世界樹,支撐一方無量大世界的力量。


  就是災難天君此刻的殺伐心性,也不由瞬間閃過一抹可惜情緒。


  被始祖聖王所砍伐後,能夠恢複至如此程度,已經是無量的機緣氣運。


  這樣的機緣氣運,能有一次就已經相當逆天了。


  要是再有第二次,就該昂首大罵天理不公了。


  心中可惜情緒一閃而過,手中的殺伐半點兒不見減弱。


  一抹輕鬆切割一方無量大世界的鋒芒,於災難本源氣息演化的大斧頭顯化。


  似是一方無量大世界之沉重壓在手上,災難天君麵上明顯用力之色閃過。


  手中大斧高高舉起!


  重重往世界樹身之上落下劈砍。


  鋒芒無限之沉重巨斧,所過之處,虛無盡皆蹦碎。


  當!

  一聲脆響飄蕩三千大世界。


  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以世界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極具威能,破滅性,甚至於毀滅性。


  幾道低聲咒罵,幾道低聲悶哼,接連響起。


  突然而起的毀滅波紋,看來讓不少觀看大戲的吃瓜群眾遭受了無妄之災。


  “這是怎麽回事兒?”


  災難天君手臂低垂,握著鋒芒巨斧的手,不自覺顫抖。


  胸前一道極為明顯的猙獰血痕。


  相對於此時內心的震撼,迷茫,這些足以讓災難天君不在意。


  一雙眼眸眨動,盡是懵逼迷惑,直勾勾盯著世界樹。


  更為準確的說,災難天君所盯著的,是世界樹本體與鋒利鋒芒觸碰之所。


  一點兒傷害痕跡都沒有。


  不管災難天君如何的不願意相信,眼前一幕的事實,都是相當無情的。


  以災難本源幻化,再加上屠戮眾生之鋒芒,居然一點兒痕跡都沒能給世界樹留下。


  如此的結實,還是一棵樹該有的常理認識嗎?


  要不是低垂的手腕兒,此刻依舊是毫無知覺的麻木。


  災難天君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弄了個假斧子。


  滿是迷惑的災難天君突然一聲悶哼,臉色無比難看中,嘴角血色極為明顯滴落。


  同為天君層次的人皇殺招,終究還是落在了災難天君身上。


  其實以災難天君,半步跨入仙王境的絕對修為。


  若沒有之前那道反彈式攻擊的傷害,再加上世界樹半點兒不損,一顆心盡是震撼懵逼。


  分心狀態下,造成防禦不自覺的減弱。


  這一招兒殺伐,未必真能讓災難天君吐血。


  天君之血,莫說現如今仙王不顯的時代。


  就是仙王縱橫天地間的時代,一滴天君之血,也是引得無窮眼熱的至寶。


  世界樹顯化灰蒙紫光,吞噬之意直接籠罩這滴天君之血。


  “大膽!”


  眼睜睜看著世界樹放出吞噬之意,擺明了要吞下自己的這滴血。


  災難天君長發飄揚,氣血上湧。


  一張臉,紅的就跟掉進油漆桶裏似的。


  如此神態,若是放在一絕美女子身上,絕對是無限美好。


  可災難天君,卻是個切實的大老爺們。


  如此神態,擺明了就是氣的。


  這也就是天君境界,威能無限。


  換個境界低的,或許根本沒有修為的凡俗生命。


  這一下,鐵定血管炸裂。


  一條命,就算不至於當場丟了,也得半身不遂,言語功能成為極大障礙。


  說白了,就是驚怒之下的中風。


  真正的怒氣衝霄,熱血衝頭。


  災難天君將手中鋒芒巨斧,再次高高舉起。


  “砍一次意思意思也就得了,你還沒完了是吧?”


  手中鋒芒巨斧剛剛抬起,一條藤蔓,毫無動靜的世界樹之上鑽出。


  衝著災難天君的頭頂,毫不留情,狠狠就是一抽。


  即便有發叢的遮擋,以及身為天君本能的瞬間自我防禦。


  一條極為明顯的血痕,還是出現在了災難天君頭頂。


  “一天天正事兒不知幹了多少,閑事兒都挺熱心是吧?”


  “提著斧子砍樹是吧?”


  “樹好好長在那裏,招你們了,還是惹你們了?”


  “這麽愛砍樹,用不用給你剃個光頭啊?”


  極有情緒的暴躁意念,不斷自世界樹之上發出。


  一聲聲嗬罵,將災難天君教訓的如同孫子一般。


  “你敢侮辱本座,冒犯天君無上威嚴!”


  毀滅無量世界的陰沉,自災難天君身上爆發。


  無論是頭頂極為明顯的血痕,還是孫子一般的言語嗬罵。


  都是災難天君尊嚴不能承受之重。


  前所未有的大戰,吸引了無數的強者意念關注。


  可以說,自己所遭受的這些,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


  都不必四處傳揚,笑柄已然成為事實。


  無論什麽人,眾目睽睽之下,遭受如此屈辱。


  除了個別極端存在,無法忍受都是必然的。


  當場抹脖子自盡,都不是什麽稀奇事兒。


  實在是沒臉麵見人了。


  何況堂堂災難天君。


  仙王不顯的時代,以絕對強橫的修為,鑄就了絕對地位的巔峰存在。


  不過災難天君鐵定不會單純為了顏麵,自己將自己消散。


  為了麵子,自己將自己消散。


  無疑是逃避,不敢承擔的懦夫行為。


  除了讓對手歡樂之外,還有什麽實際作用嗎?


  沒有,一丁點兒都沒有。


  為顏麵,自己殺自己而成全對手。


  腦袋讓驢踢了才做這種事情。


  即便是為了顏麵,一兩個紀元不能出來見人。


  在此之前,也得先讓這顆該死的世界樹付出代價。


  折損了天君的顏麵,除了生命之外,沒什麽能夠彌補的。


  君王一怒,伏屍百萬!


  何況他這君王,還是高高在上的天之君王。


  要不是實在太清楚,如今的玄黃大世界,已經不是隨便動彈的地方。


  就憑世界樹之所為,災難天君便要讓玄黃大世界盡歸虛無。


  所以說,如今僅是讓世界樹付出代價,已經是極大的慈悲寬容。


  “還來是吧?”


  “看來你小子是欠抽!”


  “當初始祖聖王為了將吾砍倒,真就差點兒搭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跟他比,你小子還嫩了點兒。”


  一條條藤蔓枝丫,隨著震動三千界的意念而四處鑽出。


  靈活四動,且威能不俗的藤蔓枝丫,就如同一條又一條長鞭。


  針對災難天君,開始了無情的抽打。


  “大膽!”


  “敢如此褻瀆天君威嚴,簡直是反了!”


  災難天君在世界樹麵前的頗多狼狽,讓仙界眾天君,不禁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不管是情緒的帶動,還是真正的實力大爆發。


  反正在各種手段的狂轟濫炸之下,天地二皇雖奮力支撐,依舊搖搖欲墜。


  這世上就沒什麽絕對的事兒,尤其是防守之道。


  最佳,最上乘的防守,就是進攻!


  犀利的進攻!


  讓對手喘不上氣兒來的進攻!


  “二位師兄莫慌,吾來相助!”


  看著世界樹並未損傷在災難天君手裏,反而將災難天君收拾的夠嗆。


  人皇一顆提著心瞬間放下,然後返回支援二位師兄。


  有天無地不成世界。


  有天有地,無人則生機黯然,死氣沉沉。


  唯有天地人三才配合,方才是一片勃勃生機,欣欣向榮。


  所謂人者,於道而言,並非單純所指人族,而是天地間一切智慧生靈。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你絕不僅是單純的一株世界樹!”


  災難天君悲情大吼!


  一條條藤蔓的攻擊,自四麵八方而來,可以說是真正的遮天辟日!


  這樣的攻擊下,就是災難天君威能再大,反應再迅速,也著實吃虧不少。


  一條條破碎,一條條明顯血痕,隨著時光推移,出現在了災難天君身上。


  若非天君威勢,若非自報姓名,任誰都不敢相信,這會是災難天君。


  就是流浪街頭的乞丐,論形象,也要比現在的災難天君好很多。


  極為狼狽中,災難天君悟通了很多的事兒。


  雖然世界樹之強,曾讓神族的始祖聖王,差一點兒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但也不該這麽強才對,弄得自己如此狼狽。


  就算是真正始祖聖王當麵,也不一定能弄得自己這麽狼狽。


  這其中,必然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著某人曾說身化天地,災難天君似是懂了很多,明悟了很多。


  “都說世俗之人癡念,你堂堂天君,何嚐不是如此。”


  “有些事兒,心裏明明已經有了答案。”


  “何必非得要一個自別人嘴裏的答案呢?”


  幽幽歎息傳來,讓災難天君的內心瞬間咯噔一下,似是落入了黑暗深淵。


  他果然沒猜錯。


  “可是我不明白,你已然這麽厲害······”


  且不論一指間,八百億神族盡數滅亡的恐怖。


  就眼下而言,真身尚未出手,憑借世界樹,就將自己搞的這麽狼狽,難道還不夠厲害嗎?

  “這話我曾跟造化說過,跟起源也說過,現在不妨再跟你說一遍。”


  “吾之所行,除了情之外,盡皆為道。”


  “昔年,為了答應別人的承諾,也為了自己的道。”


  “吾與眾仙王大戰永生門前,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仙王的血。”


  依舊不曾放棄抵抗的災難天君,聽聞此言,身形瞬間就是一僵。


  不可置信的震撼過後,便是後悔的苦笑。


  自己等這一群自命不凡的天君,還在為仙王道費盡謀算的時候,已經有存在可以將仙王砍瓜切菜了。


  這樣的差距,情緒上再不承認,也是真實存在的。


  難怪折騰成現在這般局麵。


  如此的實力差距,要是還能翻天的話,氣運可謂著實驚天。


  若有如此氣運,還用發愁踏足仙王道。


  “然於吾道而言,不過是一個開啟罷了。”


  沒有多少心思理會災難天君之所想,自己的言語自顧自說道。


  “如此局麵,我也不想多說什麽了。”


  “您打算如何處理我們?”


  實力差距下,明知道結局如何,災難天君依舊不曾放棄。


  即便陷入絕境,沒有到最後一刻,焉能知曉轉機不會出現。


  不過有些事兒,要聊一聊的話,也沒什麽太大所謂可言。


  “如何處置你們?”


  “說實話,相對而言,這是個難題。”


  “若是一兩個天君,宰了也就宰了。”


  輕鬆自在的言語,仿佛跟殺隻雞沒什麽區別。


  就算明白了何為境界差距,何為能耐。


  一場大戰,讓無數仙王喋血。


  這一刻,依舊忍不住嘴角抽搐。


  不過相對於情緒的徹底大爆發,這一刻的反應,終究還是好了很多。


  “可是這麽多的天君,都宰了的話,必將影響仙界。”


  “紀元之末,天人五衰,仙界也好,其他世界也罷。”


  “哪怕終究要歸於一片虛無,然終究不是現在這般時刻。”


  “活著,你們肯定可以活著。”


  “是否所有,我可就不能保證了,比如這位雷帝天君!”。


  這句話剛剛落下,讓災難天君內心一顫的瞬間,一道將三千諸世界所有聲音盡皆淹沒的雷霆,陡然炸響。


  “電母,你我皆以雷電成道,你怎麽可能這麽厲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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