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姐妹中的叛徒 究竟是誰?【四千字求訂】
“西門,你這家夥可真是不會憐香惜玉,這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帶著嫂子四處奔波。”為了不讓那股子打死陸鳳的衝動爆發,衛無忌覺得自己須得轉移注意力。
“前幾天,我讓人在這京中,買下了一處栽滿梅花的園子。”西門吹雪沉默了一下說道。
“來人,安排幾個得力可靠的婆子,送到梅園。”一句話之下,立即有人前往安排。這便是古往今來,那麽多人熱衷於金錢權利的原因。
“別這麽看著我,有這些婆子的照應,嫂夫人應該會舒服很多。”衛無忌解釋了一下道。
“我估計西門想知道的是,這事兒你究竟怎麽知道的?”一口氣,喝完了一葫蘆泉水的陸鳳,出聲道。
“這幾天,用我陪著你嗎?”西門吹雪並沒有理會,陸鳳的玩笑,認真的看著衛無忌。
他的劍,是最無情的劍,理應不該存在這些情理的牽掛,卻依舊是最鋒利的一柄劍。
“不用了,半個月不過眨眼而過罷了,你還是好好琢磨自己的劍,陪陪嫂子吧。”衛無忌拍著西門吹雪的肩膀道。
以西門吹雪冰山般的性子,或許這是除了孫秀青之外,唯一能夠和西門吹雪,這般親近的。
“那這事兒你打算怎麽辦?名單上的那些人,論單個兒的話,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可若是聯手圍攻的話,怕也是夠嗆。這段時間,跟我關係極好的朋友,丟的實在有點兒多,我可不希望你再出什麽事兒了。”陸鳳很認真的看著衛無忌說道。
“哈哈,多謝關心!不過說句狂妄的大實話,這個世上能殺了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這話說得西門吹雪,握著劍的那隻手,好像有點兒抖。但最終也沒有說什麽,亦不曾做什麽。
“至於這事兒如何解決,其實也簡單,就是四個字——上門挑戰。這本也是江湖的規矩。這個江湖,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這話又何止一個霸道而言。
“這樣一來的話,你就不怕他醒了,狗急跳牆嗎?”一個能把江重威,常漫天繡成瞎子的高手,即便真的成了一條狗,也一定比吃肉的狼,要凶狠的多。
“狗急了自然是要跳牆的,但這堵牆若是三五十丈高,跳躍力再強的狗,怕是也得撞個頭暈眼花。”
“何況我也沒說現在就對那些人上門挑戰,還得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衛無忌這話說的,相當的神秘。
“你在想那批價值連城的財寶?”到了此刻,若是連這個都想不到的話,他也就不是聰明絕頂的陸鳳了。
“那麽多的財寶,足夠朝廷運轉一段時間了。這麽大的一個國家,眾多的人口,再多的財富也算不得什麽。”一個人口眾多的國家,即便再富饒,強大,也是存在諸多問題的。
人為的災禍,朝政崩塌暫且不用提,以目前的社會狀態而言,那樣的距離,還有一點兒遙遠。除了之外,帶來傷害最大的,莫過於天災。
變化莫測的天氣,是目前的人力,所難以觸及的領域。
天氣一旦有什麽變化,三天三夜的暴雨之下,那條數千年,不知道滋養了多少代炎黃子孫的母親河,怕是要自我開放了。
它這一自我開放不要緊,無數的百姓就要遭殃了。這時候的錢財珠寶,便成了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合著你這家夥,是憋著找寶呢。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忽悠人的是吧?”陸鳳瞪眼道。兩撇胡子,隨著嘴唇兒的開合,一顫一顫。
“也不能這麽說嘛,找寶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救你。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不用易筋洗髓,你也能活下去了。”萬梅山莊地底下的那眼泉水確實存在神奇的作用。
一葫蘆泉水下肚,陸鳳的臉色上的紅潤,已經恢複了不少。
“活下去還差點兒,半死不活差不多。”西門吹雪開口道。陸鳳臉色有點兒發硬,這般的朋友,還是讓他直挺挺的在床上躺著吧。
“金九齡見過王爺,上次一別之後,王爺一切可還好。”這樣一身熟悉的青衣,讓金九齡有些說不出的複雜。
從本心而言,他並不太想見到這個人,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那樣的神秘,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深深不安。
之所以出現這種下意識的遠離,或許就是因為這種不安。可是此刻,他卻是到了不得不麵對這個人的地步,一者是南王府的命令,二者則是因為,蛇王已經被喂蛇了。
他必須得確認一下,蛇王在被喂蛇之前,究竟有沒有說一些不該說的。
對於蛇王的死,若無有這番含義,他根本不會在意,反正在他的計劃之中,蛇王也是要死的。
有些秘密,誓言也好,威脅也罷,終究沒有死人,來的更為穩妥,更讓人放心。
“金鋪頭,一別多日,倒是有幾分物是人非啊!”看著眼前的金九齡,衛無忌有些歎息道。
“王爺高見!”金九齡一瞬間的沉默,臉皮隱晦的抖了一瞬間,舉拳道。
“扯淡的話不說了,金鋪頭今日找我,可是有什麽事兒?”衛無忌有些不太想跟他扯淡,因為他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再造一個蛇王出來。
“陸鳳的事兒,九齡已知!南王爺也給九齡下了指令,全力配合調查,緝拿繡花大盜。”金九齡麵不改色道。
“繡花大盜嘛,我一定會拿住他的,而且我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一些穿著紅鞋子的女人,倒是挺有意思。到時候,怕是少不了金捕頭······哦,不是,應該是金總管的配合。”
衛無忌眸色深邃的看著金九齡道。
“那是自然,九齡隨時聽候王爺的話語。”再次拱手一禮,金九齡退了下去。
“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留了,哪怕是要冒一點兒風險。”抱著的雙拳,緊緊一握,眼眸之中閃爍著的是,令人心顫的寒芒。
“沒有了牙,我倒是有些好奇,你還能怎麽咬人?”嘀咕聲中,一個青色身影,抱著劍,遠遠而去。
“看你拖家帶口的,也是不容易,還是出來再說吧。”狹長的街道之中,陣陣的拍門聲中,一扇漆黑色的大門,緩緩開啟。
“閣下何人,以往可有得罪之處?”看著這個修長而立,手中握劍的青年,這間民居的主人,拱手一禮道。
“聽說你要對付我?所以我來了,出手吧。”衛無忌抱著劍道。
“閣下是······”一道閃電照亮了心中的迷茫,臉皮子在刹那間,隱隱的有些哆嗦。
就算對自己的劍,再有信心,麵對這樣的一柄劍,似乎也沒有足夠的勇氣。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江湖上響當當的名氣,大概便是這般的效果吧。
“出手,否則你會死的連反應都沒有。”衛無忌的話語,已然多了一絲冷色。人在江湖,有些事兒並不是你不願意,就不會發生的。
他這大老遠兒的,白跑一趟,似是有些不合適吧。
“人在江湖,雖有許多的無可奈何之處。但人做事兒,總該量力而為,有些事兒,實在不是你能所承擔起的。”一抹極致於天地的亮光過後,那道青衣身影,抱著劍,踏著毫無聲息的步伐,飄然遠去。
“混蛋!果然出了岔子,果然還是出了岔子。”特殊渠道發來的消息,讓金九齡暗暗的咬牙。十三歲進入公門,憑借自己的努力,坐上了總捕頭的位子,金九齡自信,他的聰明,不遜色於天下任何絕頂一人。
就算是那一向聰明的陸鳳,不也是一直按照自己布下的陷阱走嗎?
然而在這一刻,他卻清晰的感覺到了,那種事態超脫自己把控之外的感覺。或許是惶恐吧,哪怕他自己有點兒不太願意承認。
“不過不要以為,僅是這樣就足夠了。”咬牙間,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提筆書寫了一些東西,綁在了專門訓練的鴿子腿上。
“這才算作是真正的狗急跳牆!”一張紙條,攤放在了衛無忌手心之中,一如既往不曾改變的筆跡,讓嘴角的笑,愈發的明顯。
“你直接把他抓了就是,何必要廢這麽多的周章?”美豔的公孫大娘抱怨著,鑽進了一口預先準備好的箱子裏。
沒辦法,誰讓這是她事先答應過的。
耍賴,或許是女人天生的本領。但對於這個似乎從來不知道,何為惜香憐玉的男人來說,這樣的本領,顯得有點兒雞肋。
和這樣的男人相比,還是浪子般的陸鳳,似乎更受女人喜歡一點。
叫了這麽久的公孫大娘,或許這個時候,叫她公孫蘭更為合適一點兒。
這個精通易容術的女人,不知道究竟哪一張,才是她真正的麵孔。
“我抓他,自然容易,都不必親自動手,不過一句話的事兒而已。可對你而言,也能如此嗎?”衛無忌的話,讓公孫大娘沉默了。
情同親姐妹般的情義,終究還是為了一個男人······但是不管怎麽樣,這件事兒都要有一個明確的交代才是。
“王爺,您這是······”看著一手抱劍,一手提著巨大箱子,舉重若輕般的衛無忌,金九齡既有愕然,亦有惕然。
這個人的功力,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厚。
“不是說抓捕繡花大盜嗎?箱子裏的就是。紅鞋子組織的首領,霓裳劍舞的嫡係傳人。”重重的箱子,放在了大理石的地麵之上,一點兒響動都不曾有。
“王爺手段果然超凡,九齡佩服!”混跡官場多年,這套言語,對金九齡而言,早就不陌生了。
“也無所謂什麽手段不手段,或許正應了那句話——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一個好獵手。”深深笑意中,衛無忌轉身離去。
“等一下,這是答應陸鳳的十萬兩。不過對於王爺而言,這似乎算不得什麽。”金九齡道。
“既然這東西是你曾經答應陸鳳的,這張十萬兩的銀票,我就代替陸鳳手下,到時候再交給他。總不至於,讓他淪落到需要女人供養的地步吧?”談笑之間,衛無忌從金九齡手中,接過了那張銀票,揣入了自己懷中。
“哈哈,王爺這話,可是有點兒說笑了。那可是時刻懷裏都揣著最少五千兩的陸鳳啊。”一個人窮,其實並不要緊,隻要有一個有錢的朋友,就可以了。
深深凝望著衛無忌離去的背影,金九齡的目光,無限深邃。
“紅鞋子,公孫大娘,你藏的可真是夠深的。”這是一間秘密打造的密室,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人知道。
隨著那一口箱子的打開,躺在裏邊的美人兒,讓金九齡徹底鬆了一口氣,有種開懷大笑的感覺。
“藏得再深,不也是被人給挖出來了嗎?不過跟金九爺比,女子的這點兒本事,又是微不足道了。”
“嗬嗬,又有誰能夠想到,大名鼎鼎,緝拿了無數盜賊的金捕頭,會是一個製造瞎子的高手呢。”
“嗬嗬,你確實夠聰明。那麽多人都沒有懷疑我,你為什麽會懷疑我呢?”金九齡並沒有太過激的反應,這個密室之中,隻有他們兩個人。
“這麽說,你已經承認自己就是繡花大盜了?”公孫蘭笑道。眸色中的光芒,似是星辰在閃爍。
“我承認了又怎麽樣,在這個密室之中,不過是天知地知罷了。”金九齡笑了,笑的相當開心。
心頭隱藏著這麽大的一個秘密,不能與人訴說,似乎是種壓抑。
而那種愚弄了天下人的快意,不與人分享,確實有些按耐不住。
“確實是天知地知,我對你亦是無可奈何,誰讓我遇上了一群不明事理的笨蛋呢?”公孫蘭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過有件事兒,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怎麽會對我們的組織,那麽的了解。”
“我明白是我們這些姐妹之中,出現了叛徒,可我不明白的是那個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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