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糟糕!
“大王,你急什麽?這酒還沒喝呢。”貂蟬笑道。
“哦,對對對,你看我這樣。”刁鷹笑著便拉著貂蟬坐了下來。
貂蟬拿起酒壺,先將之前塗了蒙汗藥的杯子遞給刁鷹,再為他倒上一杯就,再給自己也倒上一杯。
貂蟬舉起酒杯,笑道:“大王。”
貂蟬將酒一飲而下,刁鷹趁著貂蟬抬頭之時,居然將自己酒杯之中的酒倒出,而後佯裝喝了酒一般的模樣。
“二哥說過,這女人不簡單,還是小心點為好。”刁鷹笑道。
貂蟬也沒發覺,隻是見他將空的酒杯放到桌上,便以為他已然將酒喝下。
笑道:“大王,我們再喝兩杯。”
“不了,娘子一說一杯又一杯,這正事什麽時候才能辦啊。”刁鷹笑道。
貂蟬笑了笑,反正他已經將酒喝下,藥效稍後便起,即使是到了床上自己也不用擔心。
“那好,大王我先去床上打理一下,還請你稍等一下。”貂蟬笑道。
“好。”刁鷹笑道。
貂蟬去床邊打理著被褥,忽然頭腦一陣眩暈,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臉部微微泛著紅暈。
“怎麽了?為什麽突然感覺好奇怪?”貂蟬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明顯地感覺到了身體出了狀況。
刁鷹在後麵看著貂蟬的雙腳都已經站不住一般,一步步逼近貂蟬笑道:“娘子你這是怎麽了?”
“我、我也不知道,感覺……感覺身子好熱……”貂蟬的神誌已經開始不清。
“嘿嘿嘿娘子,那就讓我幫你感覺感覺。”
刁鷹一把便將貂蟬推倒在床,跟著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都說了給我滾!”呂布怒聲道。
“給老子殺了他!”土狼怒吼道。
十幾個人頓時提刀衝向呂布,隻見呂布此時的情緒已經憤怒到了極限。
後背陡然一顫,頓時一耀眼光芒大亮,四周忽然明亮起來,一雙火焰羽翼出現在了呂布背上。
全身一顫,陡然間十幾個人齊齊倒下!
隻剩土狼一人勉強地站在原地,但全身發著顫抖!
酒,頓時被驚醒!
“四四四四萬五千!居然有四萬五千的武力點!”土狼驚語不定地道。
“死!”呂布手中方天畫戟發出一道紅光,宛如一道利劍一般貫穿了土狼的身體!
土狼連嚎叫的機會都沒有,已然成了一具屍體!呂布急忙飛去,轉眼間便到了刁鷹房間之外,急忙下墜。
呂布的眉頭頓時一皺,心中浮起一陣慌亂,房內傳來一陣動靜,這不禁使人感到不妙!
呂布一腳便將房門踢開,急忙走去房間內,眼中頓時大驚!
刁鷹倒在了地麵之上,並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跡,二貂蟬居然在床上翻滾,神色上及其難受。
並且……
貂蟬的外衣已經被退下!
這讓呂布心中十分不是滋味,頓時一腳將刁鷹踢飛,手中揚起方天畫戟!
一道流星般的光柱直將刁鷹送上半空,頓時將刁鷹於空斬殺!
“混蛋!他對你做了什麽?”呂布急忙抱起貂蟬。
“呂、呂布我……”貂蟬的手似不能自控一般不斷的扒著自己的衣服。
“你不要擔心,我馬上治好你。”呂布急忙將洪荒寶典拿出,“救她!”
而此時,洪荒寶典之上浮起了一段字:
洪荒寶典的治愈能力隻能對主人使用,對其旁人無效。
“什麽!?”呂布愈發憤怒。
“幫幫我……”貂蟬虛弱的聲音響起,“快幫幫我!我好難受!”
“我……”呂布為難地道,“這樣很對不住你。”
“不要、不要在乎那些了!快點、快點!”貂蟬緊緊抱著呂布,嘴唇不斷的親吻著他的臉龐。
呂布心頭一橫,管不了這麽多了,要是再拖,貂蟬將會欲毒不解而死!
反手一揮,將門窗關上。
呂布脫下自己的衣裳,而貂蟬的衣裳早已脫下,貂蟬緊緊的抱著呂布,深情熱吻。
呂布再次揮手,一道微弱的紅光驟然將燈火打滅,黑暗之中隻聽見一陣陣嬌嗔之聲……
“我們快去找呂布吧。”魏茵已經將能嘔的不能嘔的全都吐了出來,現在已然恢複。
“上馬。”典韋說道。
魏茵笨笨地上了馬,指點著典韋方向之後一路前往大堂。
“什麽人?”大堂之內一群人見到典韋兩人前來,急忙製止道。
“不想死的都給我讓開。”這已經是典韋最好的語氣。
“聽到了沒有,都讓開,他可是有十五萬武力,你們是對手嗎?”魏茵拍了拍典韋的肩膀,“是吧?”
典韋隨意的點了點頭,然而這卻引起滿堂大笑。
“哈哈哈,十五萬?”
“哈哈哈,是我喝多了還是他麽喝多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魏茵微微虛地問道:“十五萬到底是不是真的呀?呂布沒有胡說吧?”
典韋淡淡笑了笑:“懷疑我的實力這將是你們此生最後做的事!”
典韋雙手之中陡然出現兩把鐵戟,猛地一揮,頓時地麵兩道黑風如暴風般襲去!
“雙鬼瘋風!”
刹那間!
大堂之上的人沒一個站著!
整個大堂中百餘人,竟然在典韋一擊之中,全部喪命!
魏茵的雙眼巴巴地眨了眨,愣愣地道:“原、原來你真的這麽厲害啊!”
“這隻不過屬於將軍級實力,在我之上的強者還多得去了。”典韋說道,騎著的馬繼續向前走去。
魏茵急忙下了馬,直接前往刁鷹的房間,典韋也跟在其後。
魏茵想打開門,但忽然聽見了什麽不對勁的聲音,正要推門的手僵硬地停在了胸前。
典韋也聽見了房間之中傳來的動靜與聲音,笑道:“按我說你還是不要進去了,不然這次不知道你又會怎麽樣。”
魏茵憤憤地哼了一聲,轉身便走去,並不是賭氣,而是跑到一壇壇酒前拿起酒大口大口喝起來。
典韋見狀笑了笑:“喝酒。我居然忘了喝酒,我跟你一起喝,哈哈哈。”
兩人大口喝著酒,典韋的表情是暢快,而魏茵的卻更像痛苦一般。
“要哭就哭吧,雖然我沒有被綠過,但是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典韋笑道。
“你懂什麽?你這種人肯定娘子都沒有,都快三十了。”魏茵憤憤地道。
“那又如何?男人心向四方,怎麽可能會被一個女人絆住腳步。”典韋說道。
“活該你找不到娘子。”魏茵道。
“你能找到夫君,現在還不是被綠,再說了男人三妻四妾那都是常事。”
“他不是我夫君,隻是我喜歡他而已。”魏茵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典韋笑道,“有意思,哈哈哈。”
“有什麽意思?”魏茵憤憤地道。
“我覺得有意思,你們男女之間的事就是有意思,哈哈哈。”
魏茵無奈地喝酒,自己怎麽會跟一個感情白癡聊感情?
到了極深的夜,魏茵兩人還在坐著,不是不想睡,根本無法睡。
終於接近淩晨,房間之中總算是沒了動靜,魏茵兩人也可以安心睡覺了。
“年輕就是好啊。”典韋笑道。
“裏麵的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竟然能讓呂布這麽身體都不要了?”魏茵憤憤地摔著酒杯說道。
“你就別羨慕了,趕緊趁現在將就著睡吧,萬一他們隻是休息一下待會還要繼續就沒機會睡了。”典韋說著便靠著椅子睡起來。
“誰羨慕了?”魏茵打了打典韋,“誰羨慕了我問你。”
典韋居然已經入睡,隨後魏茵自己愣愣地看著房門,自喃著:“好像、好像是有那麽一小丟丟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