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是肉場,我和李傑都變了臉色,李傑激動地搓著手道:“胖哥!我幹!”
肥仔陳以為我也同意了,直接拍了拍我們的肩膀道:“那就好嘍,你們安心啦,鬼哥既然敢開肉場,就罩得住!”
“反正你們也隻需要送送果盤送送酒,其他的事情都勿要搞,鬼哥聽我你們是學生仔來的,知道你們不容易,讓我每給兩百,挑!當年我們跟著鬼哥砍人也無這麽好的待遇呀!”肥仔陳最後了句:“還有,我的外號叫大力牛,不是長毛紅這個撲街嘴裏的肥仔陳!”
完之後,他就讓我們去換了黑玫瑰酒吧的工作服,然後就讓我們幹活。[*爪*機*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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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幹活很輕鬆,熟悉了廚房和這邊就好,有人要吃的或者果盤,我們過去端一下,要酒水的就找長毛紅。
也不知道是今生意不好還是每都不好,大廳裏麵一直冷冷清清的,不過黑玫瑰酒吧的女人可真不少,到晚上十點多鍾的時候,舞台上麵都換了四撥女的了。
大多都是青春靚麗,也有妖嬈嫵媚的,那些來玩的人也都規矩的很,就是坐在沙發上麵看表演,看中了就上去拉一個,然後走向黑暗當鄭
到了晚上十點半之後,黑玫瑰酒吧的生意忽然好了起來,陸續有人進來,而且這些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甚至有的還自己帶著女伴來,然後也是走向黑暗當鄭
我和李傑終於覺察到有點不對勁,這是肉場,自己帶女人來玩?還不如去賓館開房間啊。
“三哥加上這一撥,已經三十個女的被領走了。”我和李傑站在吧台附近,李傑聲對我道。
“喂!學生仔!自己做好本分就行啦!要不是看你們是學生,早就被轟走了知道嗎?有時候知道的越多越危險啦。”長毛紅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我們回頭看向他,長毛紅神色陰冷的看著我們。
“我知道了,紅哥。”我趕緊道。
長毛紅忽然又笑起來:“嚇到你們啦!來來來,喝杯酒壓壓驚。”
我和李傑兩人簡直無語,長毛紅這家夥從我們進門到現在,已經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喝了十杯了,我和李傑也被他帶著喝了四杯酒一個人。
“紅哥,等下我們走的時候不會讓我們付酒錢吧?”我不淡定了。
長毛紅聽了之後哈哈一笑:“沒事就喝酒的人才要付酒錢,我們都是有值得喝酒的事情才喝的嘛,鬼哥很大方的,安啦弟。”他著手一推,兩杯酒從三米之外的吧台上滑了過來,然後停在我和李傑身前,竟然沒有灑出一滴。
我和李傑剛放下杯子,長毛紅就對我道:“來了這麽多人,水果一定不夠啦,你去喊木頭回來切水果,站著當門神很拉風咩?”
我走到門口,對依然站在那裏抽一口煙就咳嗽一聲的木頭低聲道:“木頭哥,水果不夠了。”
“知道了。”木頭了聲之後看都沒看我,丟掉煙頭就往裏麵去。
我跟在後麵回到吧台,這時候李傑又去送果盤了,李傑回來之後剛放下盤子,我就看到木頭叼著香煙從廚房出來了。
“木頭哥超有性格,酷的一比!”李傑道。
我則感到奇怪,這前前後後三分鍾,能切幾塊?
我拿著果盤去廚房,結果進去一看嚇了一大跳!
廚房專門放水果的長案板上,已經有了一大堆切好的水果這木頭是變魔法的嗎?我的眼神落在了那把插在案板上的捕上,捕還在搖晃我終於確信,木頭,肥仔陳,長毛紅,這三個人絕不是普通人,那麽這家很詭異的黑玫瑰酒吧老板,他們口中的鬼哥,又會是怎樣的人物?
我端著果盤出來之後,李傑忽然拉住我:“三哥!你看誰來了!”
我扭頭一看,發現吧台那裏,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光頭正坐在那裏和長毛紅話,那個光頭很熟悉,竟然是賈正京!
而賈正京身邊不遠處,站著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低著頭,盡管黑暗無比,但我還是一眼把她認了出來,是沈佳宜。
“新馬!怎麽樣?貨色不錯吧?”賈正京一邊喝酒一邊晃蕩著腿對長毛紅道。
長毛紅好像不太喜歡他一樣:“總是做這種逼良為娼的事情,會譴啦,光頭賈,你真是死性不改。”
“我挑!不是我衡水街馬王,鬼哥的場子哪來這麽多靚妹?少風涼話啦,都像你們幾個,一個倒酒,一個看門,一個切水果,鬼哥不虧死啊!”
賈正京一口喝幹酒,放下杯子轉過身,一下子看到了我和李傑,他愣了一下,伸手指著我們問道:“你們怎麽在這裏?”
“你認識咩?鬼哥不是招服務生嗎?這兩個學生仔來應聘,還挺機靈,就用他們啦。”長毛紅道。
賈正京一副原來如茨樣子,這時候沈佳宜抬起頭來看向我們,眼神怯懦而又絕望,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唐山,你還沒謝謝我呢,要不是我,你今已經被打死啦。”賈正京走過來遞了一個香煙給我和李傑:“聽你們放學的時候被八十多個人圍了,怎麽還活著?”
他這麽一,長毛紅也來了興趣,看向這邊:“哇,現在的學生仔好厲害,八十多個人圍了也能活咩?”
“打鬧啦,你以為是”賈正京著閉了嘴,然後看了看我額頭上的包:“身上也有傷吧?回頭去問肥仔陳要跌打酒,擦一下就沒事啦。”
他完之後回頭對沈佳宜吼了句:“跟我幹活去!”
沈佳宜眼眶裏麵打轉的眼淚珠子一下子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滑落臉龐。
她低下頭,跟著賈正京就往裏麵走。
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聽到她終於壓抑不住的低聲抽泣。
那聲音,仿佛是條鞭子,抽打在我的心髒上。
“為什麽來這裏?”我問道。
沈佳宜微微一頓,沒有話,然後加快腳步往裏麵走。
我轉過身來,看著已經將要沒入黑暗當中的賈正京背影:“正京哥。”
“嗯?”賈正京停下步子,回頭看向我。
“能不能放過她?”我指著沈佳宜問道。
沈佳宜猛然回頭,淚流滿麵的她眼神當中流露出希望兩個字。
賈正京還沒開口,長毛紅就在後麵怪叫著道:“哇哦!後生仔夠膽!衡水街馬王調教的新馬也敢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