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不狠,站不穩!
我趁他不注意,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腦袋,一把就把他的頭按在了桌上一份酸菜魚湯裏麵,王守仁被燙的拚命掙紮,一下子掙脫了我的手,閉著眼睛把桌上的菜都弄了一地,站起來就往後退,江文柄這時候也站了起來,直接一腳就踹在王守仁的肚子上,把他連人帶凳踹翻在地上。[*爪丶機*書屋*] W.ZhuaJi.oRg
我們這一動手,那邊29中的人都愣了一愣,他們大概沒有想到我們會直接動手,畢竟我們隻有三個人,他們有七八個人。
但是我知道今這事江文柄肯定會動手,既然他動手,那我也就動手,我不知道江文柄和他們之間有什麽過節,我也不會去問是誰對誰錯,我隻知道,我兄弟要打誰,我就打誰,誰和我兄弟是敵人,也就是我的敵人!
“你麻痹的江文柄!給我打啊!哎呀我的媽呀。”王守仁摔倒在地上之後,抹了一把臉,全是酸菜魚的湯汁,還掛著幾片酸菜葉子,他的眼睛被辣得睜不開,臉被燙的通紅,不斷大呼叫,和他一起的那七八個29中學生呼啦一下子站起身來,全把屁股底下的凳子拿在手上,朝著我們這邊衝來。
我一句話也沒有多,直接把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也抓在手裏,站在了江文柄的身邊,;李傑也從桌子裏麵轉過來,手裏同樣提了一個凳子。
我們三個是兄弟,有難同當!
就在29中的學生衝到麵前,我們正要開打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大喊了一句:“都住手!要打出去打!”
這人聲音很大,一下就喊得我們全都住了手,29中的學生扶起王守仁,其中另一個看起來像是帶頭的對剛才喊的飯店老板:“王伯,我們給你麵子。”
然後他一甩頭,招呼其他學生:“走!我們去外麵等著!”他喊完之後盯著我們狠狠的:“夠種就出來!今不打廢了你們我荷馬誓不為人!”
完之後他就扭頭帶著人向外走去。
江文柄立刻抬腿就要跟出去,我伸手拉住了他,讓他坐下。
“你怕了?”江文柄問我。
我搖了搖頭。
“那不出去幹什麽?”江文柄問我。
“吃飯!”我:“吃飽了再幹他娘的!文柄,今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一起闖出去!”
江文柄看著我,忽然開口道:“其實我也真餓了。”
然後我們三個人就坐下來重新吃飯,我把白酒全倒進酸菜魚裏麵,然後又喊了三瓶啤酒,我和江文柄還有李傑三個人,一個人一瓶啤酒直接吹掉,然後大口吃肉,這時候店裏麵其他人都不出聲,全都看著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我們。
29中的那幾個學生在外麵等的不耐煩了,在外麵不斷叫囂,什麽江文柄你媽逼軟蛋,慫逼不敢出來,縮頭烏龜什麽的,怎麽難聽怎麽罵。
我三次攔住暴怒要打饒江文柄,堅持讓他吃飽肚子,這層了不能不花錢,兄弟我有錢,願意大家一起花,但兄弟我真的也沒錢,所以不能浪費!
我們三個人十分鍾,把桌上的菜全部吃光,然後同時放下筷子。
我從口袋裏摸出兩百塊錢,拍在桌上,在四周詫異的眼神當中伸手拎著一個啤酒瓶站起身來就往外走,江文柄跟著站起來,李傑隨後,我們三個人,一個人拎著一個啤酒瓶,來到門外。
這時候門外已經聚集了十幾個將近二十個29中的學生,一個個都把校服拉了起來,露出了手臂,站成一排,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
大中午的太陽有些刺眼,喝了一瓶啤酒之後我卻感覺我的血液正在燃燒,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一片人,我非但沒覺得害怕,反而有點興奮,我看了看李傑和江文柄,然後問他們:“怕嗎?”
江文柄咬著牙齒怕個球!
李傑今豁出去了!
我笑了笑,很好!其實我之所以可以和他們兩個玩到一塊兒去,除了他們兩個和我一樣家裏條件都不好之外,就是我知道他們兩個都是有血性的人,雖然現在我們還,但以後,我們肯定不平凡!這一點我堅信!
“人不狠!站不穩!”我大喊一聲,然後直接用空酒瓶往自己腦門上一敲,頓時酒瓶碎裂,殘留的啤酒弄濕了我的頭發,我拎著已經露出鋒利的酒瓶往前走,後麵又傳來兩聲乒乒聲,江文柄和李傑的腳步聲也跟了上來。
我越走越快,短短十來米的距離,到最後我已經開始跑了,我狠狠的盯著那個之前要廢了我們的家夥,其他人不管,我就盯上他了!要廢我們?那就先廢了我們!否則就別和我們牛逼!
那家夥也算是硬氣,看到我們來真的,雖然嚇得臉色都發白了,但還硬咬著牙不退,他捏著拳頭大喊:“大家不要怕!他們隻有三個人!”
他喊不怕,但是其他人這時候卻慫了,有人開始往後跑,一個人往後跑,大家就都往後跑了。
有人喊了一聲:“那家夥是瘋子!剛才在非凡網吧差點就把程少東給掛了!”
這一喊,頓時更多的人開始跑。
等我衝到那家夥麵前,已經隻剩下他一個人,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口,直接一個頭槌“砰”的一下,我額頭鼓起一個包,很疼,但他也疼。
我用酒瓶口子抵住那家夥的脖子,一用力,酒瓶口子就刺破了他的脖子,冒出血來。
“不是要廢了我們嗎?”我問他,然後鬆開拎著他口子的手,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那家夥估計已經被我嚇的腿軟了,吃了我一個嘴巴直接就倒在霖上。
這時候江文柄和李傑也衝了過來,他們兩個拎著酒瓶對著這個家夥就是一頓踹。
那些遠遠跑開的29中的學生全都在不遠處看著,一個也不敢上來,畢竟都是學生,打打架還敢,這時候又沒有很牛逼的扛把子帶頭,當然都不敢上了。
如果周冰清在的話,或者他們當中有周冰清那樣牛逼的人物,估計這次肯定就是我們倒黴了。
可惜沒有!
我們三個把那個家夥踹得哭爹喊娘,最後求我們放過他這才住手。
“乒乓”一聲,我把手裏的酒瓶狠狠摔在地上,碎成一片,江文柄和李傑也把酒瓶摔在地上,然後我們三個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攔,直到我們走遠了,那個被我們打成豬頭的家夥才被他的同學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