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所謂形勢和局麵
鬆花江畔虛幻的身影一陣恍惚,似乎是想要出手卻終究還是沒有出手,留相和封雀說得很明白了,這一次的天劫是浩軒的大機緣,浩軒同樣地,隻有再一次度過這樣的天劫,才能再一次實力突飛猛進;同樣地,因為竊取的是八岐大蛇的天地氣息,所以八岐大蛇的實力會下降到一定的程度,而浩軒則是完美的截取了這樣的一段修為。
此消彼長之下,浩軒和八岐大蛇的距離再一次狠狠地拉近了,隻不過這種吞噬國運而生的怪物終究是難以用常理來解釋,而且浩軒現在並不是本體在這兒,按照封雀和留相二人的推演與計劃浩軒現在是在一處山腳之下吸收山脈氣息,讓自己的修為帶上一點圖的凝視厚重的氣息,但是他被分身出了一個精神體,也就是那個土坡之上的虛幻人形,其實浩軒如果一起出手的話不說一定可以擊殺八岐大蛇,至少一號和三號的下場不會這麽的淒慘,一個被江水帶走不知道了蹤跡,一個幹脆就是魂飛魄散煙消雲散。
對此其實浩軒是有怨氣和不甘心的,這都是國家的中堅力量啊!正是因為少了這樣的人,國家前期的作戰才會如此的不順利,甚至可以說是一潰千裏。但浩軒也清楚,一旦自己出手,那麽米國的飛機上隻怕會直接跳下來一個或者幾個人影將自己直接絞殺在當場,絲毫不留情麵,如果是完整狀態浩軒,雖然說打不過但是好歹還是存活下來有待有生之年報仇的,但這畢竟不是一個小說,一個故事一個男主角怎麽做都不會死的故事。
念及此處,浩軒終究是要以大局為重,消散在了空中化為齏粉回到了本體。
“我本以為會是華夏的外交官迎接我們,嗬嗬。”
從飛機上下來的奧馬巴看到眼前這有一點劍拔弩張態勢輕輕的調笑了一聲,絲毫不顧及這句話會打兩個人的臉,會落了兩個國家的顏麵。
何良華倒是沒有說什麽,因為現在的他還沉浸在一號慷慨赴死的氛圍之中,王義看何良華沒有說話就知道前線的戰局出了點問題,於是也就沒有說話。
倒是河山玲子現在絲毫沒有了一個作為國家外交官的顏麵,諂媚道:“原本我們也沒有想過會這麽快就可以徹底控製整個東三省,畢竟我大霓虹帝國人小地峽,機緣巧合吧,嗬嗬。”
可惜奧馬巴隻是淡淡的票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麽,扭頭看向何良華身後的翻譯官道:“我原來聽過何老先生的課,如此說來我們還是師生關係,不過按何老先生的能力與閱曆還有聲望,這一次怎麽都不應該是您來啊。怎麽?”
何良華此刻菜有一種回魂的感覺,看著奧馬巴:“我不記得說是我有你這樣的一個學生,雖然我也算的上是桃李滿天下。”何良華並不想多說什麽,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奧馬巴身後的那個渾身綠色的生物頓時暴怒,身形不自覺之間都暴漲了幾分。
還沒等何良華說什麽奧馬巴已經製止了綠色大漢的動作,:“旅居不得無禮,這是我的老師你放尊重點。”
說完回頭對著何良華解釋:“旅居是我從蓬萊島上發現的蓬萊巨奴,雖然說是力大無窮,但是卻沒有多少智力還望老師見諒,今天我雖然厚顏稱自己魏老師的學生,但是大家都清楚,當下的時局已經不是老師你一個人就能改變的了,我真的很希望現在老師可以回國換一個人來。”
場麵之上的對話以及各種都已經被在場的記者用最快的速度發回了自己所在的電視台,河山玲子絲毫不覺得尷尬,在一開口說道:“就是就是,何老先生最近總是精神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是應該換一個人來談判了。”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何良華身後的王義就隨手一揮,河山玲子在就說不出話了,奧馬巴身後的那個怪異的女人眼睛一亮但是也沒有說什麽,河山玲子身後的那群人中就跳出來一個身材高挑的中年漢子,一聲大喝阻斷了王義的持續施法。
“吾乃雷電法王楊永信,華夏欺我無人麽?”說完手中動作一變,原本已經有些回複晴朗的天空在一次變得烏雲密布。
對於這種情況,王義並沒有什麽動作,他作為一國之外交官是可以動用國家的一部分氣運的,這個一部分氣運相比較國家來說是小到近乎九牛一毛的感覺,但是對一個個人來說就不一樣了,原本王義是想直接擊殺河山玲子的,但是畢竟河山玲子也是一個國家的第二外交官所以隻是將她的聲帶破壞了讓他從此以後再也無法說話了,王義對這樣的結果其實是很不滿意的,但是看到前麵何良華向前緩緩的踏了一步。
“前幾日我剛到這裏,你們安排的狙擊手吧,隻怕不是為了殺我而是為了辱我吧,一報還一報一命抵一命,此事休已。”
說完絲毫不在意場上一觸即發的態勢,轉身離去,也不顧米國總統奧馬巴在身後的低聲呼喊,四周的報社記者已經盡數被疏散,為的就是不去報道這樣的一件事情。
報社隻不過是國家和一個政黨的口舌而已,任人塗抹的丫鬟罷了。
短短三日,全世界大多數的國家首腦都出現在了這裏,為的就是目睹著這個時候一個四千年文明古國的低頭,自上個世紀以來,華夏崛起之後,它的發展態勢實在是太可怕了,地大物博,人口眾多,這些無一例外是一個國家崛起的征兆,但是現在的華夏如同一個剛到青壯年卻生了一場重病的男人。
雖然很強大,但是卻生了一場很重很重的病,幾乎可以致命的病,然後他的鄰居看到這種情況,紛紛上來說,你們家的東三省不錯給我玩玩,你們家的內蒙不錯給我玩玩,你們家的那個孩子台灣你就趕快和他分家行了,反正你現在重病,我們說什麽你也打不過我們,這就是當下的形勢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