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初會
三天的時間轉瞬而逝,已經到了議和的時候了,或者說已經是到了投降的時候了,何良華已經整裝待發準備好要去和現在侵占了東三省的霓虹鬼子去談判了。
地點定在沈陽,這個當年淪陷過如今再一次淪陷了的地方,整個東三省如今都已經是鬼子的天下,無數的霓虹鬼子在這片土地之上橫行。
接待的人是一個叫做河山玲子的女人,據說是霓虹的監察廳的二代目,也就是二把手,河山玲子是一個身材極為高挑火辣的女人,皮膚極為白皙甚至有一點透露出不正常的病態白色。
南國利劍大隊從機場剛下飛機,不遠處的停機坪裏開過來幾輛小車,河山玲子就是從哪幾輛小車下來的人之一,何良華的臉色一下就黑了,自己雖然已經是戰敗國的最高領導指揮官,但是自己好歹也在這種事情上代表了一種國家的顏麵,霓虹這樣做很顯然就是要給華夏一個下馬威,這讓一生戎馬縱橫沙場的何良華有點不能接受,但是再怎麽樣還是隻能捏著鼻子認了,畢竟局勢使然。
“閣下是?”那女人一個淺淺的鞠躬之後就直起腰版對著旁邊的翻譯這樣說道。
沒等何良華說話,一起出來談判的外交部發言人王義就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我想我們此次的談判最高代表人的待遇不應該是這個樣子。”說著王義還指了指在一旁如臨大敵的一群持槍自衛隊和不斷齜牙咧嘴的一群看不出是什麽東西的玩意兒表達著不滿。
“我本以為就以現在貴國的形式,是不會有時間在意這些事情的。”河山玲子掛著一抹讓人看上去有點如沐春風的笑解釋道,說著一伸手,那些自衛隊士兵就退了下去,但是那些奇形怪狀的玩意兒卻並沒有離開,隻是稍微的離的遠了一點。
“我想,可以到你這個職位的人想必是會說華夏語的,我想我們是可以用這片土地原本的話語交流的。”王義看到對麵河山玲子沒有通過翻譯就聽懂了自己的話語,第一時間就是希望可以保住己方出使人員可以在這場談判中的主動權。
“如果這樣說的話,用這片土地原本的話語交流我想在當年他也是屬於我大霓虹帝國的吧,早在百年之前。”河山玲子臉上掛著的笑容愈發令人如沐春風,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種在懸崖峭壁之間徘徊一樣的感覺。
“那如果閣下再向前推百年呢?”王義本不想和她爭論太多,但是現如今一點優勢也是優勢,況且四周圍看到情況蜂擁而至的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
這種情況下,無論華夏的態度和局勢多麽岌岌可危,王義也不會落下一個麵子,畢竟這關乎一個國家的顏麵。
“當初我帶兵掃清倭寇的時候,你這個小丫頭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何良華輕描淡寫的撂下了這句話,然後轉身上了霓虹方準備好的車,前往早已約定好的地點,開始準備談判。
河山玲子一看,也不再爭辯什麽,夥同這一群看不出是什麽怪物的人就跟上了何良華的車隊。
他們這些主角走了,不過在場還有那麽多的記者。
早已經等候多時了的記者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事情,前言後話都會是震動全球的大新聞。
來自新華社的漂亮長發女記者張晴最先反應過來,對著攝像機大聲的說道:“王義外長今天來到如今已經淪陷了的東北三省,再一次確立了我們華夏對於東北三省的主權,我想我們可以相信,在不遙遠的未來,這一片土地一定會再是我們的……”
很顯然她再說不下去了,不知道從何處飛出來的一顆子彈結束了她年輕的生命,斷送了她還很美好的人生。
一旁的富士山電視台記者原本在說中國的這位白發老者很有風度很有氣質,但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很不舒服,猛的一見這種情況當時就嚇的叫出了聲。
而一些東北當地的記者,則開始義憤填膺的開始聲討那一顆罪惡的子彈,沒有人敢去說是誰指使的,畢竟這已經是生死關頭,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剛走不遠的車隊聽到這種聲音,當下從車上下來三個身穿黑色緊身作戰服的男子,他們衝到張晴的身邊,檢查了一下,對著不遠處的樓房張弓就是一箭,聲音伴隨著屍體墜落時砸開的血花,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腦漿融匯在一起,給在場的大多數人抱以一記心靈上的沉重老拳。
下來的三個人是原來在威海衛殊死抵抗八岐大蛇的入侵幸存下來的幾個人。話嘮的老三已經死了,張弓搭箭的五號廢了一半,一號有重要任務要完成,那麽在場的應該就是二號,三號和剛才彎弓搭箭的五號了。
早在三個人彎弓搭箭的時候,四周的環境就已經被控製住了,國家外交部和國防武裝部的電話已經快要被打爆了,還有霓虹國的也是一樣,這是直播,全球將近二十多億人正在觀看這場直播,但是人們都是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
行駛的車隊再一次停止下來,王義衝著剛從車上下來的河山玲子沒有動怒,隻是輕輕的問了一句:“貴國究竟想不想和談?”河山玲子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透亮,簡直要照亮什麽一樣。
“抱歉,您也應該清楚,東北三省畢竟是我們剛剛收複的失地在這樣一塊很久沒有在我霓虹天皇的指引之下的土地之上,出現什麽樣的情況我想我們都不應該驚慌,畢竟這一片之前的殖民地就是你們——華夏。”
停頓了一下,河山玲子接著說道:“我們並不是沒有和談的意思和傾向,但是要看看貴國的一些愛國人士平不平靜了。”
和河山玲子臉上的笑容想比,王義臉上的冷靜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和反差,一國之顏麵,一國之底蘊在這樣的時刻顯露無疑。
遠處的狙擊手已經被羈押過來,隻不過還沒有開始審問就已經擠壓碎了在腋下的注射針頭,一瞬間就被輸入心髒中的強烈毒素解決掉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