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寨子內鬥
我冷冷的笑了一聲道:“大執事是布依寨家主那邊的人吧?”
我馬上便清楚了其中的願意,洪執事肯定是利用陰招殺掉了大執事,他隻怕早已布置妥當。在這關鍵時候與長老攀親,估摸著喬長老一直中立,否則洪執事也不會那麽瘋狂的用這一種辦法。
想到喬麗這個好姑娘成了權力鬥爭的犧牲品,我便為她感到惋惜,真希望可以幫幫他。
吳青強輕輕的點了點腦袋,說道:“是的,家主常年閉關修煉,這會兒還不知大執事已死了,但長老的寶貝女兒結婚。家主是定要出關幫年青人洗禮的。”
我問了他不少布依寨的事,他把所有的事全告訴了我,我這才讓王磊把他押下去,留著後麵沒準還有用。
我總算清楚了布依寨的人員情況。
布依寨有個家主,兩名大長老,三名執事,十個一般執事。
三執事被我殺掉了,大執事被洪執事搞死了,因此布依寨這會兒隻有八個一般執事了。
這八個執事中,二、四、五三個執事是家主那邊的人。戰鬥力不十分強,全都是暗勁初期強者,可是蠱蟲之術卻非常牛逼,因此可以當上執事。
後麵的五個執事比較年青,全是洪執事的人,尤以七執事和八執事最為年青,都是三十歲左右。
但戰鬥力也最為牛逼,早已修煉到了暗勁中期。但是他們的蠱蟲之術卻差上一大截。
布依寨功夫和蠱蟲之術最牛逼的就是家主,在外麵的時候稱做“寨主”,他早已九十多歲的高齡了,功夫居說是深不可測,早已好多年沒動手了,因此並不太清楚他的戰鬥力。
現在洪執事要搞事。
我的心中忐忑,難不成說洪執事的功夫早已超過暗勁後期。成了化勁強者?
布依寨的勢力早已明朗起來,另外一名羅姓大長老也是家主的人。
因此說,洪執事一行人的力量這會兒有喬麗的爺爺喬長老、另兩名執事,還有五個執事,戰鬥力能夠與布依寨家主、羅長老與另三個執事一較高下!
我最顧忌的是洪執事,這王八蛋戰鬥力深不可測,蠱蟲之術放眼整個布依寨也隻有家主和兩個大長老可以抗衡,他根本就是個超級可怕的強者!
我以前的估摸沒錯,喬麗的來頭果真不低,她的爺爺居然是布依寨的大長老,但布依寨重男輕女,因此她完全沒有辦法掌控自己的婚姻。
他們兩個人大婚之日定在三天後,換一個說法,我還有三天的打算時間,兩天以後,我就對布依寨發起進攻!
搞清楚了布依寨的眾位強者後,我更加的清楚布依寨的強的地方,這般的戰鬥力,可謂一個古功夫宗門。
好在洪執事那邊的人要叛亂,否則咱們帝尚集團十分難吭下這一個硬茬。
現在我都有一點後悔沒有讓郎山強多培育幾隻縱心迷蠱,這會兒想培育早已來不急了,為了減少損失,我隻有冒著危險把郎山強從東城調到了郎山這兒,他支支吾吾著不願意來,說洪執事這人心毒手黑,決不同意反骨仔活下去,他一來郎山,這裏很多他們的眼線,肯定會走漏風聲,洪執事會馬上派強者出來幹掉他。
我心裏冷冷的笑一聲,洪執事如果有這念頭,卻是正中我的下懷。
他身中縱心迷蠱,當然必須從,天將要亮時,他就站在了我的跟前。
三日不見,他的頭發都白了不少,原本溫潤的臉頰上布滿了皺紋,看見我的刹那間便嚇得跪下了。
我知道他怕我喚醒縱心迷蠱,揮了一下手表示他起來,微笑著對他說道:“郎山強,我早已把你活下去的消息放出去了,洪執事他們估摸著這會兒早已獲得消息了。”
郎山強整個人瞬間就嚇呆了,連忙說道:“飛哥,求你饒我一命,我再也沒有膽子瞞著你了。”
我寬慰道:“別擔心,這兩天你便跟在我身旁,我一定護你周詳,我身體中有蠱皇,他們任何蠱蟲之術對我也沒有作用,對吧?”
據龔乃亮的情報,洪執事的下屬這一段時間早已和緬甸毒梟做過不少回的生意了,郎山地界上出現了不少的白粉。當地政府卻沒有膽子幹涉太多。
這事涉及到民族問題,政府不方便出麵管理。據說上麵非常生氣,但這兒的政策十分寬鬆,上麵的老大一時間都沒有太好的法子。
我這邊猛的動了動,張林峰自然獲得了消息,電話十分快就打來,告訴我在拿下布依寨以前必須把當地的地下勢力殺光,特別要將毒品坊市給徹底的處理幹淨,我自然想從他那裏弄點油水,但我的好夢落空了。
“王飛,你差一點殺害王家紈絝的事,我在領導跟前為你花了大力氣,給壓了下來,但你前幾天又把葉家的公子葉明瑞的手給打骨折了,葉家震怒,葉老爺子都出麵了,這事情如果不是老兄替你,你感覺你還可以放心懟布依寨和天和會嗎?”
我冷冷的笑道:“張林峰,少在我跟前裝,不要覺得我不知,葉家還沒動我,一定是朱雀的功勞,一些時日不見,你的可是愈發厚臉皮了!”
張林峰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道:“我承認你攀上了趙家這條大船,可是沒我在領導跟前美言,他的臉麵還真那不行,趙家是牛逼,單隻在軍隊通天,葉家可是五大門閥之一,政要成千上萬,你用腳趾頭都可以清楚那一個家族牛逼。”
他話音一落地後就放下手機,我心裏憋著一股怨氣沒地兒發泄。
葉語嫣打過電話給我說了些狠話,我一直沒當回事,覺得葉家放棄了討回個公道的想法,看樣子沒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啊。
張林峰早已晉升了,是張家的重要人物了,但咱們兩個人的關係卻愈發差了,長期以來他把對我完全全全的當成下屬,想要完全的控製我,這一層關係看樣子也用不了多久了。
我好像有種感覺到,我與他總能有完全決裂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