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操控山野百合
我的目的是殺掉他,他萬一逃跑,我就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雖說現在我還找不出來他躲在哪個地方,可是我知道他準還在二層裏躲著。
“張烈,帶著你的人先走出!”
我稍稍考慮了下,上麵的人太多,反倒是不利於我找藤本,那一個靜香隻是一個初級武士,當時躲在了牆上我都沒尋找到。更不要提中級武士藤本了,因此眼下就下了這命令。張烈點頭押著山野百合與石亮軍向著下麵快步走去,突然我看到前方的柱子旁邊,一片衣角露了出來!
“哼!”。我冷冷的笑一聲。
他要趁現在工夫偷摸著與咱們帝尚集團的人一塊下樓!
我佯裝著還沒發覺到他的藏身的地方,緩緩的往前走了兩三步,四處張望了一眼,刹那間麵色一邊便向著他站著之處一連開了四五槍,他才摔倒在了地麵上。
我便要給他補槍時,他突然射出一把飛鏢。
我登時大駭,想退去可是早已來不急了!
眼瞧著飛鏢便要打上我頭部時,一粒子彈呼嘯而過,把飛鏢打退,然後又是兩聲槍響打在藤本君的身上,他這時候才頭部一斜,兩腿一伸,咽了氣。
我知道又是田波冠他們動手了,向他們埋伏的方向做了個讚的手勢,知道他們瞧著我,我訕訕的笑了笑。
田波冠活動了下肩膀道,“飛哥,我早就說過四百米之內例無虛發的,如果教官在,還得罵我開槍太慢了呢。”
但是我這句聽不見,否則我準要罵他一頓,我朱雀身上摔了個大跟頭,他們還不忘那一個女人,我是他們的大佬還是朱雀是他們的大佬。
我交代大家清理戰場,親自派人把石亮軍身旁那一個中年保鏢的遺體帶回,我要查清楚石亮軍的身後到底是什麽勢力,居然短時間內可以派出那麽多的強者。
我滿意的帶著兩個俘虜回到同暉市,此刻陸少峰打來的電話打來,問我搞些什麽出這麽大的情況,事搞定了嗎,我把公田幸之助沒親臨,隻不過是宰了他的替身的事告訴了他,他怨了幾句,我說有法子,叫他等著消息便是了,可是要立即封鎖整個東城,不能讓任何來曆不明的人走出去。
他馬上同意,囑咐我一定要盡早逮住公田幸之助,我隨意應對了幾句便放下手機。
張康健的傷勢十分嚴重,但是還是救了過來,可要靜養很久。聽到這話,我才放心,隻要他還可以活下去,我便滿足了。
林月馨看見山野百合時嚇得漂亮小臉慘白,山野百合這賤貨在小妮子的心中留下了十分重的陰影,隻怕今後十分長的日子裏也沒辦法消弭了,為了解除她的陰影,我審問山野百合時故意帶了她。
我把山野百合和石亮軍兩個人交給了張烈叫他帶著兩個人去了同暉市的安全屋,咱們趕到時張烈滿臉肅然。他跟著田波冠學習槍法,田波冠看見咱們來了,連忙上來道,“飛哥,張烈這家夥天分太高。”
我走到了張烈的背後,他調整了下呼吸,輕輕的做了一個深呼吸,感受了下風力,然後麵色一肅,身體猛然一震,一粒子彈便打了出去。
可惜的是他這一槍打空了。
我心中笑了笑,神槍手哪裏有那麽容易鍛煉出來,田波冠他們之前練過,底子雄厚,否則天分再高,朱雀的訓練模式再牛逼,也不會那麽短的時間便將他們的實力給練出來了。
張烈並沒有放棄,又接著調整了下呼吸,又開了一槍,這回子彈上了靶子,但是沒打中紅心。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寬慰道,“張烈,別急,我的天分還不如你,但我下了大功夫,這會兒槍法也十分牛逼了。”張烈從地麵上起來,一雙雪亮的眼睛看著我,臉頰上的幼嫩之氣還沒全然脫掉,但是多了一抹堅毅之色,他嚴肅的點了一下腦袋,並沒有半點頹喪。
我微笑著叫他們又接著訓練不必管我,便要帶著林月馨進去,但小妮子堅持要打一槍,讓我見識見識她的槍法,到最後我同意了,她趴在狙擊步槍後,開了一槍,居然正好中了靶心!
我刹那間目瞪口呆,她說自己隻不過是山野百合屬下得號徒弟,但是那麽小的年齡便有這麽槍法,如果再練幾年,那不是要比朱雀還牛逼了?
我心裏慶幸抓住了山野百合那一個女人,否則他日她不停的派出狙擊手,這就麻煩大了。
我誇了林月馨幾句,妮子小臉頰上彌漫著笑容,嬌聲說,今後要給我當槍手。
兩個俘虜被張烈囚禁在地下室裏,我先審問山野百合,我急不可待的需要知道公田幸之助本尊在哪個地方,尋找到他搞死這混蛋,否則陸少峰就不會離開東城,他的大力支持也變成了句空談。縱心迷蠱實在牛逼,我看見山野百合時,她的渾身都已經被鐐銬綁著,好像個木偶一般。
我心中登時閃過一個很猥瑣的想法,聽說霓虹國女人在哪一方麵非常的yd,各種各樣姿勢學過了,不知她貴為島國雇傭兵的小公舉,在這一方麵是否也是技術過人。
但是林月馨便在我傍邊,我隻有暫且放棄了這一種奇怪的想法。
我口中吹起了曲子,縱心迷蠱失效,她猛然驚醒,看見自己渾身被綁住了,漂亮小臉上掠過一抹憤怒之色,大聲的喝了一句,“王飛,你對我做了啥?”
我放出一聲大笑,說,“山野百合小姐,別發脾氣,霓虹國女人發脾氣一點兒也不好看。”
她緊緊的注視著我,道,“你如果敢碰我一下,我要你想活活不了,想死死不掉!”
我冷冷的笑一聲,別說她不同意,縱然她主動,我也不會和她滾床單。我沉聲說:“山野百合,告訴我公田幸之助在哪個地方,我能夠放你一馬。”
山野百合眼睛裏掠過一抹殺機,怒道:“我不知!”
我冷冷的笑著瞧著這女人。她怎麽會不知公田幸之助的藏身的地方,到這會兒還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