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蠱皇
咱們兩方約定各自帶十個人見麵,不然見麵就取消,我冷冷的笑了笑,就同意了,還不客氣的說我一個人就可以將你們整個島國雇傭兵殺掉,還用得上別人。
說完,我放下手機,宏安集團明天也得來人,萬一翻臉,他們有四十人,我方才二十人,加上早已潛伏進去了神槍小隊也才三十人,這一些人手肯定不夠啊。
我屬下這一些家夥打群架還行,但是如果懟公田幸之助身旁的島國武士便有點不夠瞧了,如果人手帶多了,山野百合她們一眼便會瞧出來,到那個時候連個屁都逮不住,更不要提幹掉他們了。
我歎了一口氣,現在我手下的強者還不夠用,同暉市兄弟中,功夫好的隻有張康健和王磊,張剛和楊輝卻是也不錯,但他們壓根過不來。
想到這兒,我猛然拍了拍額頭,咋把他給忘記了,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郎山強,我的保命大招啊!
他自打投降於我以後,一直不敢再惹是生非,在羅曼幫我懟了馮德才以後,我非常看重蠱蟲之術,就讓他返回到張康健身旁選拔一批人才訓練修習蠱蟲之術,不知他們訓練的咋樣了。
眼下,我尋找到張康健問郎山強在哪個地方,張康健臉頰上掠過一抹埋汰之色,說那小子整天搗騰毒蟲毒物,他擔心郎山強害了兄弟們,就讓他選了十幾個人,來到了一處幽邃的小樓。
我馬上出發前往這裏,到了地這才看到這別苑外麵全是電網,每個轉角都有人看守,各個都身穿白色無菌服。
我點了一下腦袋,張康健的確有大將風範,連這一種事情都做得這麽慎重。
守衛打開門,我一走進去就聞到一股令人惡心的氣味。我皺起眉頭,心中跳過一個閃念:“郎山強這貨究竟是在幹嘛?”
我走了上去,一把推開小院的木門,臭味愈發重,我不由皺起眉頭,大聲的喝了一句,“郎山強!”
我叫完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青人邁步走出來,嘴上捂著口罩,恭恭敬敬的向我俯下了身體,語氣有一些不安的道,“飛……哥,郎先生剛好在忙,請你進去。”
我登時沉下了臉,郎山強這tmd是想幹什麽啊。
“走,我倒想瞧瞧他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我冷冷的笑一聲,把門給打開了,進去的一刹那間,我便驚呆了。
我完全驚呆了。
屋子十分大,中間擺放著一張又長又寬的實驗台。上麵擺放著各種儀器,附近一撥人在緊張的工作著,我走到他們身邊,他們也沒空仰頭瞧我一眼。
瓶子裏裝著各種各樣的怪蟲,有的如同一動不動,有的不停的發出刺耳的叫聲,有的則在閑庭信步。
最可怖之處在於周圍放著一座座牢籠,籠子裏還關著三四人。他們臉頰上沒有血色,渾身一絲不掛著,所有的人都長著膿包。
看到這一幕,我登時發起火來,大聲的喝了一句:“郎山強,你給我有種的就給我滾出來!”
我大喝一聲,總算打斷了這一些繁忙的人,他們看著我,眼睛裏沒有絲神態。
背向著我的人轉了過來,拿掉臉頰上的口罩,正是郎山強,他靜靜的瞧著我說道:“飛哥,關押的這一些人全是宏安集團的。”
我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頰上,大聲的喝了一句,“狗王八蛋!我讓你研究蠱蟲之術,你這是在做什麽!宏安集團的成員又咋了,宏安集團的人不是咱們軒轅的人?你們布依寨的人便是這樣懟敵人的吧?”
我完全氣憤了,我雖說殺過成千上萬人,但我也是有底線的。
他這一種做法與當初在北東的霓虹國島國雇傭兵的731部隊有啥區別!
他就是一群孽畜!
我氣得是全身哆嗦,便要又接著動手時,郎山強卻滿臉靜靜的瞧著我,點了一下腦袋,說:“你猜中了。”
我愣了一會兒,然後就發起火來,連番幾耳光扇在了他的臉頰上,咒罵道,“布依寨是布依寨,帝尚集團是帝尚集團,誰同意你用活人做試驗了!”
郎山強刹那間變成了豬頭,但依然咬緊牙關厲聲說道,“飛哥,我覺得我沒做錯,懟敵人,便應當狠一點。我也是沒有法子,他們不死,還會死更多的兄弟。對方也是這麽培養出這些怪蟲的。”
我握緊了拳頭,這一些內幕我之前都不知,覺得蠱蟲之術是多麽高超的秘術,沒有料到居然需要這一種可怕的辦法,布依寨的人還真是罪該致死!
我狠狠的一腳將郎山強踢飛,他的身體倒飛了出去,撞翻了一個裝著小蟲的瓶子。
刹那間幾十隻怪蟲鑽了出來,張牙舞爪的就向著我猛衝了過來。
我麵色突變,便要出手搞死這一些埋汰的小東西,卻沒想到它們飛到一半就全都嚇得倉皇的向回了瓶子裏。
我愣了一會兒。
此刻,郎山強爬了過來,對我連番磕頭,恭恭敬敬的叫道:“拜見蠱皇。”
我心中暗想是否下手太重把這混蛋打成傻瓜了,剛要講話便感到自己的肚子動了一下,裏麵好像有什麽在動。
我登時大駭,連忙掀起上衣看了一下,卻看到啥東西也沒有。
郎山強嚇得全身抖擻,我大聲的喝了一句,“咋回事!”
他這時候才抬起頭,雙眼裏夾雜著畏懼和欣喜之意,吞吞吐了吐的道,“飛……哥,蠱皇……在你的……身體中。”
我登時大急,開口問道,“啥蠱皇?”
郎山強道,“這是蠱皇,洪執事培養了幾十年,才剛成功了,它一直在了洪執事的外甥身體中培養,還是幼蟲,我雖說沒看過它,但從剛剛那一些蟲的反應來推測,它這會兒應當在你的身體中。”
我登時大駭,腦海中閃過我在山林裏殺的那一個布依寨強者,砍下他頭部時的確有隻蟲子跑出去出來。當時我嚇得夠嗆,轉頭就跑了。
忽然,我的心裏閃過一個十分糟糕的推論。
那種白色的蟲子追上了我,悄悄的鑽進了我的身體中?
我登時冷汗涔涔,想到那些怪中我就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