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朱雀離開
而且,這麽一來也會驚動公田幸之助,霓虹國島國雇傭兵狡黠的跟狐狸般的,失去了這回的良機,今後想再抓住他便難了,終究他們這會兒與宏安集團狼狽為奸,自認有宏安集團的大力支持,宏安集團身後又站著陸少峰,咱們帝尚集團壓根拿他們沒法子,現在沒準還藏在角落裏偷笑呢。
但問題來了,善於刺殺與突襲的戰狼特別行動隊人員,我沒辦法調動人馬,縱然調動了也會叫他們暴露出來,這麽一來他們隻要有人犧牲,千辛萬苦創建起來的情報網便會有崩塌的危險。
這是帝尚集團的底牌,不能由於這事情便打亂了布局。
帝尚商學院三個小組倒是一個頂個的高手,但他們遠在桐市,有著自己的任務,也不可以輕易調動。
十分快,我想到了朱雀這一段時間訓練的那一個神槍隊,在與李三德大戰時,便是他們利用狙擊步槍將那一個小矮子先生殺掉的,後麵朱雀又選了幾個人,不知他們這一段時間訓練得怎麽樣了。
想到這兒,我就給楊輝打了一個電話,他這會兒混得是風光無限,大理再無宏安集團的人,如果不是我還沒下總攻的命令,他隻怕都得想去給胡德安的屁股上來一棒槌了。
我叫他將神槍隊給我調來,此刻他便不由的讚道:“飛哥,嫂子太牛了,頭一回選出來的人全是狙擊手,咱們攻打大理分舵時,田波冠一個人殺掉了宏安集團三個頭領,你要不找別人唄,我還想讓他們給我們多訓練一些狙擊手呢。”
我心中不但泛起了一層疑惑的氤氳,這tmd有那麽好,才一個月朱雀便將他們的潛力全都挖出來了?
聽見楊輝幽怨聲,我笑罵道,“你個吝嗇鬼,快將人給我調來,我要幹大事情。”
我平常對兄弟們都十分心平氣和,這一些渾蛋居然敢藏私,我還真是又氣又笑。
楊輝登時大喜,說:“飛哥,你不會要搞胡德安吧?”
我揮了一下手,說:“我是愛國人士,島國雇傭兵少主這會兒在東城,我想去懟他。”
楊輝大著嗓子叫道:“飛哥,我馬上便安排他們過去,你一定要將這一些王八蛋搞死啊,求你一個事情,給我搞一把島國雇傭兵的倭刀唄,最好是那一個什麽少主的哦。”
我同意了一聲就放下手機,有一些哭笑不得。
他加入帝尚集團以前就高調。
楊輝知道我這邊的事情急,因此馬上便交代了下去。
兩個半小時後,神槍隊的十個人就到了同暉市。他們經過一些時日的訓練,臉頰上都帶著凶煞之氣,全都拉長了臉,站得筆挺,頗具軍人風采。
“田波冠帶著小隊九位成員向飛哥報道!”田波冠大聲的喝了一句。
我輕輕的點了點腦袋,這幾人都是熟麵孔,特別田波冠我還想得起非常清楚,之前她便是朱雀定的小隊長,一些時日過去。這家夥看上去越發的穩重幹練。
我現在就帶著他們去了咱們帝尚集團在同暉市的據點,這兒隻有我與張康健知道,非常隱秘。
加上看守在這兒的人全是張康健之前手下的兄弟,所以十分的安全。
楊輝在電話裏講了田波冠的功勞,把他誇成了狙擊手,我見過他打槍,的確十分準,不知朱雀在走以前又交給了他們啥能耐。
我很感興趣的瞧著他,說道:“田波冠,你這會兒槍法咋樣?”
他稍稍思索了下,就高聲說道:“報告飛哥。四百米之內例無虛發,七百米以外有把持的把握!”
我目瞪口呆,我的槍法也算非常精準了。卻沒來沒覺得自己四百米以外還可以百分之百的擊中敵人。
我雖說心裏有一些懷疑,可還是一點了點頭。田波冠好像瞧出了我的不相信,沉聲道:“請飛哥檢閱!”
他們手中都拿著一個箱子,裏麵裝的是狙擊槍,在以前我便給張林峰通知了一聲,他們自然是從特殊通道上的班機。
他說著便把手中拿著皮箱放到了地麵上,打開箱子,迅速的把零件組裝成狙擊步槍,數十秒過後,一把99狙便擺在我的跟前,他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觀察手!”
站在他傍邊的一個男人馬上半蹲在了他的跟前,他剛說完,狙擊步槍便擺在了這個兄弟的肩膀處,看了一眼附近的壞境。
“前方四百米處的大樹上有個馬蜂窩。”
過了一會兒,他微微顫了一下,一聲槍聲響,一顆子彈就咆哮著飛出。
他把槍口豎立起,一手拖住,沉聲道:“報告飛哥,目標已被打落,請指示!”
我訕訕的笑了笑,接過了望遠鏡看了看道:“不錯。”
我拍了拍田波冠的肩,讚道:“好你個臭小子,真的有你的,那其他人怎麽樣?”
“比我不遑多讓。”,田波冠臉頰上掠過一抹自豪,鄭重的道。
我眼下一喜,沒有料到我從沒放到心上的神槍隊居然有這能耐,有他們助陣,公田幸之助身旁那兩個中級武士就沒多少威脅了,島國雇傭兵和公田幸之助的人這回全都不要想離開!
朱雀是軍人,被她訓練過的人都不苟言笑,雖說我有一點不愛神槍小隊這一種風格,可依然沒叫他們改正。
田波冠的臉頰上掠過一抹遲疑之色,我看他想講話,大手輕輕的一揮說:“有啥問題便說。”
他開口問道,“飛哥,咋沒看見教官?”
教官?
我愣了一會兒,這時候才清楚他指的是朱雀,想到她,我的心中陰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田波冠,記住,你們是帝尚集團的兄弟,你們神槍隊是帝尚集團在給你們發工資,在你們的心裏隻有帝尚集團,沒啥教官!”
“是!飛哥!”,田波冠與九人整齊的說大聲的喝了一句。
我看見他們的目光都有一些飄忽,知道他們對朱雀有感情,歎了一口氣,說道:“她並不是咱們的人,事辦完以後她就走了,今後咱們再也不會看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