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營救朱雀
王城熙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出聲,但眼睛卻悄悄的觀察了一下前麵的王俊,雙眸之中掠過一抹殺機,十分明顯早已對他懷恨在心了。
我心裏冷冷的笑不停,沒有料到王家這麽大手筆,布下局便是為了搞死我,我沒算到他們居然派王城熙這王家三爺當誘餌。看樣子,他們也許沒抓住朱雀他們,隻不過是為了讓張林峰派我來從而引我上鉤,真是穩紮穩打啊。
王俊放出一聲大笑,不徐不疾的說道,“王飛,想必你知道趙軒卓他們在哪個地方吧,就讓你死個明明白白,我將趙軒卓兄妹二人關在一塊,剛給他們吃了點特別的藥,想必片刻就可以上演一場人倫悲劇,……哈……哈……哈……真是讓人亢奮呢。”
我登時發起火來,這殺千刀的,居然那麽陰險惡毒。
這些家夥全是奸詐狡猾之輩!
“你想咋樣?”,我不以為然的道。
他蠕動嘴角,眼神中掠過一抹殺機,他雙腿一縱,跳下來,就向我猛衝了過來就大聲的喝了一句,“贏了我,我便讓你見他們,倘若你勝得快,還有點機會救他們!”
我心中微驚,這家夥也是一個會功夫的,並且功夫比王城熙隻高不低,竟然也是一位暗勁強者。
我心中閃過這想法時,他就向著我一拳打來,我連忙使出太極拳推出,刹那間拳掌相撞,咱們兩個人的骨骼脆響。
暗勁在碰撞!
他的麵色一變,輕喝一聲渾身的上衣刹那間鼓脹了起來,臂膀猛然猛的動了動,一股更強大的暗勁就向著我的掌心傳來。
我冷冷的笑,登時運用暗勁,猛然向前推了一把,他肩膀處的上衣頃刻就被撐破了!
上衣破舊的一刹那間,我的右掌襲出,他的拳猛的動了動。左手邊臂膀就激烈的擺動了下,然後他的右臂就垂了下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早已脫臼了。
我冷冷的一笑,我馬上左掌推出,這一掌氣勢洶洶,威力十足。
他的左拳猛然一縮,想退出我的進攻範圍。
我猛然向前一衝,又是股暗勁打出,沒有料到他也用肩膀發出了暗勁,阻擋了下我的暗勁的破壞。
但是他的暗勁還沒有練到家。整個身體就向後麵倒去!
我又接著向著他撲去,刹那間我便到了他的麵前,一掌便向著他的腦袋上打去,他的眼瞳激烈的縮了一下。居然猛然伸出手把王城熙向我拋了過來。
我登時大驚,連忙收手,但早已來不急了。
“砰!”的一聲悶響,我的手掌便打在了王城熙的身體上,頓時傳來1肋骨斷裂聲。
“啊……!”,王城熙躺在地麵上慘叫出聲,雙目直直的注視著王俊。想用目光將他宰了一樣。
剛才我收了些力,否則王城熙早已死了,心裏閃過一個想法,嘴角微微上揚對王俊說道:“你想要我親手幹掉王城熙,將他的命嫁禍給我,我便偏不上你的當,王城熙再飯桶,也是王家族長的親老弟。你旁支敢那麽霸道,便不怕主係的人發火嗎?”
他冷冷的笑一聲,擦了一下血,不徐不疾的說道,“這是少族長吩咐的任務,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王飛,今天你走不出這兒了。”
我心中不由為王俊的奸詐狡猾而感覺到一股冷意,王城熙是犧牲品是王家定下來之事。
他居然連自己的三叔能殺,在權利麵前還真是沒有什麽人情。這家夥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還真是心毒手黑。
閃念一過,我就動了殺心,他早已掛彩了,現在我搞死他仿若捏死一隻螞蚱般的,我便要出手搞死他時,突然,二樓有人大聲的喝了一句。
“不要動!”
我冷冷的笑一聲,刹那間撲到了王俊的身前,揪住他的頸部擋在自己身前,笑著說道,“全都放下槍,否則你們的大佬可就得要去見閻王爺嘍。”
他們投鼠忌器,登時放下了槍,我給龔乃亮打了一個眼色,他揀起槍就走到了身旁又把王城熙從地麵上拉了起來劫持住,咱們立馬有了兩人質,嚇得他們也不敢妄動。
“給我殺了他!”,王俊掙紮著大聲的喝了一句,他剛說完,槍口又對準了咱們,但是並不敢扣動扳機。
宰了我。他們是立了大功,但是王俊一死他們沒了依仗,到那個時候功勞沒準被誰揀去了呢。
我把心一橫,開槍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登時疼得大喊。我笑著說道,“王俊,何必為了王家那麽賣命,帶我去找趙軒卓他們,我饒你不死。”
不能在耽誤了,王俊這無恥的混蛋給他們兄妹下了xx藥,叫他如願以償了,估摸著他們兩個救出來也廢了,終究兄妹亂搞這事情放到軒轅任何人都不會接受。
王俊真冷冷的笑道,“有種你便將我宰了,玉石俱焚!”
我又在他另外一條腿上開了一槍,他都跪在了地上。我就冷冰冰地看了王城熙一眼,龔乃亮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要向著他扣動扳機,後者登時嚇得嚷道:“他們就在三樓!”
我訕訕的笑了笑,有這一種貪生怕死的家夥,做起事來便是容易,王俊滿臉怒容的瞪了瞪王城熙,後者馬上低下頭去。
我與龔乃亮一人拉著一個人質緩緩向二樓走去。
二樓的槍手們圍著咱們但不敢出手,咱們上了三樓,依照王城熙的指點,打開了房門,我就看見了非常旖旎的一幕。
趙軒卓坐在床上上衣脫得隻剩兩件了,臉早已變得了赤紅,嘴皮都已經被他咬出血了。
朱雀也是如此,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藥性很猛。
我隔著四五米遠都可以看見凸點,還tmd是粉色的!
“趙軒卓!朱雀!”,我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吼道。
趙軒卓的目光中總算有了一抹清明之色,扭頭看朝我,臉頰上馬上蕩起了一抹喜色,朱雀全身一震,神誌清楚。
“走,快跟著我走!”我神色匆忙的吼道,屋子裏有股淡然的香氣,隻怕是吹情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