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最好的藥
白流年跟我隻好立在原地不動彈,許久,那些“人”才再度動了起來,白流年立馬拉著我到了薛玲瓏方才進去的店門口。
隻不過,這店門口已經關上了,我們不能就這麽貿貿然的闖進去。
白流年看了看四周,因為這家店旁邊就是一個狹小的通道,好似一個後巷,他帶著我到了這後巷。
在這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店麵的二樓有燈亮著,想必那薛玲瓏應該就在那房間裏。
白流年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立馬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讓我射出絲線,到上頭看看。
於是立刻抬起手將絲線射在二樓窗戶外頭,兩個人拉著絲線很麻溜的就上來了,我和白流年蹲在屋簷上,聽著窗戶裏頭的動靜。
白流年則是伸手輕輕的在這紙窗戶上戳破了一個小洞,終於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況。
我看到了一個滿頭白色長發的男人背對我們坐在木椅上,薛玲瓏就立在他的麵前,低垂著腦袋,一聲都不敢吭。
“就隻說了這些?”那白發男人,聲音嘶啞,他明顯不相信。
“是的師父,那陸恒明隻是勸說我們歸順與他。”薛玲瓏依舊低垂著腦袋。
師父?那這個人豈不就是陸恒明口中的屠副佐麽?
“哼,這個陸恒明的手伸的實在是太長了。”那白發男人說著,又不由的咳嗽了幾聲,最後將手中的杯盞朝著桌上一放,又抬起頭盯著薛玲瓏。
“那你是如何回應的?”白發男人說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看的出,他的身體應該不大好。
薛玲瓏的頭更低了,嘴裏連忙回答道:“玲瓏自然是一口回絕,玲瓏對師父忠心不二,不會歸順於其他人。”
那白發男人走到薛玲瓏的身旁,就朝著薛玲瓏伸出了他那長滿了黑色斑點的手,嘴裏發出了桀桀的怪笑聲。
這笑聲讓人聽了就起雞皮疙瘩,薛玲瓏也是一臉的驚恐,隻是,依舊立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那白發男人伸手先撫摸了一下薛玲瓏的臉頰,緊接著,那一雙枯槁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從薛玲瓏那白皙的臉頰上,一直滑下來,最後落到了薛玲瓏的胸前。
“師父!”薛玲瓏的聲音有些顫抖。
“玲瓏,你不在為師可是一直惦記著你。”那白發男人開口問道。
薛玲瓏渾身顫栗:“多謝師父關心,今夜時間不早了,玲瓏想?”
這薛玲瓏,是想要回去,隻不過,這可能就由不得她了。
“時間不早了,那便留下吧。”那白發男人說罷,直接就扯破了薛玲瓏的上衣,那白皙少女的身體,就這樣展現在了那白發男人的麵容。
薛玲瓏立刻抬手按在了胸口前,並且迅速的就跪下了。
“師父,玲瓏身上還有傷,隻怕不能伺候好師父。”她惶恐的跪著,腦袋都磕到了地上。
“玲瓏,這不莫不是剛剛晉升,就開始嫌棄為師了吧?”那白發男人的聲音中藏著慍怒。
薛玲瓏立刻搖頭:“玲瓏不敢,玲瓏隻怕伺候不好師父,玲瓏?”薛玲瓏的話還未說完,那男人就挪到了薛玲瓏的麵前。
並且,挑起了薛玲瓏的下巴,他自己也抬起了頭。
看到那張臉,我頓時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若不是之前選拔賽時已經見識過許多惡心的東西,我隻怕是要叫出聲了。
這個屠副佐,不僅僅隻是垂垂老矣,而且,那蒼白又布滿了皺紋的臉上有好多如指甲蓋大小的黑斑,那些黑斑裏,還有白色的蟲子在蠕動。
隻怕,是屍斑!
隻是,一個活人怎麽會長屍斑呢?
我很是不解,而薛玲瓏此刻已經被那屠副佐吻住了臉頰,看薛玲瓏的表情,想死的心似乎都有了。
那屠副佐一邊親吻著薛玲瓏,那雙幹枯的大手還迅速的褪去了薛玲瓏的衣褲。
木桌子雖然擋住了薛玲瓏的大半個身體,但是,我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屠副佐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袍,那已經十分年邁的身體在薛玲瓏的身上,挪動著,折騰著,讓我不禁將視線挪開了。
薛玲瓏低低的叫喚著,聲音中好似夾雜著啜泣。
過了一會兒,白流年的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又指了指裏頭的兩個人。
我看到,原本滿臉黑斑的屠副佐,居然有了巨大的變化,臉上的那些黑斑,一瞬間就不見了。
而他身下的薛玲瓏,倒是一臉的虛弱,整個人都好似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這是采陰補陽。
看來,這個屠副佐對薛玲瓏也並非真的看重,否則,就不會把薛玲瓏當做是自己的“藥”了,因為這采陰補陽之後,女人會變得特別的虛弱,這薛玲瓏身上還有傷,屠副佐卻依舊利用她,不顧她的死活。
“師父?”薛玲瓏無力的喊道。
那屠副佐淡淡的撇了薛玲瓏一眼,說道:“玲瓏你是為師,最好的“藥”,今夜,你就歇在這吧,我會命人來給你繼續治腿,好好休養。”
說罷,那屠副佐就出了房門,將薛玲瓏一個人丟下。
“該死,我一定要殺了你!”薛玲瓏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嘴裏卻是發狠的,說了一句。
緊接著,我們就看到一輛車開了進來,那白發男人,上車離開。
我和白流年也趕忙跳下了巷子,而就在這個時候,巷子裏頭突然閃出了一個黑影。
白流年下意識的將我護在了身後,並且,十分霸氣的問道:“誰?給我出來!”
“嗬嗬嗬。”對方突然就笑了。
我一愣,眯著眼朝著前方看去,懸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
原來是師伯?都這個點了,他居然還沒有回去?
“你們兩個也在偷看啊?”師伯笑著說道,然後就走到了我白流年的身旁。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吧。”白流年拉著我就朝著外頭的街口走去,師伯也快速的跟了上來。
走出陽冥街,攔下車,直奔算卦一條街。
路上,我們三人什麽都沒有說,到了算卦一條街的街口,才彼此詢問其了對方,為什麽會出現在那。
“我說了,我是有正經事要辦的。”師伯故作高深的說。
白流年撇了他一眼:“莫非,你已經查出,陽冥街的幕後推手是誰了麽?”
“這個,暫時還沒有,不過,本市區這一個多月來,已經多了很多的人口失蹤案,而且,好幾個失蹤的人,被人最後看到,就是在陽冥街附近。”師伯說著,臉上那不羈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失。
“會不會是那個屠副佐幹的?”那屠副佐居然在陽冥街裏有店麵,我覺得他很可疑。
師伯搖晃了一下腦袋:“我已經調查過青門的現狀了,這屠裘年事已高,年輕時行事狠辣絕情,導致現在很多人看到他都繞著走,而且,他無兒無女,在青門其實早就已經是有名無權的副佐了。”
“青門究竟有幾個副佐?”我聽這似乎還不少。
師伯跟我們解釋,如今青門是四大陰主,三大副佐。
四大陰主分別是,度陰九,陸恒明,薛長天,莫九娘,實力最強的要屬陸恒明,已經有人在傳,等到屠裘死後,這陸恒明就會頂替其副佐的位置。
三大副佐分別是,獨孤霖,屠裘,段司命,其中獨孤霖和屠裘都是青門的老人,年歲已高,段司命倒是年輕,為人也最為平和。
不過,師伯認為,這表麵上看起來越是隨和的人,在人後還指不定是什麽樣的。
“那青門的門主呢?”我好奇的問道。
師伯聽到我這麽問,愣了一下搖晃著腦袋:“門主,這麽多年來,都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大家都是按照指示辦事兒而已。”
“什麽?”我有些訝異,這青門不是總有什麽大大小小的會議麽?難道都不是門主組織的麽?
“這個從我爺爺輩開始就是了,門主,不是一般人輕易能見的。”師伯說著,望向我和白流年:“你們今晚,怎麽也跑到那去了?”
“我們是跟著薛玲瓏過去的。”我如實說道。
師伯點了點頭,說是剛剛那樓上的情況,他也看到了。
“入了青門之後,還是要小心,周圍的人不一定都是你的朋友。”師伯說完,又頓了頓:“特別是天逸!”
“什麽?”我訝異的看著師伯。
師伯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丫頭啊,你別忘了,天逸的背後是誰,他是陸恒明的人,而這個陸恒明在青門之中幾乎可以隻手遮天,而且,為人並不正派,我們必須小心。”
“青門,不是就是名門正派麽?為什麽門主會允許那樣的人留在青門?”我很是不解。
師伯倒是笑了:“小丫頭,你不懂,水至清則無魚,總之,我們大家進去都有自己的目的,想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才是最要緊的。”
“嗯。”我默默了良久點了點頭。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早些回房休息吧,這幾天別亂跑,那個陽冥街裏太過於複雜,就別去了。”師伯說完,就先上了樓。
我和白流年相互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朝著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