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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破財消災

  夏北岩歎道:“原來是這樣,可是,你這是限製人身自由,叫軟禁,是違法的。”


  夏天歌微微一笑,“他們既然知道我這是犯法,為什麽不敢到警局或者法院告我呢,恐怕還是他們違法在先,底氣不足吧。”


  夏北岩憂心忡忡,“你這招叫以惡止惡,其實並不可取。要知道,醫院裏那幾個人的家裏跟益百永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小懲大誡就行了,別把事情鬧大了。”


  “爺爺,你知道我哥為什麽這麽著急嗎?”


  “為什麽?”


  夏天歌冷哼一聲,“這些人都是他召集來的,現在被困在病床,他們不找他找誰?”


  “可他說,這些人都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如果我跟一個男人說一句話就叫男朋友的話,我的男朋友可就多了去了。這些人都是遊手好閑,不學無術的紈袴子弟,這次如果不狠狠給他們一個教訓,以後他們還不知道會弄出多大的事情來。”


  夏北岩此刻看夏天歌的眼神已經帶著一絲欣賞,“快意恩仇固然痛快,不過,分寸拿捏才是最關鍵的。把握好度才是事情成敗的關鍵。”


  夏天歌恭謹地答道:“我知道了,爺爺。”


  夏北岩的神情一瞬間又嚴肅起來,“你剛才說,杜墨的車是被人動了手腳,是怎麽回事?”


  “杜墨的車前幾天剛做過保養,沒有出現機械故障的可能。雖然頭一天下雪路滑,但我一路上撒了鹽以後,冰雪已經融化,路麵根本就不打滑。杜墨頭天下班的時候車還是好好的,第二天車剛開出車庫就發現了異常,隻是沒想到製動會完全失靈。我們已經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這個我們是指哪些人?”


  “我報了警,是警方的人在查。”


  夏北岩突然萎頓下來,“去吧,有結果告訴我一聲。”


  夏天歌悄然離去,夏北岩撫著額頭,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久久地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將他驚醒。他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進來!”


  進來的人是夏南風,他小心翼翼地湊到夏北岩麵前,“爺爺,夏天歌怎麽說?”


  夏北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冷冷地說,“我問你,杜墨的車是不是你讓人做的手腳?”


  夏南心裏一驚,頓時臉色都變了,“爺爺,這是夏天歌告訴你的吧,杜墨跟我無冤無仇,我為什麽要在他車上做手腳?”


  夏北岩的眸子裏全是寒意,“為什麽你心裏應該有數,外麵沒有殺進來,你們兄妹倆倒先鬥了個你死我活。你這麽做,

  不是讓親者痛仇都快嗎?”


  “爺爺,你這麽說,純粹是拉偏架。”夏南風怒氣衝衝地說,“她說我動了杜墨的車,得拿出證據來。空口無憑,我可以告她誹謗。”


  “這事如果真是你指使人幹的,主動去自首吧,好在沒有釀成大禍,可以從輕發落。”


  夏北岩十分痛苦,“這事警方已經介入,要破這個案子不過是時間問題。而且,我聽天歌的意思,他們已經發現了線索,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夏南風麵如死灰,嘴上卻不肯承認,“這事眼我沒關係,我去自什麽首。爺爺,我是你親孫子,我在你麵前就這麽不堪,連一點信任度就沒有。”


  夏北岩無力地說,“我言盡於此,但願你是清白的吧。”


  夏南風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保羅,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我當成頭等大事在辦呢。現在我在爺爺辦公室,一會兒再給你打過去。”


  他放下電話,“爺爺,保羅又在催了,他們實在是受不了啦,天歌什麽時候發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夏北岩冷冷地說,“你們這叫偷雞不著反蝕一把米,敲詐勒索的時候就沒想今天?”


  夏南風氣道:“爺爺,為什麽現在我說什麽你都不信,夏天歌說一個字你都信得真真的。誰敲詐勒索她啦?這事得有證據。”


  “那些人不是天歌讓他們去的醫院,而是你的傑作吧。我早告訴過你,你根本就不是天歌的對手。你數次挑釁,哪一次是成功了的。你們自已要求住院,天歌派傳人來護理,這事天歌占理。這事要是落在我手上,恐怕他們就不是舒舒服服地躺醫院裏享受生活了。”


  “爺爺,那不叫享受生活,那叫限製人生自由。天歌這麽做,已經觸犯了法律。”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你不認錯,誰也幫不了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夏南風急了,“爺爺,這事你可不能不管,你就不怕得罪了他們,益百永的生意會受損?”


  “誰敢拿這事威脅益百永,我馬上取消跟他的合作,想跟益百永合作的人外麵排著長隊呢。”


  夏南風想到保羅他們度日如年,自已再不想辦法將他們救出來,往後,誰還聽他招呼。


  “爺爺,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快讓夏天歌放人吧。”


  夏北岩卻反問,“你錯了,錯哪兒了。”


  夏南風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恨恨地說,“怪不得夏天歌這麽跋扈,原來背後有爺爺撐腰。既然你也管不了夏天歌,那我就自已想辦法了。“


  他衝出董事長辦公室,把門摔得山


  響。


  生氣歸生氣,但問題還得想辦法解決,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是,杜墨的車禍警方是什麽時候介入的,自已怎麽一點也不知道呢?”


  他心急火燎地衝到父親辦公室,見父親還在電腦上慢條斯理地鬥地主,不禁氣道:“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鬥地主。”


  這個兒子在自已麵前一向沒有規矩,夏保赫卻拿他一點輒也沒有,時間長了,他也就習慣了。


  “要是沒有遊戲這玩意兒,上班這麽長時間,還真不好打發。天大的事情,也得等我把這一局打完。”


  夏南風把辦公室門關上,這才恨恨地說,“火上房了你也不急是吧,反正江誌軍又不是我找的,到時候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就一個人哭去吧。”


  夏南風這才著急起來,“好好的,你提江誌軍做什麽?”


  夏南風氣呼呼地拖了把椅子坐到父親對麵,“你還不知道吧,杜墨的車,警方已經介入,聽說已經查到了線索。”


  “不會吧,這麽大的事情,我怎麽連一點風聲也不聽到。”


  “剛才從老爺子那兒得到的消息,這事還能有假。你花錢養的那些人就是白吃幹飯的,沒用的消息一大堆,真要用他們的時候,一個個全成了擺設。”


  夏保赫警惕起來,“老爺子又是怎麽知道的?”


  “那還用說,肯定是夏天歌告訴他的。爸,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把保羅他們從醫院弄出來。這些人全是無賴,我要是被他們纏上,以後就麻煩了。”


  夏保赫眼睛裏精光一現,“胡說,那幾個小混混的事算什麽。要是江誌軍出了事,才是潑天大禍。”


  他撓了撓頭皮,“保羅他們不就是被幾個農民工纏住了嗎,你拿錢去把那些農民工打發走,保羅他們不就沒事了。”


  夏南風的臉陰了下來,“夏天歌給他們500塊錢一天,要打發他們,可沒那麽容易。”


  夏保赫火了,“不就是錢嗎,我告訴你,隻要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


  “我知道了,江誌軍的事你也別太著急,確定了有警方的人來找過他再說。”


  夏南風到銀行取了錢才來到醫院,保羅見他來了,頓時眼前一亮,但見隻有他一個人,眼神頓時又黯淡下來,“怎麽就你一個人,夏天歌呢?”


  夏南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走到他床前,對坐在床邊的漢子說,“大哥,你來醫院幾天了。”


  那漢子是個實在人,老老實實地說,“算上今天,已經七天了。”


  “夏天歌讓你做幾天?”


  “沒說,她隻說做一天就給


  一天工錢。我可是老老實實按照老板的要求做的,一點也沒偷懶。”


  “她給了你們多少錢?”


  那漢子憨厚地搓著手,“這不是還沒結賬嗎……”


  夏南風從包裏拿出一遝錢,“這是剛從銀行取出來的錢,諾,連封條都還在,你現在走,這一萬塊錢就是你的了。”


  那漢子眼睛發光,“你說的是真的,一萬塊錢是二十天的工錢,我們不是才做七天嗎?”


  夏南風見病房裏的幾個漢子都圍了過來,知道這一萬塊錢對他們起了作用,索性坐下來侃侃而談。


  “我替你們算一筆賬,你們在這裏守一天是500塊,十天才5000,二十天10000。能不能做上二十天還是個未知數。不如拿了我的錢,出去另找活幹,還能掙不少。”


  負責采買的那個人說,“我呢,你也願意給一萬。”


  夏南風本想省下這一萬塊錢,但又怕節外生枝,索性豪爽一回,“給,怎麽不給,你去隔壁病房通知他們過來,隻要他們同意,我馬上走人。”


  那采買的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他們說,在沒有拿到錢之前,是不會離開病人的。你要有心,自已去病房給錢,他們就走人。”


  夏南風心裏暗道,這些人好狡猾,他們怕自已離開病房,病人跑了,他們就一分錢撈不著了。


  不過,自已原來還擔心這些人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現在一萬塊錢就搞定,也算不錯。


  他爽快地說,“行,沒問題。把你們的東西收拾一下,馬上就走,走一個我給一個的錢。”


  一個漢子笑道,“我們一糙老爺們,有什麽可收拾的,這就可以走。”


  夏南風遞給他一遝錢,“你數數,一萬塊,銀行封條還在。”


  那人接過錢,翻來覆去的檢查,“這錢不會有問題吧,你會不會拿假錢來糊弄我們。”


  夏南風氣道:“銀行的錢還有假,你也太不相信人了。你自已慢慢查,假一賠十。”


  幾個漢子在他手裏拿了錢,喜滋滋地數著。夏南風走到隔壁病房,站在門口,“隔壁夥計都領錢了,現在該你們了,出一來個領一個,領了錢馬上走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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